,她现在在被操。
她在被沈牧白狠狠地操。
也只有被狠狠填满,被那滚烫的器物挺入时,她才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虽然只有短暂的一段时光。
如果……她是说如果。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和人有矛盾,没有被肆意报复,没有喝下那被下药的酒……如果,那天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她。
那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会是另一个女人吗?
昏暗的光线里,他肌肉的线条却格外分明,在闪烁的灯下若隐若现。性感又带着男性的荷尔蒙,每一处都让人无法自拔。
“程歆然。”他唤,低沉的声音带些极致的快意……
“唔……嗯?”
他没说话了下身撞的一下比一下狠,虎口掐着她的腰身,狠狠禁锢着她的身体,眼神狠厉又冷漠,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狼。
“程歆然。”他又叫。
“唔啊……啊……嗯?”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快感越来越大,像是黑纸被撕开,露出无穷无尽的光明来。
他紧抿着薄唇,满出满入,刮过每一寸柔软,不留余地。
快感堆积,巢穴湿润崩塌,滴滴答答地落在肉棒上。沈牧白绷着下颚,动作越来越快,终是在临射是拔了出来。
白浊低落在车内,像是黑夜里的点缀。
是他们动情放荡的证据。
两个人平息了一会儿,男人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程歆然从高潮中抽出几分思绪,颤抖着手接过,“……谢谢。”
沈牧白没应。
绕是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外头的雨势也只增不减。
他不是事后会温存的人,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奇奇怪怪的味道,有点骚,也有点腥,却又带着属于男人和女人的独特气息。
混杂在一起,再加上沉默的气氛,程歆然皱皱鼻子,慢腾腾地把脱到腿间的内裤穿回去。
她正想着要不要就着她的小碎花伞和沈牧白一起先进去,她就听见男人冰凉的语气,缓缓开了口。
“很抱歉,车内没有套。”他认真地凝视着她,“下次我会注意。”
程歆然本还卡在半空的心急速坠落,砰的一声,尘埃落地。
她将领口整理好,指间带着点不利索,却难以让人察觉。
她听见自己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