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了吧。
今天换了条更华丽的小裙子,烟灰色的,图案烟雾缭绕画着妖魔鬼怪,眼影很重,梅子色的口红。
一堆人跟着起哄,说他好艳福。
刚出男厕的门,外头靠着墙站了个小女孩。
开哈雷的黑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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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顺着轮廓分明的五官线条流下,划进卫衣里,应遥斜着眼,点了根烟。
“干嘛呢,”应遥吸了口烟,压下心头那点欢喜,“男朋友又出轨了?”
应遥莫名地就想起阮桃棕色的小波浪,卷卷的,发质有点毛躁却很软,做爱的时候被肉棒插得整个人一颤一颤,头发就会散落下来挡着小小的奶尖。
的妹子来了一个又一个,冲着同一个人,却同样地失落离去。
应遥上完厕所,掬了把水洗脸。闭眼间,耳边出现嗯嗯啊啊的声音。
哦。
“怎么回事应遥?”有人打趣,“你微信满人了?”
“上个厕所。”
刚想反驳,就听见邹铭说,“你们不知道吗?就上次那个,黑长直开哈雷的,还给我们遥哥递房卡呢。”
酒吧,女卫生间,做爱,最正常不过了。
可在应遥看来,像小朋友故扮成熟。
“好巧啊。”阮桃率先打了个招呼。
他靠在洗手台听了一分钟,发现自己居然完全没有欲望。
真被邹铭那孙子说中了。
应遥灌了口酒,站了起来。
不过不是哈雷黑长直,是个卷毛矮冬瓜。
应遥心里跳了一下,闪过一张脸。
这会儿忽然被提起来,他不得不承认,还真有点想。
洗手台是共用的,左右分别是男女厕所。
他不是伤春悲秋的人,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关于阮桃,虽然心里记得,但也不太想起。
邹铭嘿嘿地笑,“说不定还想着上次那妹子呢。”
应遥自顾自地嗤笑一声,摇摇头,醒酒。心里盘算着要不问问曾伊吧,联系方式还是能搞到的。
应遥一笑而过“不想认识。”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