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已经到了他的肩膀,她的小腿垂在他背上,腿根处是他火热的吮吻。
腿心被他挺直的鼻梁不停地戳弄到,没有分泌出水ye,只让她觉得不适。
“不要…不要…”尤曼宵喃喃地拒绝着,猫一样的呜咽声爬到杜明昇的耳朵里。
“乖一点啊…”杜明昇说着伸手抚上她的xue口,伸出手指尝试着插了一些进去,被她干涩的甬道紧紧地包裹住。
他把手指抽出来,扯着她的上衣翻卷到她的胸口,又解开她的内衣两指夹着她的ru尖轻轻拉扯起来。
“还没shi呢,乖。”杜明昇说着张嘴吮住了她的xue口,尤曼宵低声惊叫了一声,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杜明昇松开拨弄她ru尖的手重新抓住她的双腿固定,把脸深深埋进她的腿间。
“不要这样…”尤曼宵哭出声来,试图挣扎又被杜明昇更用力地按住。
他的舌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击她的xue口,偶尔插进去一些又抽出来,她的xue口不一会便布满了不知是不是尤曼宵水ye的shi润。
杜明昇的鼻尖偶尔抵在她的腿根,他略硬的头发不时拂过她腿侧的皮肤,一阵阵带起痒意。
尤曼宵的下身不由地开始分泌出水ye,在杜明昇的动作间发出啧啧的声响。
她心里涌起的无力和屈辱正向她心底更深处蔓延,尤曼宵死命咬着下唇不发出呻yin,指尖狠力地按在自己的掌心刻出红痕。
杜明昇放开她的腿大敞着放在地铺上,他伸出手在尤曼宵的xue口摸了一把,又慢慢插了根手指进去,水ye虽算不得丰沛却也是足够润滑,便起身把衣服全褪了扔到一边,又托着尤曼宵的tun把她的下身对上自己的。
他火热的一部分似乎已经蓄势待发,正坚挺地抵在尤曼宵的入口,她心口涌起的痛苦让她不自觉地紧缩着身体,尤曼宵闭紧了眼睛,微弱地发出最后的拒绝:“不要,杜明昇,求你了,别这样…”
男生的动作有一瞬的愣怔,却不多时又比先前更强硬,杜明昇闷哼了一声在她大腿内侧用力亲了一口,便挺着下身闯进了她的深处。
他坚硬的性器破开尤曼宵紧缩的xue口,略有些艰难地挺进,没有阻隔的包裹让杜明昇舒服地喟叹出来,挺摆着腰tun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身体里传来的异物感让尤曼宵彻底地崩溃出声,她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却换来杜明昇更深入的挺进。
“别哭了。”她的下身夹得他有些发疼,杜明昇掐着尤曼宵的tun和她贴得更紧,嘶哑着声音说道:“哭有什么用呢?”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尤其远,尤曼宵除了自己的啜泣声只能模模糊糊听见旁的杂音,便没有回话。
杜明昇等了些时候没听见她的低泣声音止住,心口的怒火更甚,按着她的tun朝自己撞去,一下子入到了尤曼宵的深处。
“好疼!”
杜明昇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痛呼而放缓一点,反而更强硬地前后动作起来,她仍有些干涩的甬道被他的性器磨得烧疼起来,深处被他一下下撞击,难受得尤曼宵小腹坠坠得疼。
“多疼啊?”杜明昇Yin恻的声音响起来,他伸手按压着她腿根的敏感点,问着。
尤曼宵却紧咬着下唇没再说话。
“恨我吗?”他又问。
杜明昇身下的胸口起伏起来,他听见尤曼宵颤抖的嗓音带着哭泣的颤抖:“不恨。”
二酒
从g镇回来的第三天,季函斯没等到尤曼宵的消息。
他的心里从踏上列车的那一刻起就惴惴的,总觉得杜明昇没安好心,想拦下尤曼宵让她和自己一起回去,却又没什么立场,也就只能看着她清晨从自己房间出去,带着欢爱后的余韵,和别人上了离去的巴士。
季函斯瞬时间有种插足的内疚感。
他起先觉得自己这想法可笑,可尤曼宵过了这几日也没找他,他这才慌张起来。
晚上理工院只有实验楼有零散的灯光,几间实验室被挤得满满当当的,季函斯靠在门边上看着,只能看见教授花白的鬓边。
他在心里数了数,算上离别的那天,尤曼宵已经杳无音信一周有余了。
季函斯不知道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受,但他这次不知道怎么想的,卯足了劲不去找她,她也就没来找自己。
他想他们两个现在这样算不算就是错过了,也想不清自己到底是哪里来横生一股硬气,是一点也不愿意去主动找她。
讲台前围聚的学生已经四散开来,正三三两两到自己位置上摆弄着桌上的设备仪器,季函斯这才发现自己在靠站在门边很是突兀,忙走到自己舍友那边假意帮他收拾。
“走开,你这是帮忙吗?”舍友一把拂开他的手,道:“我刚打开来你给我又收回去了,你就在边上看着我实Cao,刚刚教授讲话的时候你在靠门框上装什么忧郁,现在好了吧,什么都不会…”
舍友絮絮叨叨的,季函斯起初还尽力去听,不多时又开始放空起来,只剩下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