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弈时站在一旁。
他掩上门,带着方弈时去了楼下的小院子。
方弈时自然也是这样,不管他再怎么担心游樱,退一万步说,他把她安顿好了,也应该走了,但他没有。
他们几个人在游樱家里短暂相处过几天,彼此心知肚明,都不太待见对方。
男人吐出一口烟雾,眼睛微微眯起,有零丁火星在他指间。
沉倓笑:“没问题,老板。来,把这个喝了。”
方弈时瞥了一眼,沈倓的烟比他的好不少,于是他笑了笑,收回拿着烟盒的手。
方弈时站在门外,看着沉倓的小院子愣愣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掏出烟盒:“介意我抽一支吗?”
她颇有雨露均沾的架势:“都是我的......姨太,你们好好玩,不用......不对,还是要管我。”
游樱乖乖坐好,接过牛奶,一口口喝着。
游樱看看他,再看看方弈时,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又从钱包里掏了几张现金出来,勾着方弈时裤子,让他弯腰,塞到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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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年轻的那个喃喃道:“怎么办啊......”
她傻笑着:“嘿嘿,整个包年的。”
沉倓看她还能自理,说道:“我和......弟弟,去楼下坐会儿,你在这等我,不要乱跑,好吗?”
两个男人站在走廊上安静地抽烟,好像他留下来只是抽根烟。
他们身份及所处圈子都有差别,平时就难以产生交集,现在更是心照不宣避免相见。毕竟......看不见其他人,就可以当他们不存在,当自己是唯一。
沈倓只当做没听到。
沉倓道:“随意。”
他点了烟,吸了两口,才想起来问沉倓:“你抽吗?”
沉倓道:“谢谢,我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