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东*大学附近某公寓。
“Happy birthday!”
“呯!”“呯!”
伴随着两声拉炮响,彩色的细碎纸花漫天飘洒。
刚进门就被彩花淋了个满头满脑,明明吹掉脑门上粘着的花片,好笑地望向步少文。
只是浅浅的笑着,那双晶莹明亮的凤眸却像是蕴着千言万语,看得步少文眼迷心醉,扑上去一顿拥吻痴缠。
本只想好好吻吻她,可她这么软这么香,他那点自制力在她面前脆弱地像糖葫芦外面那层糖衣,舔一下就化,咬一下就成渣。
没有人能和她比。
当初她只是发试卷时念了下他的名字,他就足足傻笑了一天,做了一晚上不带颜色的美梦,整个人兴奋地像是刚从石头里磞出的猴儿!
她就是他的花果山,他的水帘洞。
快速上膛的长枪硬梆梆地顶在她腿心,步少文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见面先来一发以解相思。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开口问道,“有没有看我昨天的节目?”
“看了,你提醒了八百次,再不看我怕你吃了我。”明明笑答。
步少文奖励亲亲,“那我画得像不像?”
上次节目里主持人让嘉宾画自己的理想型,他当然画了她。
“emmm……勉强看得出来。”他那画功真的是太抽象了。
步少文俊脸一垮,不甚满意地咬咬她的唇,“那你画我。”
“你确定?我画画很慢哦!”明明觉得他今天有点反常。
“那就慢慢画。”步少文将明明从床上抱起,圈在怀里。
既然他这么说,明明便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坐回他身前慢慢描画。
他贪欲,她也不讨厌,所以他们每次见面总是从欢爱开始到欢爱结束,每每折腾一整个周末让她筋疲力竭。偶尔去人少的地方约会,吻着吻着就又回了房间。
他滚烫的身体像是时刻都准备着操进她的小穴疯狂抽送。在一起滚了一年多,他从不掩饰对她身体的迷恋、毫无消减的无限性趣,床上床下也时常会说些让人好笑又羞耻的情话。
她喜欢这样的他,喜欢和他的每一次做爱,喜欢他撑满她的身体,仿佛一起燃烧,生命融为一体的快乐。
叶菱曾感慨,“按理呢,我应该提醒你小心文子绿你,毕竟他现在当红小鲜肉,大把美少女献身,富婆想包养。但看到文子在你面前跟只泰迪附身的哈士奇一样,我觉得还是省了。”
步少文热情、单纯,将对她的感情炙热地显现在外,让她睁开眼就看得到、伸出手就摸得到,那么浓郁热切引人陶醉。
记得高考前那一个月,他依约不打扰她,不再挤跑她同桌霸占她身边的位置,不再一下课就凑到她面前耍宝逗她说话,不再变着花样写情书发信息打电话送礼物……可他的目光依旧如影随形,炙热地让她身心为之升温。
所以高考完她毫无半点抵抗地被他拥入怀,从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到第一次脱光衣服上床总用时不到三分钟。
他是她的成人礼。
画了两个小时,明明才吹了吹纸面上的碎屑,检查了一下,偏头递给少文看。
步少文没有看画,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一直凝视着她。
她专注的神情,理智又温柔的眼眸,浮着一抹流光的鼻梁,粉嫩又饱满的唇瓣。
她越来越美,他多看一眼就又多动心几分,恨不得变成一只狼一口将她吞到肚子里时刻带着,时不时吐出来舔几口解馋。
“宝宝,我们——”
“嗯?怎么不说完?”
步少文难得腼腆了一下,“你怎么都不问我要礼物?”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明明仰起下巴吻吻他的下唇。
步少文显然很受用,得意地拿过明明手中的素描。
人类最看不清的面孔其实是自己的脸。照镜子大脑会自动美化,镜头里又往往会变形,所以对自己这张从小被人夸到大的脸,他其实也没特别在意过。
但是看到手中画像上的自己,步少文不由得由衷赞叹一句——“啧!我真帅!”
明明莞尔,抽走画,反身跪立在他身前,俯身抓着他的衣角上拉。
步少文抬起双臂任她脱了自己的T裇,然后赤裸着上半身一脸贼笑地拥住她,“想要了?说,小爷是不是让你欲罢不能?”
“……是啊,每天都很想它。”明明毫不羞涩地探向他胯下,隔着裤子握住他热烫的性器轻旋,侧头亲吻他的耳廓。
步少文的耳朵和颈侧肉眼可见地迅速变色,透出她喜欢的绯色。
“那也没见你去找我?”搂上明明的腰,步少文有些小怨念。
姐姐三令五申不许他公开恋情,他也不希望她的生活被一些媒体或粉丝打扰,所以他不能公然地对她宣示主权,只能天天憋屈地担心。
担心她身边的男老师男同学会如何大献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