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眨眼,一时有些语塞。说起这个,他还真没什么可以解释的。要他来个忏悔,也估摸是忏悔没把官仁给解决了,而不是说不诓骗边城。他只需要结果,结果就是边城和他交往了。难道要他后悔当初不该引诱边城吗?
不可能的。
那能怎么办,当然是边城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啊?白渊试图蒙混过关,脑子里快速地开始运转,“这、其实当初我也就是鬼迷心窍,想逗逗你而已……”
边城语气危险,“逗我?”
还在想借口美化一下的哨兵一个激灵,“不是,不敢!我、哥~”他语无lun次,最后垮下肩膀,干脆低头认错:“我下次不敢了。”
边城凑过去,“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真不敢!”白渊抬头,可怜巴巴瞧着他。
“我之前问你有没有骗我,为什么你能那么肯定地说谎话?那这次呢。”
白渊瞪圆了眼,万万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现在骑虎难下,他拉着边城的一只手,含含糊糊,“没有,不会,信我一次,就信我一次!”
“狼来了的故事听过了吗?”
白渊一脸茫然,“那是什么?”
“一个小孩,他总是说谎骗人狼来了,等到狼真的来了的时候,”边城意味深长,“没有人再信他,他就被狼活生生地咬死了。”
白渊一脸苍白,不是怕那个故事,而是怕边城的意有所指。“我现在知道了,”他连忙拍着胸脯道,“不会再骗你,我保证。如果我再骗你,我就、我就天打雷劈?”
“换个实用的。”
天打雷劈还不够狠?要是灵验了怎么办,他都不在意我了吗?白渊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什么?”
“一辈子不起。”
“?!”哨兵一脸震惊,旋即哭丧着脸,像个小可怜,“……呜,不敢了。”
边城好笑地抬起手指,指尖勾了勾哨兵的下巴。他最在意的,还是白渊面不改色地说谎的事情,这件事在他心里一直过不去,有一有二,不能再有三。他因此对白渊没办法再全部信任,而爱人间最忌讳的,也恰恰是这一点。
还有白渊的那点无所谓,也让他知道两人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截然不同。白渊顾忌的是他的态度,而不是那点儿事情。所以他必须拿出点态度,把白渊的那点儿小苗头,彻底掐死在摇篮里。
边城捏起他的下巴,左右轻轻晃了晃,力道大到几乎要把他下颌骨捏碎,语气却如此的亲昵而温柔:“要是再骗我,我亲手阉了你。”
面对如此可怖的威胁,白渊没有丝毫挣扎,反倒飞快低头亲了一口他的手指,眼神真挚诚意:“嗯嗯嗯!”
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被威胁还这么高兴的。边城缩回了手,捏捏指尖上的凉意,就要把人打发:“行了,我不留你吃饭了。”
白渊傻眼了,他刚刚都那么屈辱地割地赔款了,怎么边城完全没有跟他走的意思:“你不和我回去?”
边城垂下眼,“你答应的是以后的事情,可是现在我气还没消。”
白渊一脑袋问号,但他聪明地没有提出异议,最是知道眼前人吃软不吃硬。他瘪嘴,试图撒娇:“我不是你最喜欢的小宝贝了吗?”
“以前是。”边城道,“现在是不是,得看你乖不乖。”
白渊耷拉着脑袋,乖的不行,慢吞吞往外面走去。边城好笑地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模样,在人走过自己身边时,忽然拉住他的手往回一拉,抱住坐下的人。抬头亲了亲他泛红的下巴,“没怪你,我自有打算,别不高兴,嗯?”
刚刚其实在装模作样的白渊顿时喜笑颜开,惊喜地圈着他脖颈,低头索了一个吻,黏黏糊糊的咬着他下唇,“什么打算?”
“晚些你就知道了,别再那么明显地跟在我后面。”
那就是让他暗中跟着咯?白渊连理由都不问,一味点头,“行!那我够不够乖?”
“嗯。”边城摸摸他脑袋,给了肯定的回答。
白渊眼睛带着光,兴奋起:“叫我一声老公?”
边城看他,白渊在眯眼笑,一副狡黠的模样。边城心里痒痒,却偏偏不想如他意了,他暗中伸手,猝不及防去挠他腰上的痒痒rou。白渊被他吓的叫了一声,却被挠的在他怀里打滚,笑出泪来求饶,一通‘宝贝、哥、边城’的乱叫,“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哈别挠我哈哈哈……”
“还会说谎吗?”边城试探道。
“不哈哈哈不、不!”白渊笑的眼角都出了泪。
“那还敢皮不?”
“敢!”哨兵扯着带着笑意的嗓子,“我下次还敢!”
边城把他挠到受不住,从他腿上掉到地上去才善罢甘休。白渊抹了抹眼角的泪,笑嘻嘻地抱着边城的小腿挨着沙发平复呼吸。
过了一会儿,白渊忽然站起来,他一手穿过膝盖弯一手揽着肩膀,潜藏力量的肌rou起伏,一下子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往上颠了颠,“房间在哪?”
边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