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他抿着唇伸手在带着毛边的大口袋里一掏,拿出来一副手铐。
清脆的开合声后,一副冰凉的手铐落在两人手腕间,哨兵坐在他腿上拥着他,双手圈着他脖颈,下巴落在他额上,恼道,“看你还乱跑。”
边城默默地用手拨动了两下不知道哪搞来的东西,他忍了又忍,没忍住低头抵着白渊的锁骨笑出声,笑声引得对方胸膛共鸣似的微微震。边城简直服了这个家伙:“你这样锁我,要去厕所怎么办?去洗澡怎么办?去吃饭呢?”
“我帮你上,我帮你洗,我喂你吃。”白渊脸红红地圈紧了,“反正你别想又甩开我到处跑。”
这还真是化身牛皮糖了啊。“小朋友,你可够了。”边城拍了拍他tun部,因为手感好,又忍不住回去捏了一下,佯怒逗他:“再不给我解开,我可真生气了。”
白渊不吭声,脑袋转了个方向,哼了一声,抱的更紧了。
“你、呵,你可真是个小天才。”边城拿他没辙,手指经过他外套的大口袋边的毛毛,忽然起了兴致,轻轻探进去想看看他口大袋里都装了什么,指尖碰到冰凉细长的东西。
“那可不是。”
哨兵话语刚落,边城从他口袋里掏出一捧细长的链子,铁链在房内的白光灯下闪着细碎的光,白渊往下一看,脸就黑了。随着向导的动作,那细链子越拉越长,最后终点的两个铐子从口袋里被拽出来,落在两人叠的大腿上。
“你……搞这个做什么?”边城狐疑道。白渊撇开脸,刚刚的乖巧可爱面具终于裂了个缝,哨兵在他头顶不耐地咋舌,好像原本这玩意是不打算让他知道一般。
边城沉着脸又在他另一个大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条黑布,几个套套,一支还没拆的棒棒糖。一个手铐姑且当是情趣,但哨兵口袋里怎么还装着这么些奇奇怪怪的玩意。他把东西哗啦全从腿上拨到医院统一床单上。“这些做什么用的?”
白渊捡起那棒棒糖,随意两下除了包装,塞在嘴里,鼓起了一侧腮帮子。边城抬头捏了捏他下巴,“说话,不许骗我。”
白渊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转,虽然没说话,但也明显不和他解释。
边城笑了,指尖划过他鼓起的腮帮,绕到他后脑勺一压,迫使人低头对着他的脸,呼吸相闻,“我晚回了一点,你tm还想去绑我玩囚禁呢?”
白渊单手掀开他墨镜,黏糊糊的亲了他唇一口,连忙道,“哥,哥,我回来路上经过一家店,觉得有意思就买几样来和你玩的,你别气。”
边城不说话,伸手捏住他那根棒棒糖的棍尖,咀嚼糖块的声音在咫尺间响起。边城轻轻往外一扯,抽出一根干净的糖果纸棍,随手扔进柜边的垃圾桶里。“先把我手上的解了。”
白渊含含糊糊应了几声,讨好似的先解了边城手腕的,刚打算来给自己解开,手上的钥匙被抢走了,他也不敢问,眨眼装无辜单纯地看着边城,黏糊糊地又叫了一声哥。
然后就被毫不留情地从腿上推到一边,‘咔’的一声,另一半手铐拷在了床头上,钥匙被扔进垃圾桶里。
边城不慌不忙地用从哨兵口袋里找出来的玩意,先蒙住了哨兵的眼睛,然后又把他另一只手也给拷了。白渊不安地挣了一下,晃得铁制床架哗啦啦响。以哨兵的力道,拆家都不是问题,何况拆两个铁圈,但边城警告他:“弄坏了就别想我理你。”
刚惹了事的哨兵不敢动,他耳边听得向导在那里窸窸窣窣忙活了一会儿,然后就没有声响了。他仔细用他敏锐的听觉去感知,却明明白白感觉到向导的气息离得很近,但就是没有声音。“哥?你干什么?”
向导没回话,还在想着怎么法子作弄他。越是不说话,白渊心里越是没谱,他皱紧了眉,“边城?你干什么呢?说话啊。”
微凉的指尖落在额间,仿佛带有魔法,一下子把人定住了。白渊一动不敢动,感觉到那点凉意从额间往下滑落,跨过鼻梁,点在红软的唇间。在他以为是终点的时候,倏然往下落,未知的一切让他的心砰砰直跳,尤其是想到这只手的主人。
绕过下巴,指腹和细腻的皮肤相触,比触电更让人胆战心惊,挑逗似的滑过上下游动的喉结,落花一样的轻痒和意犹未尽后,点在急速起伏的胸膛间。
外套领子被微微挑开。边城一手撑着侧脸,学着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勾着他领口往外拉了拉,好整以暇道,“小伙子长得不错啊,多少钱一晚?”
白渊压抑不住急促的呼吸,觉得自己魂都快被勾走了,“不、不卖。”
“嗯?”
“倒、倒贴给我家边大宝贝的。”
耳边如愿听到一声轻笑,笑的他浑身发热。拉着的轻微力道松开了,领口带着弹性弹回胸膛上,带回一阵没有来的失落。
还没等他整理好心情,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了上来,双手撑在他腰侧,在唇间落下一吻,“你也是我的宝贝。”
声音轻的几不可闻,边城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直白的话了?白渊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