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且他刚来没多久,还不能完全压制住,此刻醉了酒更是暴虐非常,使劲拍了桌子,召出魔剑,穷凶极恶地威胁道:“给本座拿酒来,不然把你们统统杀光!”
小二一看那魔气森森的剑,得,看来是来砸场子的,但他也不虚,多年来魔族早已不再闹事,刚想叫人来把醉鬼拉出去,凛冽的剑气便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利落地劈开了他后面的桌子……
他一个激灵躲到了柜台后,看着挥剑乱砍的魔人,抖着膀子抬手喊人:“快,魔族杀人了!臧珐仙尊、仙尊正好在附近,快去请…啊呀!”一个酒坛子飞过来,吓得他把脖子都缩了起来。
余浮此刻魔气四溢,眸子紫到发黑,隐隐有暴走之势,他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浑身充满王八之气,睥睨四方,早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哼,什么仙尊,不过是个小白脸,来一个本座杀一个。尔等且看着,迟早有一日,本座定会荡平六界!”
后来的事情他已忘记了,只记得当时强行控制了自己,没有伤害到人,他头昏脑涨地走着,在离开小镇前,有一人挡住了他的道。
此时他的酒劲就快过了,人也稍稍清醒了一些,便优雅而又不失礼貌地问是哪位兄台阻他去路。
前方白衣飘飘的人转过身,叫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人以剑指地,冷冷道:“方才闹事的是你?”
余浮:“…………”
“你还要踏平六界?”
“…………”
余浮从惊艳中回神,可脑子里又醉了,借着酒劲撒泼,竟嘿嘿一笑,涎脸饧眼:“不踏不踏,有你这样的美人在,便是要祸害,也该先祸害了你。”
白衣仙尊被这厚颜无耻的言语激得眉梢一皱,一言不发举剑刺来,似是要替天行道。
余浮虽醉,但反应还在,利落的躲了招,还不忘伸手揩油,“仙尊这样貌,美若天仙,这身材,蜂腰猿背,啧啧。”啧完还意犹未尽。
从未有人敢对自己如此无礼的荆行秋只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手上再不留情,恨不得使剑在这不知羞耻的浪荡子身上戳上百八十个窟窿。
余浮见势不妙清醒过来,虚空一抓祭出魔剑,两人你来我往过起了招。
余浮此前醉酒,脑中闷痛,此刻动起手,更觉得酒力搅得内里燥热,只待找到出口发泄出来。
荆行秋一代名士,修为之高出乎了余浮的意料,两人战到酣处,一人绞着一人的胳膊,谁也不先放手,身体几乎贴在一起。
挨得太近,余浮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估摸着大概是莲香,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仙尊,他心里想着小九九,却发觉白莲花的身体突然一僵。
荆行秋的脸黑极了,难以置信地低下了头。
余浮莫名,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身体居然起了反应,堪堪抵在荆行秋身上,周围黑色的衣料上似有一圈水渍。
“那是刚才洒上的酒。”他急急解释,可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解释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是那酒有问题?
荆行秋只觉这魔头坏到了骨子里,镇定的表情终于裂开,难堪至极,非常言简意赅不合身份地吼道:“滚!”
接下来便是某魔君大人惨烈的痛呼,和魔神殿一躺三月三餐要人喂的不堪回首的经历。
看看,多么Cao.蛋而又糟心的初遇。
再后来,两人见面总要大打出手,谁看谁都不顺眼。
余浮吃了大亏,好了伤疤忘了疼,三天两头上门寻衅,今天悄悄弄乱人家的书房,明天偷人家院里的果子,后天欺负人家Jing心培育的灵兽,十分厚颜无耻丧心病狂。
荆行秋不堪其扰,在臧珐峰上设了结界,可奈何我们魔君大人天赋异禀,还是破开了结界,他摸到荆行秋的住处,发现里面没人,料想大概是出门了,心里好生偷笑一番。
几日前见荆行秋住处后面有个莲池,里面的莲花开得正好,这是灵荼老人培育出来的品种,莲藕最是清甜,用来炖排骨正好,他觊觎了很久,上一次来挖了几节,味道现在还难以忘记。
余浮又摸到莲池边,正要脱鞋入池挖藕,却忽的发现池中有人,立马蹲下,举着枝莲叶掩住自己,偷眼去看。
好家伙,那肩那背那皮肤,绝了!
等等,水里没穿衣服泡着的那厮不是姓荆的吗?
娘嗳!这白莲花居然在莲池里洗澡?那么他之前吃的藕岂不是洗澡水养出来的?!!
亏他还觉得那藕甘甜无比!
余浮一阵反胃,忍不住干呕出声,这动静立即被池中人察觉,锐利的眼光立马射了过来。
“谁?”
余浮被人看到,躲也来不及了,干脆潇洒地把莲叶往后一抛,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嬉皮笑脸:“啊呀,荆兄好兴致,红莲美人背,最是销人魂。”
荆行秋没想到设了结界这人居然还能进来,愣了须臾便反应过来,探手使决要拿岸边的衣服。
可余浮动作比他更快,在他之前将衣服夺过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