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慢慢看里面是什么。
本来是想陪荆牧在新家里待几天的,可一回到杭城陆有时就不得不赶回公司连加三天的班。
三天之后等他回到家,整个人都已经被工作给掏空了。
“回来了?晚饭是不是还没吃?”荆牧听到玄关有动静就过来了。
陆有时换完了之内拖鞋,靠着门框冲他哥撒娇:“下午吃了个三明治垫肚子,我现在真是饿死了哥。”
“把外套换了,我给你把晚饭热一下。”荆牧说着去了厨房。
陆有时屁颠儿屁颠儿地换完衣服跟上去了。
“是不是很累?我看你这几天饭都来不及吃,每天都脚不沾地的。”荆牧坐在陆有时身侧看着他这两天明显疲惫了的脸庞。
陆有时呼噜噜地吃着面,他是真饿到了,口齿不清地说:“唔,已经忙完了。这几天就是我爸非说我不好好干活,一股脑儿地塞了不少事儿给我,才让我累得跟狗一样。不过现在已经理清楚进程了。”
“明天不是周末了吗,我明天就可以休息了。”
荆牧:“你慢点儿吃,我又不和你抢,当心别噎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陆有时都已经端起汤碗,大口大口地把面汤都喝干净了,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叹道:“呼——终于活过来了。”
“你这吃饭速度,”荆牧摇摇头,“真是令人佩服。”
“还好还好,”陆有时十分谦虚,“主要还是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
“哥,我们明天要不要出去逛逛?周六周日我都不用去公司,想去哪里都可以,两天一夜的短途旅行也完全没问题。”
“你不累吗?”荆牧无奈地勾勾唇角,“有时间你还不如在家里多休息休息。”
“我不累啊哥,你不想出去吗?”陆有时凑近了说,“那不然我们去逛逛超市?家居市场也行。”
荆牧:“明天再说吧,你先好好休息,要是明天还想出门,我们就出去逛逛。”
“好!”
陆有时跟第二天就要出门远足的小学生似的,期待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安稳。他翻来覆去的不好好睡觉,连累地荆牧也没能睡舒服。
“你睡不着?”凌晨两点,被扰了一晚上的荆牧终于开口了。刚刚翻完身的陆有时略显尴尬地顿在原地,“额……”
荆牧:“怎么了?”
“就,就是有点点兴奋。”
“兴奋?”荆牧真是越来越摸不清楚陆有时在想什么了,“你在兴奋什么?”
“明天,你不是答应一起出去逛逛了嘛,我觉得有种要一起出去约会的感觉,唉,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懂,反正我就是挺期待的。”
男人的轮廓掩在朦胧的月色里,显得并不那么真切。
可荆牧就这样模糊的看着陆有时,觉得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可爱。
荆牧:“陆有时,做吗?”
“嗯?”陆有时怀疑自己是大晚上的,肾上腺素分泌不正常幻听了。
荆牧半坐起来,而后伏身衔住了陆有时的下唇,他的声音滚在嗓子里,虚虚浮浮的似乎落不到实处,他说:“做吧,小时。”
陆有时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吻是温柔的,可他却被撩拨得热血沸腾,连带着让那亲吻也逐渐变成了狼吞虎咽一般激烈博弈。
两个人都被点燃了。
荆牧的外表并不浓烈,他生的好看却好看得淡淡的,总有几分疏离的味道,让人会觉得他无论何时处于何地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可他毕竟是个rou体凡胎的普通人,又怎么不会呢。
而陆有时,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荆牧一生中为数不多的“激烈”都给了他。
今晚也是。
空荡的室内只有无言的喘息,床褥间是毫无保留地相互坦诚。
这是万籁俱寂的时候。
陆有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躺下睡着的,他只记得他与荆牧的相互纠缠,互不退让。淋漓的汗水不分你我地彻底浇透了两个人,直到彼此都Jing疲力尽。
以至于rou体苏醒时,他的神魂依旧耽溺在极致的感受里。
两个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两点,都是被饿醒的。
“唔……”荆牧的眼睫颤了颤,下午两点的阳光刺地他睁不开眼。
他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反应了一会儿才艰难地坐了起来,且不说浑身上下都酸软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可能都融化了一大半,不然也不会起个身就晃晃荡荡的像是脑子里进了水。
什么也想不起来,也就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哥,”陆有时也醒了,他坐起来,下巴上冒出了一夜的青茬,就这么搁在荆牧的肩窝里,黏糊糊地蹭着他肩颈处细腻的皮肤,“你醒了,饿了吗?”
荆牧被他蹭得痒痒,本能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嗯……”他确实饿了,但是大脑转不过来,他判断不出自己此刻应该去干什么。
那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