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组锁定位置后,才发现绑匪把人小孩儿活埋在了墓土下的棺材里,挖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休克了,非常虚弱,在ICU抢救了几天才救回来……”
“我的天呐!”恐惧震惊的叫唤。
“嘘……你说这事蹊跷不?我老公和省厅那边有点关系,据说人救出来后,上头就不让查了,加上绑匪被击毙,案子就封了。隋方创始人的长子,那是说能绑架就绑架的?绝对有内鬼!可怜了岑彻那孩子,醒来出现了创伤后应激反应,留下了幽闭恐惧症,他母亲那边的监护人立即将他接了回去,直接跟方家断绝了联系,听说方海留不下大儿子,主动送了好多隋方的核心股当补偿,不知道人孩子要没要。”
“这事肯定和管静姝脱不了关系,我一直觉得她装得淡泊,其实手段特Yin狠……岑彻要是没了,最大获利者不就是她?她不就是想让她儿子继承隋方嘛?”
“是呀,但是没证据啊!”
朵珂扶着化妆台,指节用力到泛白,森冷的寒意交替着滚烫的怒火自心头窜起,在胸腔翻腾,听着这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她仿佛亲身经历了一遍岑彻当初的遭遇,胸口乃至喉咙阵阵酸热发麻,几个惊心动魄的关键字句更是刺耳无比,掀起切肤的疼痛感。
朵珂闭上眼,呼吸困难,感到深切的力不从心,往事早已成为过去,过程结局无可更改,这才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
岑彻当初才十四岁,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孩子,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严重的洁癖,会不会是那段黑暗经历留下的后遗症……?
朵珂心里猛地一刺疼,本能地避开不去深想。
方海带岑彻回国,岑彻答应了,说明他那会对从未谋面的父亲,应当还有期待吧,岑黛那样大气智慧的女性,绝不会给孩子灌输仇恨教育。可是方海辜负了岑彻的期待,他没有保护好岑彻,他第二次让自己的孩子失望了。岑彻再也没有给过他第三次机会,以后也不会再有。
朵珂神色沉沉,思绪转到了管静姝那边,眼皮忽然跳了下,她拿起手包果断走出化妆间,她现在要亲眼看到岑彻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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