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跑过去把保温杯递给司以寒,他打开试了试温度才给俞夏,“难受吗?”
俞夏每次坐飞机都要蔫很久,她不舒服就习惯性跟司以寒撒娇。转头把脑袋往司以寒肩膀上抵,抵到一半惊恐的转头看到摄像机。
司以寒一手捂住摄像头,一手把俞夏的头按到肩膀上,半揽着,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下俞夏的头顶,压低嗓音,“趴一会儿,哥哥抱。”
全车的人眼观鼻保持雕塑,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俞夏在外面好歹也是一俞总,横行霸道。一到司以寒面前就是个柔弱的宝宝了,赖在他怀里撒娇。
抱着保温杯缓了一会儿,俞夏才拉开距离,车已经开了出去。
晚上的拍摄就到酒店,他们各自回房。
晚安。
按照行程第二天早上一起看日出,俞夏回到房间洗完澡穿了一条吊带裙窝在沙发里打开微信。
窗外水声遥遥传来,俞夏看着落地玻璃倒映出的自己。长头发缱绻,如同海藻,她把下巴搁在手背上。
玻璃外面一道黑影闪过,俞夏瞬间瞪大眼,吓一跳。
什么东西?
随即玻璃门被推开,俞夏倏然坐起来,司以寒长腿就进了门。他穿着黑色衬衣黑色长裤,冷肃英俊,俞夏直勾勾看着他。
司以寒拉上窗帘,环视四周,“穿成这样不拉窗帘?”
“我想看海。”俞夏找理由,其实是她嫌热,随便穿的。司以寒这个人保守的要死,每次看到他穿露一点就唠叨。
“换衣服,带你出去看海。”
“真的?被拍到怎么办?”
“我们本来就是在恋爱,拍到就拍到。”
俞夏跳起来飞奔行李箱选了一条吊带长裙,“好看吗?”
司以寒蹙眉,“布料能多点吗?”
最终俞夏换了一条浅蓝色长裙,戴着口罩跟司以寒溜出门了。没有摄像机,俞夏松一口气,碰了下司以寒的手。
司以寒转头看她,俞夏的头发扎成了松松的麻花辫,裙子是露肩的,俞夏漂亮的锁骨线延伸进去,性感单薄。
走了一会儿,俞夏又碰了下司以寒的手,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司以寒握住。
司以寒的手指温暖,俞夏的心一下子就狂跳起来。
海浪拍击沙滩哗哗作响,远处有人在海边尖叫跑动,遥远处小吃街上香味飘了过来,俞夏勾住司以寒的尾指。
看着司以寒的长腿,司以寒捏了捏俞夏的手心,两个人走了很长时间。最后在一片寂静的海滩停下,他们很多年没有这样静静的走了。
长大了,也再没有时间。
“明天做什么?”
“早上看日出,上午随便走走,下午潜水。”
一转头,俞夏迅速啄在他脸上,“司以寒。”
目光对上,司以寒的目光暗沉。他拉下口罩,骨节清晰的手指拢着俞夏的脸,很轻的吻下去,拉开些许距离,又亲。
“你要吃糖吗?”俞夏勾起唇角,甜的醉人。
司以寒嗓音暗哑,“嗯?什么糖?”
俞夏抵着司以寒的额头,吻了上去,炽热滚烫的吻。许久才结束,俞夏抿了下唇角,“俞夏牌水果糖,甜不甜?”
甜死了。
司以寒从口袋里摸出糖盒,取了一粒薄荷糖勾住俞夏接吻,薄荷糖刺激清凉在唇舌间跳跃。
他们接了一个薄荷味的吻,绵长又深刻。
接吻狂魔。
“我小时候是不是巨可爱?让你一见钟情。”俞夏靠在司以寒的肩膀上看着遥远处的海面。天地被黑暗笼罩,但并不恐怖。
他又不是变态,喜欢萝卜头。
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
“你看宣传片了吗?”
“嗯。”
“那……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感受?”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才出生。”司以寒表情有点古怪,半晌后道,“皱巴巴的一团。”眼睛很大,外星人似的。
当时母亲让他抱抱妹妹,说这是他媳妇。
司以寒抱住皱巴巴一团的东西,心想,好难看的媳妇。
司以寒的妈妈和俞夏的妈妈是闺蜜,司以寒的童年里没有爸爸的角色,只有妈妈和阿姨还有俞叔叔。
“想不想骑车?”司以寒主动转移话题,小时候的俞夏就是混世魔王熊孩子,一点都不讨喜。十四岁再次见她,她哭的鼻涕眼泪混在一起,丑的不堪入目。
司以寒攥着大箱子的拉杆,冷着一张脸想转身就走。
“好啊。”
说干就干,司以寒带俞夏租了一辆机车,他用长腿支着重型机车戴上头盔,“上来。”
又酷又撩。
俞夏扣上头盔,横坐在机车后面,抱住司以寒的腰。万万没想到,二十五岁的她和二十八岁的司以寒还有这么疯狂的一天。
机车飞驰在海边公路,风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