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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安静了两秒,程茗极力平静了声速:“姜觊,我想你可能是有些误会,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发给我,我们见面再说。”
她说完,电话里已传出起床的声音。
“很晚了,程律师……”
“没关系的,我……”
“有关系。”姜觊声音冷淡:“我女朋友已经睡下了,你会吵到她。”
“程律师,我并没有很多耐性给无关紧要的人,这样的电话也不会再打第二次,我希望你能尊重协议,官司结束,尾款会分文不少的给你,但如果再有违约的情况出现,我不排除会采取其他措施。”
“另外,金融行业本来就是危机与生机并存,有危机,不是从哪里挪点资金就可以力挽狂澜的,我比较喜欢从源头解决,望程律师你知。”
电话那边,程茗早就说不出话来了,而姜觊说完就径直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JJ 的印刷体上面是有两条横杠的
☆、jjwxc
内外温差大, 姜觊刚回房,浑身都还带着寒意, 他站在暖气片旁把手焐热了才回卧室。
离开不过十几分钟,双人床被一个团成球的人睡成了单人床,而霸在床中央的人, 不仅拆了三八桥,还一个人抱着两个枕头,睡成了‘方’。
卧室的光线朦胧浅淡,姜觊像看魔方球一样, 站在床边思索了一下怎么拆解, 上床前,他觉得以后可能要买个大点的床。
枕头被抽走,换成人rou抱枕, 女孩睡着了特别乖, 把胳膊给她, 她自己就抱了起来。
姜觊伸手关了灯,卧室里的光线暗淡了下来,白色黑色与雪色却愈发耀眼。
女孩乌黑的发丝在枕上随意的散落着,裹着柔白的侧颈,堪堪遮住淡淡的红痕。
男人支肘在她枕旁, 低头凝视着, 手指穿过她发丝,拂开颈上的遮挡,他慢慢低下头, 爱抚似的,吻了下去。
像怕吵醒她,不敢太用力,只轻轻的,印着先前吻过的痕迹,亲了亲。
“除了你,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在阖上眼前,姜觊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回答她先前的问题。
程茗是他什么人?无关紧要的人!
入夜风歇,冬雪在窗边结一朵冰花。
抱枕和 ‘三八桥’早被扔了下去,姜觊把人楼在怀里,入睡前,他还不忘在被窝里把她的手扣住。
“你明早不许打我。”
男人的声音带了点笑,温柔又无奈。
*
雪后初晴,窗檐下一朵冰花俏丽。
元旦三天小假期的最后一天,满城银装素裹,就连声音好像也都被这倾城的雪冻住了,格外的安静。
外面很安静,卧室也很安静,但闻心还在做的梦,就不怎么安静了。
声色酒气缭绕,KTV里不知谁在唱着荒腔走板的调。
魔球灯转过一轮,光线变得晦暗暧.昧,闻心好像又回到大一那年,在KTV,两个男生站在那里,等着她走过去。
她一眼就看见少年的他。
梦中的男孩自带男主光环,白色衬衫配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匡威的经典黑白帆布鞋,窄腰长腿,干净又清俊,往那一站,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也依旧很惹眼。
啧!真是回头重看一次,还是他最好看。
要不然两个人她怎么能选他?
就算是游戏,也不能亏待自己啊!
闻心按照记忆中的套路喝了口鸡尾酒,大大咧咧的朝他走过去了。
狗男人那时候有这么高么?闻心怎么觉得垫着脚尖都够不着他。
呜,他好像一直都是这么高,她当时怎么没发觉,他将就着她低下头了呢?
男孩削薄的唇峰试探的含住她的,青涩,却不拙劣。
辗转厮磨,待到她膝盖都发软,不知不觉的回应他时,他轻而易举的挑起舌尖,托住她后脑,将吻加深。
窝草,她怎么不知道狗男人还是学生的时候,吻技就这么好的?
闻心被迫仰着头,看见男人一记深吻之后,指腹捻捻唇角,低头看着她,眼底泛红,谷欠望汹涌。
不知怎么的,男人那种为她沉迷的模样,叫人既欢喜又羞怯。
KTV里太过喧闹,他拉着她手就往外走,模模糊糊的场景开始切换,马路下陷,高楼林立,两人转眼就来到了东城区支行。
会议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十分的安静,那种隐秘又兴奋的感觉,很快就被暧.昧的声息覆盖了。
男人把她抱在桌上,低头吻她。
闻心无力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