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吗?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凶,却万分珍爱那个贱人,那个
贱人不是一枚棋子吗?为什么最后是她得到了瑄哥哥的爱?
“如何了?皇后她没事吧?”着急地问安太医,慕容瑄一颗心揪了起来,半年前亦是这般,让他煎熬,他为什么娶了她却不珍惜
她?是自己错了……
“回陛下,徐皇后她之前小产并没有将养好,加之中过毒,而且依臣看,皇后她今日亦是勉强支撑着赴宴,如今落了水只怕又添
了新症候……”其实徐珮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但安太医为了帮徐珮固宠特意这般说着,一时间慕容瑄心痛不已。
“你为什么要害珮儿?你知不知道她为了朕的皇位殚Jing竭虑,不惜牺牲所有……你太让我失望了!”失望至极地看着凌楚月,慕
容瑄甚至不想再见到她。
“是她要掐死我……是她先动手的……”
“陛下,徐皇后脸上有被掌刮的红痕,而月皇后脖颈间并无任何痕迹。”安太医忙说道。
“那是因为今日我穿的衣裳领子高……”
“闭嘴!朕不想再听见你说话。”说着他又往床边看看徐珮,牵起她的手儿,是那样的冰凉,他几乎又要再次失去他的珮儿……
过了好一会儿,徐珮才悠然转醒,她睁开眼,面无血色地瞧着慕容瑄忽地落泪。“陛下……妾身……妾身想回虞瑾台……我……
”
“傻瓜,哪儿也不准去……”紧紧地抱着徐珮,慕容瑄指了指在珠帘外跪着的凌楚月。“实话告诉朕,她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
她推你下去的?”
“瑄哥哥,我只是扇了她一下,是她要掐死我……她要害咱们的孩子……”
徐珮有些茫然地瞧了瞧凌楚月,再看看慕容瑄,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妾身不敢说,不能说……您放过妾身吧……”
“瑄哥哥,她就是掐了我,现在一定是心虚不敢说。”凌楚月见她惧怕,站了起来进去同她对质。“徐珮,你说你有没有掐我?
”
徐珮惊恐地躲在慕容瑄怀里忽地大哭起来。“陛下……我没有掐她,是月皇后,她侮辱妾身,她说妾身是落过胎的贱妇,说妾身
人尽可夫,说妾身的男人都死绝了……妾身不敢再呆这儿了……妾身是贱妇,如何侍君……”越说越伤心,徐珮几乎哭晕过去。
凌楚月一时愣住了。“我,我……”
“你有没有说过这种话……”没想到凌楚月竟然这样轻贱他的珮儿,慕容瑄气得瞪着她,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瑄哥哥,我没有说错啊,她确实是人尽可夫的贱妇,先帝还有先太子都污过她的身子,她可还怀过先帝的孩子,这种女人怎么
配做你的皇后?又怎么配诞育皇嗣?”
徐珮闻言哭得更厉害了,直跪在床上悲泣,“陛下,妾身卑贱……求陛下放贱妾出宫吧……好保全贱妾性命,自此常伴青灯,亦
不堪在此受辱……”
慕容瑄如今最为忌讳别人提徐珮曾侍奉过先帝以及流产的事,现在凌楚月竟还理直气壮地把徐珮说得那么难堪,“该受辱的不是
你……”说着,慕容瑄让凌楚月跪下。“李术,通传阖宫妃嫔,左皇后凌楚月善妒无妇德,着禁足懿云殿由太后教导半年,六宫事务
交于太后主理,其腹中皇嗣不论男女,降生后交与右皇后抚养。”
“不,瑄哥哥……我肚子里的可是你和我的骨rou……怎么能交给这个贱人……”
“闭嘴!立刻把左皇后带到懿云殿,朕不想再看到她……”
也不管凌楚月怎么解释,慕容瑄便这么让宫人把她带走了。徐珮依然只不住哭窝在男人怀里哀哀戚戚的,却觉得松了口气,如此
便把那凌楚月摆了一道,着实比自己想象的简单多了……这个男人也果真恶心凉薄。
徐珮暂时攻略了一个小boss,然后我得捋一捋男主们的人设的太子殿下骑马赶回来的路程可能接下来几天更新慢一些亲们见谅哈
yIn后欲奴 夜话布局太后太妃相争 终怀有孕徐
右皇后被推落水的事情闹得特别大,很快便在宫里传开了,皇帝陛下不仅严惩了月皇后,还让女官传阅了女则与女论语警示后宫
妃嫔,一时间即便右皇后并无六宫大权却也地位稳固了,可在慕容瑄看来他的珮儿仍是受惊不安,每日只呆坐在勤政殿不肯出来,偶
尔带她散散心,她亦是面带愁容。
“珮儿,你近来越发消瘦了。”心疼地瞧着这怯懦模样的病美人,慕容瑄心疼极了,手指不停地抚着她的脸颊。“朕记得你初嫁
时很是圆润,总是未语先羞……脸蛋总是红扑扑的。”
“陛下可是嫌弃妾身面色憔悴……妾身亦是无法,闭上眼总想起那夜……几乎死去……那水好冰凉……还有月皇后的话,妾身怕
不贞之身辱没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