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开后,树丛里缓缓走出来一名带面具的高大男子,男人眼神里透着些许哀怨之色。
“我想您可是刚回府住不惯,好在安太医给了安魂香与你说是初孕煎熬可以点着问问,我现在给你点上了,快去歇息吧。”点上
安魂香,侍书又服侍她把寝衣换上,让她好生躺下歇息。徐珮虽心中不安,但闭上眼闻着安魂香也好多了,不一会儿便入梦了。
近来因着初孕她做了许多古怪的胎梦,今夜她却梦见了先皇,那是在昭华阁里他俩的初次,不同的是,在梦里她是心甘情愿对先
皇献身,两人很是痴缠,仿佛在梦里自己是因命格不合无缘进宫,被赐婚给了安王。而后两人多次在宫宴见面干柴烈火,便偷情起来
,梦中xue儿被深入的感觉是那样真实,徐珮几乎要以为自己并非是入梦。接着自己又梦见自己倚在太子殿下怀里,梦中自己与皇帝公
爹偷情的事被太子殿下撞破了,自是羞臊,谁知道太子也说爱自己,徐珮拗不过他,自然是与了他,太子殿下有些霸道地含着自己的
唇亲吻舔舐,只吻的她无法呼吸,徐珮不住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忽地听见男人似乎一阵喘息,徐珮一时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做了个
颇为漫长的梦。可她却觉得哪里怪怪的,桌上的红烛仍是亮着,徐珮坐了起来想着喝些水,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颈子上竟然有些许吻
痕!
yIn后欲奴 各怀苦楚终相见
有些不安地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徐珮忽然想到了什么,只衣着单薄地走了出去,有些茫然地在走廊上站着。刚才确实有人靠近自
己,还吻了自己,不是梦,会是他吗?为什么他不肯与自己相认呢?徐珮潸然泪下,只咬着唇儿低泣,必定是恼了自己如今归了慕容
瑄……
“主子,你怎么了?”侍书在外间睡着起夜的时候瞧见她正在走廊上哭,忙把她搂在怀里。“虽说天气热,夜里起风可别着凉了
。”
“唉……”被侍书劝回了房里,又让她为自己擦脸敷眼睛,免得瞧着过于憔悴,好一会儿才重又歇下,拿出太子殿下的玉佩仔细
地看着,徐珮总觉得很是不安。隔天,宫里又来了人,说是陛下赏了吃食与她,自是一番谢恩。临走前掌事太监又悄悄同徐珮说自太
后知道了容才人侍寝的事,又逼着慕容瑄临幸了另二位宫嫔,而月皇后亦大有复宠之势,如此总总。
徐珮只微笑应对赏了那掌事太监一把金瓜子。此时她身边的拂柳却有些打抱不平。“陛下虽说宠着您,总归不如先帝,那个时候
除了您,先帝可不曾……”
“那些菜你同侍书吃了吧,我如今有些反应了,吃不得荤腥。”想必慕容瑄亦是有些羞愧才让人送来,花无百日红,男人从来如
此,徐珮亦是感慨好在自己早早看透他了。
近来身体越发昏沉,徐珮知道那是初孕反应了,午后且坐在凉亭上打瞌睡。她知道那人又来了,他却不肯见自己,伏在石桌上假
寐,她感觉又是入梦一般,不多时便感觉有人在捻着自己的长发,徐珮怕他又逃开,只低低伏着,男人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她终
于忍不住坐了起来,想抓着男人的手,那带着面具的男人却忽地一惊,匆忙跑开,徐珮想去追,奈何怀着身孕,一时激动才跑几步便
忽地干抱紧呕起来,整个人捂着心口很是难熬。
那男人见状忽地折了回来,趁四下无人把她抱进了一旁的房间里。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咬着手指头低泣,这身形这气息应是太
子殿下,可她不敢确定,只抓紧男人的衣襟。“是你吗?”
男人没有回应,而是瞧了瞧她的肚子,徐珮忽地羞愧难堪,不住落泪。“已有月余……却是无面目见你同陛下……”
男人见她落泪忙轻轻拍她的背,抱着她坐下,好半天才声音嘶哑地道:“无妨,你安好便是大幸。”
“你是怎么了?”觉得男人的声音有些奇怪,徐珮不住紧张起来。
男人摇摇头,只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一时相对无言。徐珮却忍不住抱紧了他。“琰,可是恼我了,不肯把面具摘下来。”
男人没有回应她,而是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万分怜惜的模样。徐珮想了想方道:“哥哥们知道你在府里吗?那爹……是……”
瞧了瞧四周确定门窗都紧闭着,徐珮方低声道:“假意归顺么?”
想了一会儿,太子殿下才点点头,徐珮忽地抱紧男人的肩头哭起来,“妾身亦是假意逢迎……”她又想起来男人既然一直待在徐
家自然是知道她前些天备受盛宠的龌龊事,一时又羞又愧,好半天才道:“只是身为女子,无力回天,只得想了别的法子,我……我
让安太医调了媚药使慕容瑄对我迷恋……才……这腹中骨rou亦不是他的……”徐珮一时不知所以,只说的有些乱,男人却大抵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