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抱着烧仙草有一下没一下地摸,有点稀奇,问道: “怎么样?”
雀宁被问询声惊扰,回头看过去,“嗯?”了一声后才反应过来蔚鸿之在问他什么,移开视线含糊回道:“有点不太符合预期,PASS掉吧。”
“你自己决定就好。”蔚鸿之见雀宁有心事, 还以为只是工作上的问题, 识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抽了抽鼻子,嗅到有食物的香气,转而问道,“吃什么?”
“我随便做了点。”雀宁松手, 烧仙草从他腿上跑走, 他站起身走向厨房,将保温箱中的饭菜端上桌。
蔚鸿之看了眼菜色便知道这绝对不是随便做了点, 他挑了下眉, 意外道:“呦, 这么丰盛,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哪有什么好日子,如果非要说的话,算我们认识的第二百天吧。”雀宁似随口说出这句,但以蔚鸿之对他的了解,故意闪躲的目光,紧绷的身体和颈边泛起的绯色,都表明了雀宁的准备绝不是无意义的,大概率像他最后一句说的,想过个纪念日。
他穿进书中时在三月份,来到的第一天就认识了雀宁,现在刚到十月,粗略算一下,差不多也二百天了。蔚鸿之没仔细去算,他笑了下,道:“你不早说,我们还可以出去吃。”
“在家里吧,在家里比较放松。”雀宁拉开椅子,但在坐下之前,突然想到什么,走到吧台处的酒柜前,指尖在Jing致中透着奢侈的瓶身上掠过,最终握住黑桃A香槟黑色的瓶颈,小心将它取出来。
“喝点吗?”雀宁问道。
“行。”蔚宏的身体酒量实在可惜,平日里如果不是必须要喝蔚鸿之是不太沾酒的,他怕醉酒会让他这外来的灵魂和身体的契合度降低,也怕醉得意识不清时会做出不该做的事,但如果只有他跟雀宁两个人,他愿意稍微喝一点助兴。
雀宁拿出高脚杯,又去取了冰块,晶莹剔透的冰块碰撞着滚入杯中,紧接着被馥郁的香槟浸没,这一瓶酒在蔚宏的酒柜里算是价格最便宜的一批了,750ml的一瓶市场价8800元,在一众数万或数十万的名酒中格格不入。
当然,雀宁也正因为此才选了这瓶,在蔚鸿之床底发现裸画的那一夜,他在崩溃中喝掉了半瓶威士忌,他喝着品出绝对是好酒,却仍在事后得知它的价格时吓得整个人都凌乱了。之后雀宁特地查过这一柜子酒的价格,知道这一整柜子的价值大概跟蔚鸿之放腕表的柜子差不多。
“要不要关了灯点个蜡烛?”淡淡酒香中,气氛已然暧昧起来,蔚鸿之寻思着正好来个烛光晚餐,他打开冰箱上层,在最深处找到了两根蜡烛,只不过非常不巧,是白色的。
蔚鸿之:……………………
为什么会有白色的蜡烛?
他想象了一下蜡烛被点燃放在桌上的Yin间场景,忍不住笑了,把蜡烛重新塞回最里面,蔚鸿之关上冰箱,道:“就这样吧。”
虽然蔚宏本人艺术细胞少的可怜,为了更好的撩妹,仍然买了唱片机在家里,参考蔚宏留给他的记忆,蔚鸿之很快调试好索尼的黑胶唱片机,优雅的古典音乐传出,钢琴和小提琴的音符纠缠,颇具影视剧中才会有的情调。
“好了,开始吧。”蔚鸿之终于坐到桌前,一般在纪念日的就餐前,需要送个礼物给对方,他之前根本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处,什么都没准备。
但这可难不倒蔚鸿之,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块早晨在张嘉郡那里顺手拿来的水果糖,是那种小时候经常见到的,吃过之后还可以收集颜色鲜亮揉捻时会发出脆声的包装纸。他拽过雀宁的手,将糖放在他掌心,郑重道:“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过的像这颗糖一样甜。”
蔚鸿之很成熟,而成熟在另一种意义上代表着他很少会专门去说情话哄人,也正因如此,鲜有的甜言蜜语才更加惹人心跳脸红,雀宁唔了一声,收下了这颗显然是因为忘记准备礼物才给他的糖——这根本怪不得蔚鸿之,如果不是他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专门翻了日历,也不会想到今天是两人认识正好两百天的日子。
雀宁的手艺素来合蔚鸿之胃口,在音乐声中两人边吃边聊,蔚鸿之说着他今天工作时遇到的大小事情,紧接着又聊起游戏刚出的活动和礼包,还有昨天晚上社交软件上跟人高强度对线的心得,说道即兴处喝上两口酒。雀宁听着忍不住应和发笑,注意着蔚鸿之手边的酒杯,在它就要空掉时重新给他添上。
一直到微醺,蔚鸿之才想起来好像没计算究竟喝了多少,跟雀宁在一起他不需要顾虑这个问题,想着喝醉也许会让本就不太稳定的灵魂状况更加不妙,便将在雀宁想要再给他添上时拒绝道:“不喝了,再喝就要醉了。”
“有我在就算醉了也不用怕吧。”雀宁望着他,蔚鸿之的脸已经明显红了,整个人处在一种微妙的亢奋中,他知道,只要再加把劲,以鸿哥的酒量,很快就会撑不住了,“再陪着我喝一点吧,就一点。”
“陪着你喝我估计就要晕了。”虽是这样说,蔚鸿之仍顺着雀宁,由他又添了酒,以雀宁半瓶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