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不是疼吗。”
司机透过后视镜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们一眼 岑意淡定接话:“长了痔疮,是该疼。”
去向日葵田的路程不远,只是五月还没到花开的时候,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一片绿。
倒是有个浇水的老伯冲岑意笑了下:“小少爷又来了。”
岑意冲他点了点头。
老伯是乡下人,无儿无女,被他爸请来照看这一块田的。
从他小时候开始就叫他小少爷了,不管岑涧盛怎么说,一直也没改过口。
“小少爷,”时荏冉凑近跟他咬耳朵,“那我就是小少爷的男朋友了。”
林子里的气息闻起来很舒服。
草木香晃荡在每个地方,连太阳打下来的树荫看起来都温柔极了。
岑意和时荏冉并肩走着。
花在他们身后盛开,向阳而生。
那是时秦说过的一句话:“我曾像风一样,跨过湖海河山,卷着盛世光景,冲进年少的时光,草木里夹杂 着花香,天空上的云是一个又一个的梦,仿佛踮脚伸手就能碰到。”
以前时荏冉不理解,现在也没有很理解,但他总觉得,好像看到了那个时候的姑娘,安安静静的走在林间 小道,抛开所有去寻找她的太阳。
世界盛大,人声鼎沸,在嘈杂过后抬头望见的除了天,还有新的希望以及那个最爱的人。
八十四给亲的,不要钱
有一个上坡因为没有柏油马路,岑意拖行李箱的时候轮子老陷进坑里。
时荏冉在旁边看了会,伸手试探着提了一下,然后弯腰把那东西往肩膀上一扛:“这条路多长?我顶多坚 持半个小时。”
岑意:“……”
其实大可不必,就十分钟左右的事。
就算扛着箱子,也阻挡不了时荏冉的热情,两条腿像上了马达一样,蹭蹭蹭的往上爬,半路都没停过。 岑意反观了一下自己,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很沉重的事。
如果时荏冉哪天心血来chao,不想当下面那个了,他能不能压住那人还是个问题。
“时敢敢。”
时荏冉啊了声,脚步没停。
岑意追上去,把箱子放下来拉着走,犹犹豫豫的问:“你......会不会有那种想上我的想法?”
时荏冉抬头望天。
“......Cao!你他妈还真有啊!”岑意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给我憋回去!想都不要想!”
时荏冉无辜的看着他,最后老实道:“我其实吧,很早以前梦到过你被我那什么,还、还哭了,哭的可带 劲儿了,我都停不下......”
岑意一脚踹他屁股上:“他妈的闭嘴啊,再说一句头盖骨给你打飞!”
“我梦都不能做了? ”时荏冉反驳,“我都准备洗干净让你干了,你连个梦都不给我?”
趁着今天,岑意索性一口气问完:“你梦到过多少次?”
时荏冉想也没想的立马道:“五次。”
“你他妈还记那么清楚!是不是打算哪天上手啊!”
“我就......还没追到你的时候想过,后来就没有了。”
岑意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一个一米八几的被一个一米七几的压住那个场面。
简直不要脸。
时荏冉伸手去勾岑意,被甩开了。
他又去勾,最后被那人反握在手心。
“你就仗着我拿你没办法。”
八十四给亲的,不要钱
时荏冉对着岑意笑。
到民宿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门口有一株很大的三角梅,攀在墙头枝角。
不大的院子里围满了人,中间是个抱着吉他的男生。
岑意冲老板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刚把钥匙插进去,门缝里突然伸出来了一对狗爪子,使劲的刨啊刨。 时荏冉弯腰捏了捏:“好久不见,大狗子。”
岑意把门踢开,岑小意从里面冲的就出来了,把还没开及站起来的时荏冉直接扑在了地上滚了半圈。 狗窝还是热的,窗台上倒是印了两个狗爪子。
岑意扭头看了看放在地上的颜料,还没来的及收拾,时荏冉就顶着一脸的爪子印走了进来。
关键还不是一个色,杂七杂八的都混在一起。
连衣服上都有。
“......你这是,被大狗踩了多少脚啊? ”岑意用shi纸给他擦了半天,“洗澡吧,你用的那个洗面nai我给你带
来了。”
时荏冉欢欢快快的带着岑小意进了浴室,结果衣服都还没来的及脱,大狗就被带去了楼下的院子。
“除了我,”岑意靠在门口,“连只苍蝇都别想看见你洗澡的样子。”
时荏冉把衣服一敞,扭着送到岑意面前:“给你看,看个够。给亲的,不要钱。
浴室里传来了晔晔的水声。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