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的动作微微绷住了腰。
林臻分了心往四周看看,看见餐桌上放着的甜点盘时突然心生邪念,压低了声音问:“逾白,那今天晚上……我陪你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江逾白一瞬间就激动了,摸到她手就要往下带,喃喃地问:“什么不一样的?”
林臻挣脱他,拉他起身说:“跟我来。”
她牵着他往浴室走。
江逾白看不见,就走得很小心,一手被林臻扶着,一手下意识地要去扶墙。
两个人勉勉强强地走到浴室里,林臻先把江逾白送进浴缸,然后又说:“你等我一下。”
她去外间拿了桌上的一瓶蜜桃果酱,想了想又去迷你吧拿了听啤酒。
回到浴室时江逾白已经自觉地脱光了衣服,有点冷似的抱着膝盖。
林臻开了啤酒,先一口气喝下去半罐壮胆,接着就开了那瓶果酱,塞到江逾白手里,却突然不好意思说话了。
江逾白把瓶子放到鼻子面前闻了闻,立刻心领神会地一笑。
接着他把两根手指伸进果酱里,毫不犹豫地挖了满指黏黏香香的果酱出来,往自己身上抹。
耳朵,两侧胸口,小腹,大腿根,腿间已经莫名硬挺起来的肉棒,往下再到两颗囊袋,这都好懂。
接下来他又将果酱抹在自己的膝盖和脚踝上,林臻不禁惊讶地睁大了眼。
江逾白把半瓶果酱都涂在了自己身上,将瓶子往浴缸外的地上一放,摊开双手双脚说:“来吧。”
林臻跪到他两腿之间,先从耳垂上那一点不多的蜜桃酱开始。
果酱比她想象中甜,也比她想象中厚,她用双唇裹紧了,来回舔了好几下,才勉强舔干净了。
江逾白被蒙着眼睛,下意识地就想去拽眼罩,林臻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四下看了看,抽出浴袍上的腰带,索性把他两手绑在墙上的花洒架上。
江逾白被绑起来以后反而剧烈地喘息起来,暗哑着声音叫:“臻臻……亲亲……”
林臻使坏说:“不行呀,嘴巴上没有果酱,不能坏了规矩。”
江逾白愣了愣。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便凑到了另一边耳朵上,又舔又抿地吃尽了那一侧的果酱,开始往他胸口划过去。
江逾白随着她的动作挺身,难以控制地想贴紧她。
林臻把他按回去,仍然只舔他抹了酱的地方,勾得他饥渴难耐,微张着嘴大口呼吸。
她在他的胸前小腹停留许久,舔完了酱后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他许久。
(婚礼结束正文就结束了哦,咔咔。)
102.婚礼-2
江逾白被她舔得浑身颤抖,急切地又叫“臻臻”,却已经不知道要她怎样才好。
她眼看就要进行到他两腿之间了,却突然绕下去,开始舔他膝盖和脚踝上的酱。
腿上的酱刚才在他挣扎的时候已经糊了不少到浴缸上,又被蹭到了小腿和大腿上,她只好把他腿上每一个地方都舔遍。
以前还真的不知道他这些地方都这样敏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放大了触觉,他几乎已经不能克制地急促呼吸着,手又被绑住了,想够她也够不到,只能扭来扭去地想往她舌尖凑。
林臻往上进行到了他大腿根部,停下来又喝了两口啤酒解解腻,才再度埋头下去。
他硬得无法排解,脸颊都泛着潮红。
她把他的双腿分开,先绕着圈地舔净了腿根和底下囊袋上的蜜桃酱,黏黏地几乎咽不下去,缓了好一会儿,才沿着那根肉棒上的青筋从下往上地带了一道。
江逾白随着她的动作嗯啊呻吟,挣扎着想要蹭掉眼罩。
她直了直身体抬手捂住他眼睛说:“你再乱动眼罩,我就走了哦。”
他马上老实下来,声音极沉地求她:“臻臻……到那里了……快点……”
那里被果酱涂得严严实实的,林臻都下不去手,先试探着舔了两下,还没将他整个解救出来,就看见他大腿开始微微颤抖。
她按住了他腿,手指沿着他腿心缓缓滑动,一点一滴地往嘴里勾果酱。
等她前前后后绕着圈把果酱舔完时,他已经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他半躺在浴缸里,腿被分开了架在浴缸两侧,双手举过了头,努力挣扎腰背想进入什么,只是又滑溜溜地使不上力气,在浴缸里不断地蹭动,像条可怜的大鱼。
她笑了笑按住他腿,轻声说:“不要乱动,当心拉伤了肌肉,明天还怎么行礼呀。”
他乖乖平躺下来,呼吸灼热而粗重,她低头缓缓把他滚烫甜腻的肉棒裹进嘴里,他便坚持不住地随着她动作往上顶。
她裹着他,又舔着他,来来回回地进出,感觉他仍然在充血胀大,几乎要塞进她咽喉里,令她窒息。
她不过是进出了几次,便觉得他几乎要射了,于是把他吐出来,用指尖用力按紧铃口不让他释放,随即爬上去贴到他耳边问:“逾白,今天怎么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