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绒还是挺享受性爱的。
就算是与向琛的第一次,她也没怎么疼过。向琛还说她敏感,随便碰一下都能出水。
她当时听了觉得脸红,傻愣愣地问:“这不好吗?”
向琛说:“好。当然好。我很喜欢。”
说实话,那还是霍绒第一次听到向琛如此赤裸裸的表白。
当时是在下午,天色还亮着,夕阳余晖洋洋洒洒地趴在窗口,他们水ru交融,从白天做到黑夜。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那几天,俩人在晚饭过后,就没怎么出过屋子。
“我还挺喜欢这里的。”毕业旅行结束那天,霍绒说。
“我们可以经常过来。”
“可以吗?如果我们分开了,怎么办?”
向琛有些意外:“你觉得我们会分开?”
“我不想承认这个可能性,但不能排除它的存在。”
“如果我们分开了,那这栋房子,我会送给你。”
“我不要。”一个人来这边,哪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所以我们不会分开。”
向琛不经常下承诺,因为未来具有太多的不定性。可如果对象是霍绒,他愿意去试一试——
缘分不是随处可捡的,他很珍惜霍绒。
有自己父母那对模范对象做参考,霍绒很快又高兴起来。
“我相信你。”
如今,他们在一起三个月了。
进展听起来似乎有些快,但放在霍绒身上,一切又好像变得理所应当起来。
她从来都是依照自己的本心在做事。
比如现在。
她身子一跳,两条腿就挂在了向琛的腰上,抻起脖子时,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
“我会想死你的。”她扭了扭屁股说。
向琛轻松地抱着她转了个身,在七斗柜前停下,他将她放上去,为她解开宽松的衬衫纽扣。
“我也会。”
在衬衫快要离开身体之际,霍绒帮着向琛解开了裤腰带。
不多时,俩人赤裸相呈。
向琛已经硬了。
霍绒握住rou棒,有些得意,“看来你没唬我。”
向琛喉结一滚,“然后呢?”
霍绒挑眉,跳下柜子,饱满的水蜜桃跟着跳了两下,她摸了摸,浑不在意地软在地上,冲肿胀的Yinjing吹了口气。
“然后这样。”
她含住了gui头。
在口交这方面,霍绒没什么经验,只能学着向琛为她口时的频率吞吐rou棒。
太大了,她才吃下一半,就哽得难受。
但看到向琛一脸隐忍,且手还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的后脑勺,她决定再努力试试。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顶端的rou沟,尝到一抹shi热——这是向琛的味道。
霍绒来了劲,回想前段时间看过的片子,有模有样地摸起沉沉的囊袋,像吃冰棍一样,含弄着粗大的性器,还尽量避免了牙齿与rou棍的磕碰。
“呃……”
毫无技巧可言,却出奇的舒服,向琛额头全是爽出来的汗,他垂眸,只见霍绒双腮深深地陷进去,正卖力地,舔玩他的Yinjing。
在舌头用力吮吸马眼的那一刻,他再忍不了,猛地将她拉起来,又放坐在了柜子上。
高度正好,一插到底。
rouxue里头shi润不堪,外Yin却还有些干涩,霍绒吃疼地叫了一声,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肩膀。
“向琛,你摸摸我。”
向琛不止要摸她,还要亲她。
他揽住她,埋首于她胸前,馥郁的nai香扑面而来,便一口叼住一粒ru头,另一边也不冷落,极其色情地蹂躏着,又拉又扯,揪住了ru头就顺时针打转。
霍绒很快就shi了个彻底。
rou棒进出愈发顺畅,空气里的熏香浅淡,不一会儿就参杂进了些许腥膻味。
斗柜里放着的东西不太满,向琛撞得狠点,物件碰撞得哐当作响。
“腿张开点。”
霍绒听话地张开腿,高挺着胸,白嫩的ru房上遍布牙印,ru头颜色被含之后加深不少,肿得跟红豆一般,她裹紧甬道,嫩xue有意识地吮吸着rou棒,水是越cao越多,而她也是越cao越软。
“向琛……”
霍绒随手一扫,扫落几本书,她的腿一松,就被分开在了两边。
她一低头,就是尺寸骇人的rou棒在她软乎乎的小xue里进出的画面。
水都被带出来了。
泥泞麝yIn的画面,她看得亢奋,倏尔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出去,要到了,要到了啊……”
向琛却充耳不闻,他cao得愈发地狠,又在她剧烈颤抖的时候猛然抽出rou棒,看那圆洞,呼吸着蠕动,闭合。
水很多,shi了一滩。
他插入两根手指,搅动,刮弄着内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