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白雨凝赶紧让哥哥出去,然后掀开被子,脱下裆部浸shi的睡裤,张腿一看——“!”
她腿间的花xue都充血肿胀了,如同褶皱花瓣的bi口娇滴滴地冒着yInye,伸手一碰到花唇,一股过电般的快感就蹿上她的大脑,好像真的被人cao过,但是,昨夜她塞进去的内裤还在里面。
她用手指把shi透的内裤扯出来,过程中摩擦到娇嫩的rou壁,激起一阵酸胀的疼痛,内裤一扯出来,里面的媚rou就开始饥渴地翕动,渴望着大鸡巴的cao干。
白雨凝没有经验,分辨不出,花xue里那种酸胀充血的状态,是因为昨天她自慰和塞了一夜内裤的缘故,还是……真的被大鸡巴cao过了。
难道,她补课的时候晕倒了,然后拓哥把晕倒的她……强jian了?眠jian?
不,拓哥怎么会强jian晕倒的她呢,她在瞎想什么……这个想法让她害怕,可是,又让她莫名地兴奋,内心深处有个不知廉耻的声音在说着:她好想要啊……好想要被拓哥强jian啊。
想到梦中被贺兰拓cao到高chao那种烟花盛放般的极致爽感,白雨凝就忍不住开始回味贺兰拓cao她的场景,一边不自觉用手摩挲自己的花xue,很快,她的小xue就被自己玩弄得泥泞不堪,yIn荡地含满了sao水,带给她一阵阵快感。
她羞耻地拿出沾满了sao水的手指,给贺兰拓打电话。
白雨凝紧张地接通:“喂,拓哥。”
“雨凝,你好些了么?”贺兰拓温和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好很多了,真是抱歉,今天补课的时候,我……突然晕倒,麻烦你照顾了……”白雨凝很想知道晕倒之后贺兰拓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为什么她的小xue这样肿痛,但这样的问题,她又问不出口。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贺兰拓的声音那么正经又礼貌,完全不像做过什么坏事。
白雨凝深吸一口气:“拓哥,我现在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我看时间还早,你可以来接着给我补课么?”
“抱歉,雨凝,我现在这边有点事,走不开……”
说到这里,白雨凝似乎在贺兰拓那边的背景音里听到了秦狩的声音,她心头一紧,想到哥哥说贺兰拓是被同学的电话叫走的,难道,他是被秦狩叫走的?
“好的……”白雨凝心乱如麻,只能失落地应着。
“嗯,下午学校见。”
“好……学校见。”
她缓缓放下手机,寂寞,不甘,失落,种种情绪漫上心头,其中最强烈的,还是因为身体的欲念而产生的,想被贺兰拓的大鸡巴干到的渴望。
她想发个消息问问贺兰拓在忙什么,又怕贺兰拓觉得自己太黏人。
没关系,等上完下午那节大课,她就可以跟贺兰拓碰头了,到时候,就可以勾引他好好Cao自己……
她努力想镇定下来,写写作业弹弹琴,或者做做家务事,但忍不住地就想要被cao,每走一步花xue都被内裤摩擦得更加饥渴空虚,她只能用手指抽插花xue,一边想着贺兰拓自慰。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后,白雨凝赶到学校去上乐理课。
阶梯教室里,平时白雨凝都是坐前几排,这一次,她心虚地去坐了最后一排。
果然,刚坐下来,她的花xue就开始饥渴地发sao了,因为害怕让自己家的司机看到,白雨凝一路上都忍着不敢自慰,现在花xue已经饥渴坏了。
平时上课只会专心听讲的她,今天根本听不进老师的一句话,忍不住就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指头摩挲在花xue上爱抚,纾解着瘙痒的欲望,另一只手从衬衣下摆探到胸前,轮流揉捏捻弄她挺翘的ru头。
唔……小xue好sao……好酥麻,好多水……ru头也好sao啊……这样sao,拓哥会喜欢吗?
白雨凝意yIn着贺兰拓的爱抚,投入地自慰着,突然间,耳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音。
“白雨凝,你可真sao啊。”
同时热息喷薄在她敏感的耳后,烫得她浑身一颤。
她一转头,就看到秦狩从她身后走出来,坐在了她旁边的座位上,两条大长腿大刺刺地敞开。
他似乎刚打完球,球衣被汗水shi透了,额发上是一层汗,橄榄色皮肤下的肌rou结实贲张,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雄性的热汗味,像个原始的野兽。
刚才,秦狩寂静无声地在她身后看着她自慰,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反正,已经久到秦狩的裤裆里支起了帐篷,鼓鼓的一大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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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ao货,就盯着哥哥的大鸡巴看。”秦狩得意地侧头对白雨凝咧嘴一笑,直接剥开球裤,掏出自己勃起的大鸡巴,在白雨凝眼前炫耀般抚摸,“大吧?是不是很想被它cao?”
他知道,面前这个看似清纯的少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