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打雷家里没有人,他怕得要死藏在床底下不敢出来的时候,也是贺兰拓冒着雷阵雨跑到了他家里,蹲在他床边安慰他……
除了抢走白雨凝,他想不起贺兰拓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全是对他好的事情,一件一件,煎熬着他的心。
就算是抢走白雨凝,也是在白雨凝拒绝他之后……所以,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伤害他呢?
秦狩拧着眉,闭了闭眼,前所未有的愧疚和罪恶感,如同滔天巨浪,吞噬了他的心。
……
几天之后,医院VIP病房。
白雨凝一直留在医院照顾贺兰拓,尽管贺兰家并不缺人手,她还不免遭人白眼,但她坚持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贺兰拓脑部出血,动了手术缝了针,还没有过七天的危险期,头上包得好像木乃伊,大部分时间昏睡,醒来的时候,也是对外界反应冷冷淡淡地状态,兀自看平板电脑上的新闻,完全不理会白雨凝。
白雨凝累得终于抵抗不住,在他的病床前睡着,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shi热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花xue,那里越来越发热瘙痒,饥渴地分泌着sao汁……想要,她好想要……
很快,一根粗硬的阳具就如愿以偿地捅开她被cao得软熟的xue口,分开层层褶皱的甬道,一捅到底。
“哈!呜——”
白雨凝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立刻被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捂住的嘴,rou壁里撑得满满当当的那根性器,紧接着就大力挺动,在她多汁的rou阜里抽插jian干起来。
“唔——唔——”
白雨凝扭动挣扎,sao逼却越吸越紧,她耸动着腰胯和嫩tun,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倒是反而将那凶悍的rou屌吞入的更深,像是在求着男人Cao得更深一些,最好一捅到底,捅进她的sao宫口。
“sao货别动了,明明很喜欢被我的大鸡巴jian干,就好好享受,这么扭来扭去,是把贺兰拓叫醒吗?”
秦狩在她身后压低声音粗喘,一边贪婪地舔舐她的颈项耳后,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边jianyIn她的水xue一边抓揉她的大nai子,这个sao货,好像怎么干都干不够,saoxue越干越紧,太会吸了,爽得他根本把持不住。
原本秦狩是真心来看望贺兰拓,但一看到病床前的白雨凝,他的鸡巴就肿痛得不行,明明对贺兰拓心怀愧疚,却无法忍耐,猛地把白雨凝摁在病床前,当着昏迷睡熟的贺兰拓的面,就开始干她。
白雨凝无力反抗,又害怕贺兰拓发现,只能咬着嘴唇忍着娇喘声任由秦狩jianyIn。
这几天,秦狩已经在贺兰拓的病床前翻来覆去Cao了白雨凝好几次了,那红肿肥嫩的rou洞被粗屌捣干得愈发shi热烂熟,yInxue紧紧地吮吸着rou柱,让男人欲罢不能,绵延不绝的快感中,秦狩强忍着射Jing的欲望,挺胯冲撞,看着白雨凝的nai子对着贺兰拓被自己干得上下颠动,yIn水都飞溅在病床的床单上,更加感觉刺激。
忽然间,贺兰拓紧闭的眼睑动了动。
白雨凝睁大了眼睛,停下了扭腰摆tun挨cao的动作,紧张地盯着贺兰拓,紧接着奋力推开秦狩,低声娇呼:“他醒了,快走!”
秦狩仍然舍不得抽离那销魂洞,但看贺兰拓的睫毛真的颤了颤,他的心里也跟着一沉,啵儿一声拨出鸡巴,提着裤子扭身闪了出去。
几乎是秦狩的身影刚消失,病床上的贺兰拓就霍然睁开了眼睛。
白雨凝刚刚理好衣裤,勉强假装着平静,水润润的眼眸颤抖地望着他:“拓哥……”
贺兰拓缓缓地坐起身,看也没有看她,只是第一次掀开被子,好像想要下床。
“拓哥,你别动,医生说你还不能下床——你等等,我叫护士来看看好不好。”
白雨凝连忙紧张地拉住他,贺兰拓掀起眼帘,慢悠悠地瞥了白雨凝一眼,终于说出了这些天来对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别碰我。”
那声音冷冰冰地,把白雨凝浑身都冻坏了。
“拓哥……拓哥你别这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出轨……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人。”白雨凝说着,忍不住啜泣,握着贺兰拓的手臂不放,乞求地望着他。
贺兰拓冷笑一声,那手没有甩开她,而是忽然伸进她的衣服里,一下子握住她的nai子,捏住她肿胀的ru头:“是么?那saonai头这里怎么这样硬立发情?刚才被谁玩了?嗯?”
白雨凝一僵,浑身哆嗦起来,完了……拓哥可能听到刚才秦狩干她的动静了……
虽然是被秦狩强jian,可是,她每一次都被干得好爽,忍不住地迎合,她的身体怎么就这样yIn荡呢……
她唇瓣颤抖,正不知如何答复,贺兰拓的手又紧接着伸进她的内裤里,摸到她被jian干得shi软不堪的花xue,指尖探入xue口,里面泛滥着大股的yIn水,还有秦狩射进去的Jingye。
贺兰拓猛地把手抽出来,给白雨凝看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亮晶晶yInye和浑浊的阳Jing,脸色更加冰寒:“这又是什么呢?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却在我的病床面前跟jian夫通jian?当着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