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撬开男人的牙关,钻进那她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男人的嘴里,疯狂地肆意翻搅攻占。
热情似火的深吻,如同突如其来的夏日骤雨,滚烫灼烈,濡shi彼此的唇舌,好像要把灵魂都融进对方的rou体。
贺兰拓既不回应她,也不拒绝,任由她搂着自己激吻,她一边吻,一边熟练地摸索解开他的衣扣,皮带,手滑过他坚实的胸膛、腹肌,一路向下,伸进他的裤裆,握住那一团她久违的硕根。
暌违三年,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忘记怎么主动脱男人衣服了。
她娇嫩的手在他沉睡的巨龙上急切地滑动爱抚,寻找着她过去熟悉的敏感点,一边不甘心地质问:“拓哥用这根大鸡巴cao过别人了么?刚才那个跟你跳舞的女人是谁?是你的第几任女朋友?”
“没有……她是贺兰菀彤,我妹妹……”贺兰拓的唇瓣贴在她脸颊摩挲,用更加低沉磁性的气声回答,“我没有……别的女朋友……”
这一句话,融化了白雨凝心里的冰,她更加用力地揉捏贺兰拓的大屌,他还是那么容易勃起,很快就被她唤醒,粗壮的roujing肿 胀挺立起来,硬圆的gui头从内裤里探出,马眼里分泌着透明的黏ye。
“嗯……”
贺兰拓低喘了一声,那双刚才还冷静疏离的瞳眸再睁开,里面已经沾染了火热的情欲,带着本能的兽性渴求凝视着她。
白雨凝真是爱死了他被挑起的欲念缠住的样子,她好想吃了他,saoxue里已经水流泛滥得不像话,shi热瘙痒,只想……
“拓哥,cao我。”
她娇声请求,一如当年。
“雨凝,你怎么还是这样sao……”
贺兰拓不辨情绪地低语,摁着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把她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扯下来,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腿间泥泞不堪的saoxue,低下头,看着那糜红的rou缝饥渴地翕合着,渴求着被他的rou柱填满。
他挺着怒胀的Yinjing,用大gui头一下下戳在她娇软的xue口,前列腺ye涂在她的yIn水上,划过她褶皱的花唇,戳到她的Yin蒂,过电般的快感让白雨凝酥麻呻yin:“哦……拓哥,不要磨逼了,cao进来,小sao逼好想你……快cao我……”
“雨凝……”贺兰拓忽地抬眸,看向她起伏的微鼓的小腹,“你怀孕了。”
“是的,没关系,医生说可以做爱了。”
白雨凝手伸进衣襟里,扯下nai头上面的ru贴,那浑圆的大nai子在半透明的纱衣里满满地鼓胀起来,nai头兴奋地渗出了ru汁,她含羞带怯地勾引,比曾经的青涩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你看,saoru头还会产nai了,一看到你就yIn荡地分泌了这么多nai汁……快干我、sao货喷nai给你喝。”
“雨凝,我们不可以,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贺兰拓嘴上说着不可以,却继续用gui头摩擦着她的bi口,按捺着欲望,沉声低哑道,“你已经是秦狩的孩子他妈了,现在还怀着孕,我怎么能跟你做爱……”
白雨凝更加张大了腿,对着贺兰拓掰开她紧致嫩滑的bi口,嫩rou吮吸着他的gui头往里面去,一边爽得yin哦,一边软声细语:“我第一个孩子不是秦狩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贺兰拓蓦地停下蹭逼的动作,抬眸望向她。
“难道不是你的孩子么?他的眼睛像你。”白雨凝对他娇笑,“我一开始也很奇怪,我从来没有见你射过Jing,而秦狩在我的身体里内射过那么多次,孩子当然是秦狩的……可是,我总是觉得孩子的眼睛像你,所以我偷偷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孩子当真不是秦狩的,那是谁的呢……”
她观察着贺兰拓的表情:“是不是你以前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射到我里面过?或者,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强jian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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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取得真是越来越羞耻了(*/ω\*) 最近网络好难登啊
jian夫yIn妇偷情、他用大鸡巴jianyIn着她一边吸出她的nai水、被丈夫当场捉jian(高H)
“怎么可能呢……”
贺兰拓眼中蔓开疑虑,低声喃喃,“我不可能有孩子……”
“怎么不可能?你能狠心把我塞给秦狩然后消失三年,偷偷射Jing在我体内这种事情就做不出来了么?让秦狩帮你养儿子你很开心是不是?拓哥,你好坏……”
说话间,白雨凝已经握住他粗壮的roujing根部,往里面深深地一捅,那rou刃破开shi滑的甬道,一下子进去了一半。
“呃啊……”
一寸寸媚rou紧致热烫的包裹,让贺兰拓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挺胯向前,整根没入,一捅到底,把粗热的roujing完全埋入那销魂的天堂。
“怎么这样紧……雨凝……”
来不及考虑白雨凝的儿子怎么会是他的这种事情,贺兰拓被rou柱上疯狂席卷而来的快感侵袭了理智,本能地就开始抽动rou刃,耸腰摆胯,缓缓地在rou逼里进进出出。
低头看着性器交合处被撑满的xuerou里泌出的sao水,轻笑一声,“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水又多又会吸,真是天生的名器,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