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很淡然道:“但我觉得是陆星野,你觉得呢?”
江眠:“……”
她一点都没感觉到甜蜜,反而心累。
年纪大了有什么用,心智永远停留在了三岁。
她拿起一旁削苹果的刀直接逼近陆星野,“我和你说,刀剑无眼,你说话可小心点!”
陆星野笑,“小心伤着手。”
“啊!绵绵!我来找你玩了!”话音还未落,病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秦牧推着耿灿灿进来,她的膝盖和小腿处还打着厚重的石膏,整个人却神采奕奕,但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江眠拿着刀对着陆星野的场面。
她立马推着自己的轮椅往前,一边推还一边说,“绵绵,咱不至于啊!他就算再混蛋你也不能为了他干违法的事儿,杀人犯法,杀人真的犯法!把刀放下,立地成佛,阿弥陀佛。”
结果她的动作太猛,轮椅直接撞到了江眠,搞的她整个人都往陆星野的身上扑去,眼看着那把刀直直的就往病床上的陆星野扎去,江眠的手腕整个一松,往里弯了一下,而陆星野往宽大病床的另一边滚了滚。
锋利的刀噗呲一声,扎穿了床单和床垫,江眠的手腕感觉受到了重创。
江眠咬牙切齿,“耿!灿!灿!”
耿灿灿也是一愣,“我的妈!绵绵,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伤着没?严不严重?我给你叫医生去。”
说着推了轮椅就往外走,江眠立马坐起来,把水果刀□□,刀刃儿上还带着棉絮,她赶紧站起来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回来的时候重重的在耿灿灿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幸好没伤着人,不然今天你就以死谢罪吧!”
耿灿灿也是一脸委屈,“我还以为你要对他图谋不轨呢。”
躺在床上的陆星野刚刚那一翻滚扯动了伤口,腰上又传来阵痛,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调整了下姿势之后才稍微缓解了些疼痛,摸了摸刚刚被刀子扎过的地方,神色冷漠,眼神淡然,“她没对我图谋不轨,倒是你差点就让我升天了。”
耿灿灿羞愧的低下头,小声哔哔,“我不是故意的,真是吓死人了。”
“你才要吓死人。”江眠再次经历了生死攸关的时刻,这时候心跳还在加速中,“要不是我手快,这刀子真扎在他身上,你看今天得是什么下场?”
“我错了。”耿灿灿低声道:“对不起!”
“不原谅。”江眠在她手背上掐了一下,“这里是医院,你这么大声喧哗确定不会被打吗?进来前敲门懂不懂?”
耿灿灿看了她一眼,“嗨呀,我这不是一时激动吗?听说陆星野昨天就住进来了,我今天才知道,你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我,有点想你。”
她说话一向喜形于色,眼角眉梢都在传达着自己的喜悦。
江眠无奈的摇头,陆星野挑了挑眉,“看我住院你很高兴?”
耿灿灿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过分,她立马收敛了笑意,疯狂摇头道:“绝对没有的事!我才不是那种人!”
站在门口的秦牧这才慢悠悠的关上门过来,“明知道她说话不过脑子,还这么为难她做什么。”
陆星野勾了勾唇,“有意思。”
江眠看他一眼,“你这话说得……啧,有水平。”
耿灿灿偏过头瞪了他一眼,“你这是骂我呢吧。”
秦牧没说话,走到陆星野床边看了看被扎出来的孔,感叹道:“幸亏你命大。”
陆星野不由得看了耿灿灿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耿灿灿立马拉了江眠站在她身前,她躲在背后瑟瑟发抖。
嘤。
她不是故意的。
江眠冲着陆星野说,“你和秦牧聊,我带灿灿下去逛一会儿。”
陆星野刚想说,我和秦牧有什么好聊的。话还没说出口,江眠就已经推着耿灿灿出去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大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望着彼此叹了口气。
秦牧拿了烟出来,递给他一只,陆星野摇了摇头,“不能抽。”
“腰伤?”秦牧问。
“不是,江眠不让。”陆星野勾唇笑道:“她看不得我抽烟。”
秦牧闻言瞟了他一眼,却还是把烟给他放下,给自己点了一支,陆星野舔了舔唇,朝着他递了个眼神,“去开窗。”
秦牧走到窗边,今天的天气不错,窗户一开,暖阳就洒了进来,把手放在窗台上格外的舒服,陆星野拿起那支烟,“给我递个火。”
“不是不抽?”秦牧看他。
陆星野说,“她不在。”
两个男人互换了个眼神,瞬间懂了彼此的意思。
而另外两个女人去了外边。
江眠推着耿灿灿去医院的羊肠小道上散步,旁边是青翠高大的树木,等到走了一会儿,耿灿灿才问,“你俩复合了?”
“还没。”江眠说,“还差那么点火候。”
“我给你加把柴?”耿灿灿挑了挑眉,“这个世界上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