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不了这一天,绝对忘不了。
她生日。
她睡过的两个男人,都给了她盛大的惊喜。一个威胁她,一个对她露出了獠牙。
她勉强地笑了笑,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
127* 色情录像:她病了,她恨了,沈沉,你怎么不去死
白清欢缓了好久,终于在头疼欲裂、身子发冷的时候,扶着身子坐起来,机械地关了窗,开了灯,去洗澡,麻木地吹头发。
她其实也不是很娇,没人的时候自己也刚得跟汉子一样,只是有人时就爱娇了。
这么多次都是沈沉给她收拾疲软的身子,她都忘了……自己一个人怎么拾掇了。
室内被男人换姿势时弄得很乱,波斯地毯被掀开,桌子乱成一团,雨水弄shi了地板和窗帘,唱片机还在咿咿呀呀地唱。
她又僵硬地把东西收拾好,软软地躺在床上,腿间是火辣辣的痛,脑袋里也是空荡荡的晕眩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她疲倦地闭上眼睛,八点,她要飞凉城。
关灯。
睡觉。
……
雨越下越大。
沈沉站在雨里,背靠路灯,刚才小清欢和沈琛就是站在这里的。
他叼着一根烟,雨水早就打shi了,他也不在意。他看着那别墅里的窗关上,灯打开,然后……又关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好像废掉了一样。
内疚么?并不。
其实,有点。
他没有立场去指责什么,是他单方面动了情,而她从未承诺过什么,答应过什么。
她就算真的重新跟回沈琛,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扪心自问,她在这段关系里,已经很好了,温柔乖巧不黏人,怎么睡都配合,叫床什么的也合着他的心意。
她带着善意来到他面前,两次。
她给他唱过歌,也是两次。
他虽然生了占有欲,但他也不急着对她做什么,随便放任她伤口愈合,他有的是耐心,慢慢狩猎。
然而,当那个人是沈琛的时候,他就彻底失控了。
今早季一钧送来了资料,他冷静了一整天,最后告诉自己,哪怕她跟沈琛七年,只要她跟沈琛断,那就好了。
她在春境清醒又冷静,他以为她会断。
可是,她没有!
他愤怒,可笑的是,他连指责的身份都没有。
所以,他其实也不是不清楚,不该伤害她,她没有对不起你。
她只是爱着沈琛,不爱你。
他知道,很清醒,很冷静,哪怕换一个人,只要不是沈琛,是谁都好,他都不会对白清欢露出獠牙。
他承认,他过不去——他过不去他们有七年,过不去她现在还在为沈琛卑躬屈膝。
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必要过去。
她恨上了他。
且还爱沈琛。
东方露出鱼肚白。
他终于举步离开,要不……放过自己吧,反正也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世上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要选一个这么纠结的。
……
六点,闹钟响。
睁眼。
头疼,私处痛。
白清欢昏昏沉沉地起来喝水,她发烧了,低烧,不算难受,但也不是不难受。
她也不知道是昨晚淋了雨,还是做太狠了,那里伤着发炎。
她今天飞凉城,案子重要,且对她很有助益。
她还是决定要飞,反正她也无所谓,咬咬牙就撑下来了呗。
她拉开窗帘,本想振作一下,余光瞥见一个离开的人,看背影像是沈沉。
她笑,大概是真的恨上了,所以看什么都是他!
她嘴角开裂了,结了浅浅的血痂。
她身上倒是干净得打紧,没有一丝吻痕,除了nai子和tun部的巴掌印。
昨晚,沈沉的唇从头至尾没碰过她,倒也是奇怪极了。
他最好去死!
……
白清欢戴上口罩,换好衣服,余烈已经在等她,送她去机场。
“怎么?”他抬眉。
她不自在的抚了抚口罩:“有点小感冒,不耽误工作。”
“好吧。”他看着她红肿的眼角,苍白的脸色,昨晚应该是很伤心吧,可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
接下来五天。
白清欢忙疯了,这是一个国际大案,整合各处资料,需要代表律师到处跑。
她跟着老律师来见世面,打通人脉。
她一直在各个城市辗转,高强度工作,低烧不退。
她知道的,她身子骨好,不容易病,但是一病就会很绵长。
她身心皆伤,偏生工作的时候,还不能带一点儿私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