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欺人!还不知道多少人因此而遭殃!……”一个清透温婉的声音从门外飘入,随后,秦暮羽推门而入,只见他一身暗红里袍外罩一层月白色的棉麻长袍,通身没有一丝刺绣却也掩盖不住他的清贵之气。
闻言,屋里所有人几乎都站了起来,轻声问道:“殿下?!”
听着,秦暮羽点点头,坐在众人准备好的椅子上,环视了一圈众人,又道:“本王藏匿行踪也是情非得已,让诸位忧心了!”
“殿下无事,我们也就放心了!”莫然说着,话锋一转:“既然殿下回来了,原来计划之事可依计而行,只是,燕军围城突然,我等训练的死士尚有两千余人还在城外未能入城,这些人,本应是替换皇宫内苑侍卫的,之前殿下之事忽然,我等便不敢轻举妄动!”
“嗯!此事交给本王!”秦暮羽微微颔首,对于接下来的计划问得更细,众人俱都一一谋划、调整,胜败在此一博,众人皆暗自兴奋……
此时的齐安城外的燕军中军大帐中,溪玥独自一人端坐长案,盯着桌上的镇纸微怔,将齐安城围而不攻,这是陛下的旨意,但其中有何蹊跷?溪玥却有点琢磨不透,齐国各藩并无异动,既无人勤王,攻城是最好的决断,拿下齐安城,如若结盟谈判,那是最好的筹码。如今这番,最好的解释就是……
溪玥想着,不禁点了点头,随后又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众目睽睽又如何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王爷点头又摇头,是有何纠结不解之事?”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却让溪玥为之一震,颤抖之声脱口而出:“暮羽哥哥!”说完,却已热泪盈眶。
“我这不没事吗?怎么还哭了?”秦暮羽说着,微微勾了勾溪玥的鼻子,轻轻呢喃:“爱哭鬼!……”
“如果不是……”溪玥话还没说完,嘴便被一股甜蜜封上,自己也随之被拉到秦暮羽的怀中,熟悉的淡淡兰草香让她倍感安定。
秦暮羽的唇微凉而柔软,但霸道的攻城略地却是异常的柔韧坚定!
缠绵片刻,两个人才分开,溪玥摸了摸微肿的唇,微微撅了撅嘴,道:“先是假装遇害却不告诉我,让我冒死返京且大醉数日,暮羽哥哥,这是你欠我的,你得还回来!”说完,略加思索,又道:“是变本加厉地还回来!”
听着,秦暮羽嘴角微勾,泛起一抹笑意,有点邪魅,“玥儿想让我如何还之?”说着,靠得更近,热气都喷到溪玥的脸上,惹得溪玥的脸上泛起一层妖艳的chao红……
“别,这里是中帐,现在大战在即,随时会有人来……”溪玥呢喃着,压低的声音撩人而妩媚。
“嗯……”秦暮羽闷闷应着,手上力道却在收紧,长时间的相思和担忧,此刻的他有点情难自禁……
暧昧间,一道银光自帐外而入,秦暮羽余光所瞭,眸色一冷,抱着溪玥微一转身,大袖在中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随即,剑尖已被他两指紧紧夹住,看似无力长剑却动弹不得。
“太子殿下!”云青晟凝神一惊,轻声喝道,随之收了力道、剑势,口中关切不禁而道:“我们都以为殿下您因为两国交战而殒命,心中甚痛,今见殿下于此,才顿感安慰!殿下您没事吧?”
见有外人,秦暮羽浑身一震,揽住溪玥的手臂,隔了片刻,终于渐渐松开,看向云青晟,随后淡淡一笑,“多谢青晟贤弟忧心!本王没事!”说着,想起云青晟和江若尘的关系,嘴角抖了抖,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有再提,而是道:“此事说来曲折,现在大战在即,暗chao汹涌,待日后一切尘埃落定,再细述与你们!”
“嗯!暮羽哥哥,您来找我们,不会只是告诉我等您还活着,这么简单吧?”溪玥想了一会,于是而道。
秦暮羽面色微微凝重,“我想少桦贤弟你暗自放开一条路,我有两千死士需要进城!”
溪玥微微颔首,“此事不难!一句话的事,只是宸宇哥哥难道只需要少桦我做这么点事就可以了吗?我可以带兵进城,随时给您勤王!”
秦暮羽笑了笑,“知道贤弟担心我,放心吧,大风大浪都已闯了过去,如今,城内大部分机构都已换成了自己人,不会有事!”说着,拍了拍溪玥的肩膀,“贤弟在此乖乖等信吧!”
“宸宇哥哥不敢放我等入城,是怕我等“请神容易,送神难”吗?”溪玥虽知秦暮羽运筹帷幄,却还是想在他身边看着他,毕竟此前一事,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秦暮羽微微迟疑,笑道:“你是我的人,我有什么怕的,只是不愿你轻易涉险,毕竟,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刀剑无眼,我不希望你因此有任何闪失!放心吧,我保证,此事一了,我定会大开城门迎尔等入京,与你们重修旧好,歃血结盟!”
“我只是想陪在您身边!不为别的,只为能时时刻刻地看着您!”溪玥依然坚持。
“你是三军统帅,怎可擅离职守?”秦暮羽笑着抚了抚溪玥衣服上的褶皱。
“此处围而不攻,并无紧要之事,倒是宸宇哥哥您,用人之处甚多,虽安排妥帖,但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