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
我爱的亲人离开。”
这些话不是稿子上的话,当然这些话除了站在最前排的盛褐和知宾应该没有
人听清楚。
知宾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盛褐,后者只是盯着夏清的侧颜没有说话。
夏清又鞠了一躬说:“nainai您放心走吧,活着的人会带着您的教诲和嘱咐好
好生活下去。”
这一句话,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她退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盛褐朝着知宾微不可闻的点了下头,然后走到了外
侧。
来宾开始排着队往墓碑前放鲜花,夏清接受着一个连一个的拥抱,听着他们
不厌其烦的说着‘节哀。’
许晚停在夏清面前的时候,夏清还在机械式的微微鞠躬。
她放下花束伸手拥抱了夏清,凑在她的耳边说:“你怎么还在盛家,非要我
把对你的厌恶做出来你才会滚吗?”
夏清闻声看向许晚,“我不想在葬礼上跟你说这件事。”
许晚抓着她手臂的手渐渐用力,“是不敢还是觉得丢人?不想让盛nainai的葬
礼上有你这样的污点,你还不如趁早滚。”
话毕,许晚的手腕忽然被人用力抓住,对方的力气太大捏的她生疼,不得已
松开了夏清。
盛褐眯着眼道:“滚。”
还沉浸在悲伤气氛中的众人转眼看来,许父变了神色过来说:“盛褐,我不
想在老太太的葬礼上跟你闹得不愉快。”
盛褐闻声甩开了许晚的手,不动声色的挡在夏清的前面,他冷冷的看着许父
道:“我也不想因为她跟许氏闹得不愉快,你要是想让我往后对许氏手下留情就带
着你们许家的人滚。”
许父面上挂不住,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着是盛家的葬礼便一边倒
的谈论起许家的不是。
许晚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过这样的屈辱,她怒目而视道:“你们会后悔的!”
说完便跑出了哀悼圈,许父神色异常难看,刚刚张嘴想说话,在盛褐背后的
夏清跨了一步出来说:“许总还是去看看许小姐吧,要是一会儿出了什么事情您不
是还要怪到我们盛家头上?”
旁人对她的话不知所云,但是许父却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般只是连着说了几
个你,最后拂袖离开。
盛褐想伸手牵住夏清的手,在刚刚听见她说‘我们盛家’的那一刻时,这么两
天的悲伤和痛苦像是被拨开了一些,隐隐约约有些温暖的光照射了进来。
夏清却躲开道:“在nainai的墓前,你还是收起你那些恶心的念头吧。”
许晚从墓园出来气冲冲的上了车,她原本不是这样一个喜形于色的人,但是
盛褐的若即若离让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一边岗亭中坐着一位少女牵着一个小孩,看到许晚的时候少女下意识半垂下
了头。
付愿北的伤口恢复的不错,但是现在就出院有点过于勉强。听到盛老太太去
世了,即便是从来没有见过盛褐的nainai,她还是来了。
而现在到了却又不怎么敢进去。
付愿南担心付愿北一个人出医院,非得要跟过来。不过他倒是很乖,也没有
问姐姐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她身边。
许晚显然是看见岗亭中这个脸色惨白的女孩了,她下车走到岗亭说:“我有
话跟你说。”
也许是表情冷酷的有些摄人,付愿南挡住付愿北说:“你是谁?”
付愿北拉过他道:“不许这么没礼貌,叫姐姐。”
许晚却并不想与她虚与委蛇,许父此时也从葬礼离开走过来,她便丢给了她
一张名片说:“联系这个号码,如果你不想只是做夏清的替身。”
话毕就走出了岗亭。
付愿南看向脸色更加惨白的付愿北问道:“姐姐,夏清是夏老师么?”
……
葬礼结束,所有人都走完了夏清还立在墓前。
她蹲下身将墓碑前的花束整理好,然后才起身离开了墓园。
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已经离开。方才还在门口排着队的车辆,现在就剩下了
盛褐的车子,他靠在车边抽烟。
夏清知道他要抽烟的,但是以前一个月难得看见两三次,最近却是连着几天
都看见他在抽烟。
看到她上车,盛褐丢了烟蒂也坐上车。
“我要去公司,你要回去还是去公司?”
他向来做决定是不会问她的,这么一问让夏清心中犯憷。
她与沈忱是约好了在盛世集团见面,想的是灯下黑的招数比夏清想尽办法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