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李子晋应了一声,对青岩说:“我先去忙了,改天电话联系。”
青岩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什麽,她拉住李子晋,李子晋回过头疑惑的看向她,青岩动动嘴唇,说:“风雨过後,总是彩虹。”
“嗯!”李子晋用力点点头,拍拍手,朝那边跑去。
他现在不过是一个最基本的场务,什麽杂活累活都交给他,可是他一想到邓佳,心便温暖起来,他以为邓佳也是那种进了娱乐圈就分不清方向的人,没想到邓佳没有选择当演员,而是做了幕後,并且在他这段困苦的日子里,她一直站在他的身後。
每每他累的像狗一样回到家,总会有一双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然後是喷香的饭菜,他现在充满感激与力量,他想给邓佳好的生活。
在拍戏的时候,青岩一直记挂着李子晋,她总想找个时候帮帮他。
傍晚,男人来接她,青岩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许然说:“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许然笑笑说:“好~你快去吧。”
青岩坐在车里,看着贺东的侧脸,说:“回家吗?”
“不,今天是李博仁的大寿,他总想着叫我们去玩一玩。”
“噢,可是我没准备礼物!”
贺东闻言一笑,说:“大嫂去是给他面子,要什麽礼物?”
青岩脸一红,不在说话。
到了酒吧里,李博仁在哪里拿着酒瓶豪饮,旁边坐着殷克和庄城,还有田园,田园偎在庄城身旁,有些心不在焉。
看见贺东和青岩来了,一群人都站起来,喊了句:‘大哥,大嫂。’
贺东点点头,拉着青岩坐下了。
一群人喝着酒,贺东敬了李博仁一杯,说:“过了生日就37了吧,还不打算定下来?”
李博仁摇着头笑,说:“东哥你都没结婚,我急什麽。”
“啧,你小子怎麽能和我比,青岩跟着我就是我妻子,这是我早就认定的,你呢?嗯?”
“喝酒,喝酒…”李博仁不大愿谈这些事情,他对女人并没有多少好感,所以才玩弄女人,他是万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但是,他喝着酒,眼睛似有似无的瞟向田园,这女人倒还真有点令她刮目相看。
那天他去医院做包扎,碰巧就是田园给他做的,那时他们也就见过一两面,还不熟,但是那天有医闹,他本来想上去帮帮忙,但是田园却把他推进治疗室,边推边说:“你进去,锁上门,别出来了啊。”话说完,田园就跑过去,跟那些人好言好气的说,其实这在旁人眼里是在普通不过的场景,但是在李博仁的心里却泛起了点点涟漪,他是男人怎麽会要一个女人的保护,但那却是他心里最触碰不得的地方,他母亲死得早,留下供他回忆的并不多,但是他唯一记得的是,他的酒鬼父亲打他,母亲护在他身前的样子。那时他还小,只懂得哭,和瞪着大眼睛看面部狰狞的父亲。
之後的几次相遇,都是和东哥、庄城吃饭的时候,庄城和她的感情应该很好,但是他心里却越发的不平,那时她着急的样子仿佛镌刻在他心里,一直涂抹不去。他有时也会想,这个女人多平凡,不过是个小护士,脾气又大,他怎麽就忘不了她了呢?直到那天他碰见田园和她们科室的主任出来喝酒,大概是被人硬拽着去的,尽管田园面无表情,但是动作却很僵硬,庄城看着她明明想发脾气,但是又一直忍着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然後他鬼迷心窍的跟着她去了厕所,然後就是强吻,她那副含水的美眸里带着娇嗔和反抗,明明不愿意,却又拒绝不了的表情,令李博仁马上就忍不住了,但最终,田园还是逃了出去,临走的时候,那小女人还不忘说一句:“我是庄城的女朋友!”
所以之後李博仁没再找过他,他和庄城是兄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而闹翻。
但是今天看见她紧紧偎在庄城的怀里,他心里又不爽极了,只能大口大口喝酒。
“够了!”殷克夺下李博仁手里的酒瓶子,说:“你是今天的寿星,怎麽能只喝酒呢?”
李博仁尽管喝了一瓶又一瓶,但是意识却清醒的很,他不耐的拿过瓶子说:“我是寿星,我最大,你们都要听我的。”
贺东搂着青岩,朝殷克使了个眼色,反正李博仁海量喝又喝不死,估计是有什麽烦心事,随他去吧。
田园一直在和庄城、青岩玩扑克牌,玩了一阵,田园伸了个懒腰,对庄城说:“我困了想回去。”
庄城看了看一边的三个男人,点点头,说:“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今天他生日,你总不能走吧。”田园善解人意的说道,其实她是被李博仁弄得有些心烦意乱,想出去呼吸些新鲜空气。
李博仁瞅着田园出去後,他也借故上厕所,出去了。
田园刚走出,就被人一把拉住,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拉到了一个空着的包厢,李博仁猛地关上门危险的看着她。
田园看清人後,说:“你干什麽?我要回去。”说着,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