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滑进花茜的内裤里,四处游走,她说:“比我有钱吗?她比我漂亮吗?”
花茜又忽然很可怜她,她想,时寒枝还是什么也没明白。
花茜说:“她很温柔。”
片场有无数美人,花茜却独独偏爱谢小姐,她让花茜想起了秦白焉,在无数个黑夜里,秦白焉也曾亲密地抱着她,听她絮絮叨叨讲诉一天的经历,轻柔地为她抹上药膏。谢小姐也曾在冰天雪地里,为她泡上过一杯滚烫的姜茶。因为是空降的主角,剧组对花茜普遍礼貌且冷淡,谢小姐微末的一点善意,让花茜禁不住靠近她,但她也知道对方其实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否则她就不会放任花茜被时寒枝带走。
虚伪,她们都是。
时寒枝捏住花茜的Yin蒂,轻轻掐了下去,让花茜禁不住用力抱紧了时寒枝的脖子。
“佛口蛇心,她不是好人。”时寒枝一针见血,她毫不留情面地指出:“你喜欢的只是一个假象罢了,她是秦白焉的替代品,我说的对吗?”
时寒枝还是那么聪明,通过花茜的回答她马上就能联想到秦白焉,并且指出花茜暗藏的小心思。
花茜很大方地承认了,她道:“我这几天经常想起焉姐。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刻薄了,我不应该就那么走掉的。”
时寒枝抿唇,将手指探进她狭窄滞涩的小xue里,花茜原先还有的欲望被秦白焉当头浇灭。她犹疑地转着目光,任由时寒枝把她推到床上,尽管时寒枝的动作粗暴,但花茜仍然没有从思绪里转回来。
她又想起之前做的噩梦,她梦见秦白焉就站在东园门口,出租车一路奔驰,飞速的碾过她的身体,飞扬的血rou洒落空中,变成血色的蝴蝶又飞走了。
怪诞的梦一直纠缠着她,让她夜不能寐,一闭上眼睛,就是漫天的血蝴蝶遮住她的眼,浓稠的血ye封住她所有的感官,让她呼吸困难。
她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危险在逼近她。
“你不专心。”时寒枝噙住她的唇,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尖锐的疼痛终于唤醒了花茜,她如梦初醒般,呆呆地看着时寒枝,无辜地眼神传递过来,让时寒枝更不高兴了。
花茜摸了摸唇角,“嘶”了一声,抱怨道:“你这样我明天还怎么上镜?”
“那就请假。”时寒枝将性器塞进狭窄的xue口,干涩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皱眉,她都在花茜身上做了那么久的前戏了,对方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
花茜抵着她的肩膀,阻止她进一步动作,她说:“时寒枝,我想去非洲,你能帮我吗?”
时寒枝烦躁地挥开她的手,花茜去非洲还不是想去找秦白焉,可她根本去不了疫区,那里早就被封锁了。
时寒枝下床,从酒店抽屉里掏出一袋避孕套,花茜坐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时寒枝,问:“你在干什么?”
时寒枝反应格外冷淡,她说:“准备cao你。”
避孕套自带润滑油,时寒枝拆开来戴了上去,不是很舒服,也不是不可以将就,她回到床上,看到坐起来的花茜,说:“趴回去。”
花茜似乎寻觅到新的办法,她抱住时寒枝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小腹上,仰头看着对方,可怜巴巴地说:“拖欠的工资我不要了,你把我送过去找焉姐好不好?”
“趴回去。”时寒枝重复了一遍,垂下眼看着卖可怜的花茜。
花茜见她无动于衷,这才发现时寒枝生气了,她讪讪地松开手,委屈地咬唇,她背过身,安安静静地抬起屁股趴了下去,小声说:“好凶哦。”
时寒枝掐着她的屁股,性器在她的rou缝中蹭动,将润滑油抹在xue口,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
比刚才要轻松一些,花茜却不是那么好受,她咬着床单哼哼唧唧:“唔……痛痛痛痛……”
时寒枝也痛,不合尺寸的避孕套本来就不舒服,再加上她紧得绞人的小xue,勒得她一瞬间收紧了手,把花茜的屁股掐红了一片。
花茜:“干!”
时寒枝也觉得抱歉,她松开手,转而掐住花茜的腰,她艰难地挺着身子,花茜被一阵阵的摩擦挑起了欲望,她小声地呻yin,让时寒枝快一点。
花茜非常配合地随着她的动作起伏,夹紧了xue口,留住对方的rou棒,粗长的性器不断地进出,榨出xue中丰沛甜美的汁ye来。时寒枝见她的小xue足够shi润了,变把避孕套褪下了,廉价的橡胶材质让快感大打折扣,时寒枝将避孕套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扶住硬挺的rou棒又送进了花茜的小xue里。
“时姐姐~”花茜一反常态,非常的配合时寒枝,她的喘息声轻轻的:“好热~”
时寒枝重重地顶进了小xue深处,撞到她突出的子宫口,花茜禁不住叫了一声。
“太、太深了……”她的手攥紧了被子,扭着屁股想要逃离时寒枝蛮横的冲撞,但她的腰被时寒枝禁锢住,她的挣扎只能让时寒枝插得更深。
“姐姐……”花茜咬着床单,含糊不清地说:“好痒,再重一点……”
时寒枝腰肢纤细有力,胯部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