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
看着那转眼就少了一半的汤,齐舒志实在看不出来她哪里吃不下了。看着那勺子气味诡异的汤,齐舒志再次委婉拒绝,“你吃吧,我不饿。”
“吃一口嘛,很好吃的。”余宁瘪着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啊。”齐舒志超级冤枉,“我怎么会嫌弃你?”
余宁:“那你为什么不喝?”
齐舒志:“???”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一会儿之后齐舒志借口上茅房出去了,院子里能听见动静,所以他去院子外头吐。正在呕着呢,大表哥嗑了五石散出来散步,瞧见他这个样子,笑着打招呼,“哟,表弟你也有了?几个月了?”
齐舒志嘴角抽搐了一下,瞧着表哥飘然远去的姿态。一拍手,邓晓带着人出现在他身边。齐舒志道:“去把他们房里的五石散都搜出来,以后整个吕宋都不准出现这玩意。”
“得令!”
吐完之后齐舒志回去了,余宁躺在床上直叹气。齐舒志:“怎么了这是?”
余宁:“刚刚酸辣汤吃多了,撑得慌。”
“那我给你揉揉。”齐舒志在床上坐下,将手覆盖在余宁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
揉了一会儿,余宁觉得躺着不舒服,于是坐起来靠在齐舒志怀里。齐舒志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耳后根处,余宁哼哼了两声,侧过头在齐舒志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齐舒志手上不停,继续揉着。余宁转过身面对着齐舒志坐在他腿上,搂着齐舒志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蹭啊蹭啊……
齐舒志微微仰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他道:“我该回去睡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余宁撒娇了,“不嘛,我一个人睡不好,你陪我睡嘛。”
齐舒志为难道:“不行啊,母亲不准我们同房,万一被她看见了,我会挨骂的。”
余宁眼泪汪汪起来,“你不陪我睡,我这两天晚上总做噩梦。”
齐舒志:“……”那你在嫁给我之前是怎么过的?
第二天早上齐舒志怀抱着暖和柔软的老婆,正睡的喷香。外头传来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女儿!女儿爹来了!”
齐舒志和余宁同时睁开双眼,两人对视一眼,齐舒志道:“我怎么办?”
余宁道:“快,快从窗户走。”
齐舒志将衣服抱在手里,刚将窗户推开就立刻关上了。余宁:“怎么了?”
齐舒志:“人就在外头,来不及了。”
余宁镇静的往周围一看,然后指着床底下道:“躲进去。”
等躲进去之后,齐舒志就后悔的想给自己一嘴巴子。他堂堂东南之主,躲在床底下做什么?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谁敢拿他怎么样?
想着他就要钻出来,这时候门开了,岳母的绣鞋走了进来,“女儿,醒来吗?别起来别起来,你爹想你了,就想过来看看你。”
齐舒志躺在床底下,心说自己身为东南之主,可以被骂甚至可以被打,但他绝不允许被人看见自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样子。
“女儿。”余相走了进来。
余宁红着眼眶道:“爹,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
“乖女儿,爹来了,爹来找你们母女了。”余相走过来握着女儿的手,一家三口终于团聚。
齐舒志在床底下听着也怪感动,突然岳母惊讶道:“咦?这里怎么有一双男人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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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被俘
床底下的齐舒志顿时就僵住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很容易就猜出来这个鞋子是谁的。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齐舒志躲在床底, 心说岳父岳母给个面子,不要让你们的亲女婿下不来台。余宁惊恐的看着自己爹娘,余相与夫人对视一眼, 随后露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冷笑。他也不拆穿,就这样与女儿说话。
从他是怎么逃离宫宴,一直说到如何辗转上了船最后终于到达吕宋。啰啰嗦嗦说了整整一上午,这一上午齐舒志都躺在冰凉的床底下吃灰。岳父真是太狠了, 齐舒志暗暗发誓, 只要有机会,他一定要让岳父也尝尝这种滋味。
到了中午快开饭了,想着女儿有身孕不能挨饿, 余相这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嘴。瞄了一点床下, 心说便宜你小子了。等他们一家三口出了房门, 齐舒志浑身僵硬的从床底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