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瞧着这神奇的一幕。左童成更是骇得魂飞魄散,长剑脱手而出的那一刻,他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现在,他手里的剑已经到了别人手里。
叶寻对这个手持石匣的年轻人很陌生,但薛少河却是认识的。他笑道:“谢兄,真巧。”这年轻人,赫然正是谢天其。
年轻人却笑笑:“一点也不巧。”
薛少河自然知道,事情不会是巧合,却也不知道谢天其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谢天其瞧瞧手里的石匣,忽然伸手,拨动里面一个机关,那石匣便封上了一层,但却还有一层。谢天其笑笑,又拨动了一个机关,这下,叶寻手里的冷月剑便认主一般,“倏”一下,已经到了那石匣里。以叶寻的伸手,待反应过来要夺剑时,却也已经晚了。谢天其将石匣轻松扣住。这下,寒霜剑和冷月剑都在他手里了。
白梅没了挟制,连忙到了薛少河身旁。薛少河忙给白梅做了简单包扎。虽然还没弄清楚谢天其的来意,但薛少河仍是对他道:“谢了。”
薛少河给白梅清理伤口时,叶寻早已在旁制住了左童成。这一次,她是绝不会再忍左童成了,使出全力几招便将左童成打得吐血重伤昏迷。
这边混乱才刚刚消散,忽听一把扣住,掷给了薛少河:“接着。”
薛少河伸手便接了过来。
薛少河笑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谢兄就随手给了我?”
谢天其道:“虽然我才来这里,不过以薛兄跟这位叶阁主的表现,却似乎都不太在乎这人间神兵似的。可是越不在乎的人,我才越放心交给他们。”
薛少河:“免了,我可不要这玩意儿。还是交给你。”薛少河随手将石匣丢给了叶寻。叶寻伸手接过,奇道:“这石匣是?”
谢天其道:“封冷月剑和寒霜剑的。当初铸剑的神人,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样的材料,给这两把剑,寻了这么个好归处。只要打开石匣里的机关,石匣里就会弹出一张薄薄的好似银片一样的东西,一丈之内,必然要将冷月剑和寒霜剑吸来。”
叶寻道:“想不到这等奇事,我们不知道,你反而知道。”
薛少河也道:“谢兄,你真是不道义啊,为何当初不早说?”
谢天其抱歉道:“我也是在你们走了之后,听族中长老说的。几位长老说,这石匣是专收那两把神兵的。根据尤将军生前交待,一旦持剑的人心怀不轨,为祸苍生,就要用这石匣去收了宝剑。但若持剑人有能力护住这剑,还能用这剑除恶人间,便可将石匣一起奉上。以免这石匣和宝剑落入能力高强却为非作歹的人手里。”
叶寻道:“那我是不是要多谢这位谢公子了?还挺瞧得起我。”
谢天其笑道:“虽然我不认识你,但听过你洗剑阁阁主的大名,倒是声誉卓著啊。”
叶寻:“名声也有可能是假的。”
谢天其:“这倒是。不过我知道这个左童成,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况,方才你冷月剑离手,并不着急夺。我虽游走红尘不多,却也知道,有能力夺剑却不觊觎这宝剑的人,往往才是最合适持有这宝剑的人!”
稍稍琢磨一下,他一番话倒也说得颇有几分道理。
薛少河道:“谢兄,别告诉我,你是专门来送剑的。”
谢天其道:“那倒也不是。主要是……我的娘子在山谷里也呆烦了。想出来走走。可是刚一出来,她还是想继续找顾姑娘闲聊一番。我们根据石匣的测出冷月剑的方位,就一路来了。”
薛少河一听对方提起顾唯念,便没了笑容。也不知道项远到底有没有办法救了顾唯念。
叶寻看了一眼薛少河,道:“咱们先破了这亓族的怪阵,烧了若开林,抓了那帮怪物,说不定就能让眉眉安然无恙。”
薛少河道:“不错,这才是正事。”
白梅道:“可我方才走动间,发现这若开林的古怪似乎更多了。我居然已经难辨方位了。”
这时,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谁说的。”
薛少河听到这声音便笑了:“江姑娘……不对,谢夫人。”
谢天其方才好像已经称江小五为娘子了。
江小五立刻笑了,听起来,那笑声似乎近在咫尺。便在此时,若开林似乎起雾了,大雾越来越浓。
谢天其安抚薛少河与叶寻道:“两位稍安勿躁。”
只见那浓雾聚在一起后,又很快散开了。这次再散开,只见江小五,顾佑平,顾行等人,带着一干人马,就在一丈开外。
江小五笑道:“薛公子,这回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顾佑平也对薛少河与叶寻道:“方才我们在外面,忽然失了方位,看起来似乎一片通明,其实无论走哪条路都走不到尽头,一时间竟不能与你们会和。多亏这位忽然出现的……谢夫人领路。”
江小五道:“薛少侠,我看咱们也甭在这里叙旧了,早日杀到那所谓的‘仙居’,灭了亓族那帮怪物,才是正经事!”
便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