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什么,我们赶紧出去。”薛妙引只当是破财消灾了,快步离开了这昏暗的街道才松了口气。
卫兵也是出了一头汗,要知道少夫人要是在他手里擦破点皮,少帅可要活剥他一层了。
快到街边停的车子时,薛妙引又遇见了看戏回来的四姨太跟五姨太,便顺路结伴了。
“那妙妙你今天还回去么?”五姨太想着她要不回去,倒是可以多来几圈麻将。
四姨太嘴快道:“那还用说,不然沈少帅独守空闺,怎么耐得住寂寞!”
五姨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倒是。”
薛妙引无语地看了两人一眼,这话说得好像她跟沈铎成天除了那事就没别的干了。
三人说说笑笑,在路边等着中间的车子走完。旁边服装店外刚换了新的橱窗画报,瓦亮的灯泡照着上面露着白臂大腿的美人,越发亮眼。
“皮肤这么白,你们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四姨太抬着自己的手臂,往那画报上比了一下。
“都是画的,肯定不知道抹了多少颜料。”五姨太见她只顾抬头看,都没注意脚下,将她往回拉了一把,“都是女人你看她都不顾脚了,小心踩上钉板穿了脚心。”
四姨太一经提醒,才看见脚边散落的木头钉板,连忙往回退了一步。
“哎哟要死,这家人装修完都不知道收拾的!”
“我们过去了。”薛妙引见马路上没了车子,拉了拉四姨太的手臂。
薛妙引刚迈了一步,路后头猛地冲出来一辆车,两只通明的大灯照得人眼前发昏。薛妙引只觉得嗖地一阵风沿着肩膀擦过去,整个人被带得一偏,直接趴在了地上,眼神一聚焦就看到险些戳在脸上的钉板。
四姨太和五姨太吓得一叫,冲着车屁股骂了几句,连忙去看薛妙引。
“妙妙你怎么样?”
“太太!”
薛妙引缓过神来,只觉得屁股后面一阵钝痛席卷全身,咬着牙白了脸,“好像……不怎么好。”
卫兵见状,登时汗如雨下。
受伤 < [民国]妙不可言(限)(尚扇弱水)|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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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沈铎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薛妙引还趴在病床上哭鼻子,两只眼睛肿得核桃一样,红通通的,吸着鼻子好不可怜。
沈铎何曾见她这样哭过,打从认识她开始连个愁眉都没有过,心里也不禁拧了起来。
沈铎看了下薛妙引衣襟子底下盖着的伤口,还没说话就听到她抽抽噎噎地命令:“不、不准问!好丢人……太丢人了!又痛又丢人!呜呜呜……”
沈铎光听见她说痛了,当下也没顾上管其他的,陪着她好生安抚了一顿,等她心情平静下来。
薛妙引不想住院,吵着要回去。沈铎看她那可怜样,也没强迫她,旋即就去安排了。
出来走廊上,薛正扬正跟四姨太五姨太说着话,脸上也是一阵后怕。
“妙妙怎么样了?”薛正扬看见沈铎出来,急忙上前两步。
“暂时没有大碍,妙妙不想住院,我安排车随后接她回去。”沈铎见薛正扬放心不下,心里转了个弯儿,“这几天还得劳烦大哥随时看着些,若是伤口恶化也好有所准备。”
沈铎的安排正中薛正扬下怀,忙道:“应该的应该的!”
众人都在为薛妙引的伤势担忧,薛妙引自己却是内心复杂。
任谁说,屁股上扎了钉板都够笑一顿了。
回去的路上,薛妙引还拽着沈铎的袖子瘪嘴:“你谁也不能跟说!”
沈铎无奈,“我能跟谁说去。”
“就是爸你也不能跟说!”太丢人了!
沈铎一个劲儿答应着给她顺毛。
薛妙引这一伤哪儿也去不了,每天睡觉都得趴着,两天下来就直喊脸僵脖子酸。
沈铎只能让她偶尔侧身睡着,揽着她以免她睡熟了平躺回去压到伤口,一整夜都Cao着个心。
四姨太来看薛妙引的时候,就听到她撇着嘴念叨:“胸都要压扁了。”
四姨太跟薛妙引在一块向来没避讳的话题,闻言笑道:“那怕什么,再让沈少帅给你揉回来呗。”
薛妙引心里哼哼,还揉呢,要是揉出火来又发泄不得,那才要憋死人。
薛正扬这两天都留在督军府,以防薛妙引的伤口化脓。
薛妙引还没从自己屁股坐上钉板的尴尬中缓解出来,看见薛正扬来换药,心里头就别扭:“我都多大了,哥你也不避嫌!”
“你小时候还是我给你换尿布呢,也不见你脸红。”薛正扬用棉花沾了沾碘酒,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啧,就露块rou有什么好避讳的,在我眼里你就是块叉烧rou好么。”
“你才叉烧rou!”薛妙引恼羞成怒地抓着枕头丢了过去。
四姨太先拉上了床边的帘子,帮着薛妙引把裙子推上去,拿过一旁准备好的被单盖上,上面掏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