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清脆的声响。
“伸手。”许墨微笑着哄她。
黑色是小姑娘平日里最少穿的颜色。她喜欢炙热的红、浪漫的紫,却极少穿这神秘的黑。但正因为少见,许墨才真正懂了为什么这些撩拨人心的用品均喜欢选择黑色配色的原因。
有些时候,简单的黑与白,就足以让人疯狂。
简诗乖乖伸出手,柔软的黑色皮革贴上皮肤时还带着凉气,她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却被许墨握住手不容拒绝地将手铐扣上,才松开了她。
许墨却迟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看着行动并不方便的小妻子在书桌上羞怯地坐着,因为手无法撑到桌面上,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着,直到将双腿轻轻微张,才找到了她合适的坐姿。
简诗其实是在等待他的拥抱。
以往的情事,许墨给她最多的便是这种亲密。除了那些她说不出口的“惩罚”之外,他都会一直拥抱着她,像一张密密的网,紧紧地将她包裹,无法逃脱。
但现在对面的男人却只是重新拉过她的双手,将之前扣好的手铐解开,看着她依旧白皙的手腕内侧,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嗯,很好。”
男人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女孩青色的血管,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似乎连节奏都已经乱了。果然之前用领带绑住她的手段,还是过于粗暴了些。在放纵后的次日,看到她身上的红痕,自己总会心疼到自责。
但现在……
许墨重新将手铐扣好,俯身重重地吻住了她。
器物不会留下痕迹,他却要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留下只属于他的标记。
简诗在闭上眼受着这亲吻的时候,才发现许墨本该搂着她的大掌探去了一旁。她走了神,想睁开眼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却被许墨空出的右手按住了后脑勺,更深地吻她。强硬的唇舌,扑面而来的占有欲,让她瞬间软了身子。
随后,比手铐更冰凉的物体轻轻贴上了她因为情动而微颤的ru尖,简诗差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红着脸推了推还在吻她嘴角的丈夫:“这是什么……”
许墨点了点那一个黑色的ru贴,打算把剩下的ru贴贴上时,却笑着摇了摇头:“算了。”
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助兴,不能本末倒置,落下让她感到快乐的地方。
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翘的ru尖被男人温热的唇舌包裹住,一下又一下地用舌尖拨弄,随后又被薄唇抿住吮吸。被牙齿微微碾过最敏感的尖端时,简诗才失控地哼出了声:“不、不要……”
她说不要。
而不是“许墨”。
那便是继续的意思。
许墨一手托住娇软的rurou,发了狠地撩拨着她,另一手从包装盒里拿出了眼罩,才腾出双手飞快给她系了上去。
而现在被遮住那双欲说还休的泪眼的女孩,显然是再也承受不住别的东西了。被亲吻到有些微肿的红唇,还带着些水亮的粉嫩ru尖,被拷住的双手无力地遮挡着双腿间溢出的水渍。
yIn靡的美丽,堕落又神圣。
这是他的妻子,愿意为了他心底那些说不出口的征服欲,而变成这样的妻子。
许墨突然有些想摘下眼罩,看看此时的小姑娘会用什么眼神来看他,却又在抬起手时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能看的。
看了便再也狠不下心来这样要她,只想吻掉她的泪。
在一片黑暗中的简诗,却并不感到害怕。
因为男人不太沉稳的呼吸,和滚烫的大掌,都在无声地告诉她: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情动。
她是清楚的。许墨并不是与生俱来的温柔,正像一切均有正反两面,他也有异于常人的狠厉和果决。但顾着她和孩子,扮演着“丈夫”和“父亲”的许墨,在家永远都是睿智又温柔。
但谁不想让爱人为自己疯狂呢?抛开平日的矜持,只为了爱而爱。
这是一场征服,也是一场探索。
简诗摸索着去寻他的皮带搭扣,甚至大胆地抚上男人肿胀的硕大,尝试着将它从束缚中解放。
男人的衬衫不知道是何时被解开的,简诗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上抚摸时,便只感受到了他紧致的肌rou纹理。
若是回到以前,她不会再继续。
可是现在,简诗只轻轻在他胸口处写了一串字母——
Fuck me.
她重新垂下手,甚至将腿盘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身。
这已经是极限了。简诗红着脸这样想着,却听到了“嗡嗡”的震动声。
“老公,你……”简诗还没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双腿便被男人拨开,震动声缓缓离她更近,直到通过隐秘的方式将震感传遍了她的全身。
刚才还能像个妖Jing般勾人的小家伙,现在只能仰着脖子喘息。许墨拉住她项圈上的拉绳,将人重新带回怀里,却听到了女孩口中断断续续的求饶。
放过她?
许墨笑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