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中,也只有此刻,他可以释放出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获得短暂的快乐。
每天劳改的日子过得很艰辛,他也累,可就是睡不着,因为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出陈果的笑容和她说话的样子。
铁血阳刚、身材健硕的男人穿着破旧的囚服,一个人靠在斑驳的墙壁边自慰,这幅画面简直让人过目不忘。
冲完澡回来,杨跃躺在窄小到无法翻身的木板床上,这才缓缓入睡。
想着想着,身体上就会出现一些难以言喻的变化。
每当欲望无法忍耐的时候,杨跃都会在深夜悄悄自慰。
杨跃的头靠在墙壁上,压抑着声音,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色情无比。
陈果的心情忐忑又兴奋,很早就等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铁门打开的“哐当”声,抬起头,就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朝她走过来。
冒着热气的大鸡巴上马眼一张一合,他闭上眼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幻想是陈果的白嫩小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正不停套弄,细白的手指摩挲过他狰狞硕大的龟头,埋头将他滴出的前精全部吃进嘴里……
都交待在这里了。
杨跃的大鸡巴激动不已的跳动着,如一根烧红的铁棍。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如既往的帅气,只是脸上还有着刚冒出来的胡茬儿,淡青色,在他刚毅的下巴上围绕着,看上去性感成熟,多了一丝沧桑和沉淀后的男人味。
又过了一个月,杨跃终于刑满释放。
他现在根本不能将大屌插进陈果的嫩逼里给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是只能待在这个无比压抑的地方服劳役。
每当夜深人静,杨跃才会任由自己的想念破匣而出。
“呃……”
白灼的浓精带着强劲的力道,射在陈果的内裤上,精液量过多,几乎将内裤糊满,还有几股精液直接喷溅在墙壁上,隔了好一会儿,才顺着墙壁缓缓滑落。
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杨跃穿着一身陈旧却干净的衣服,走到陈果面前,一言不发,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胸腔上下起伏着,呼吸粗重,可见他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他从蓝色囚服里掏出自己的大屌,握在手里,轻轻撸动起来。
他快想这个女人想疯了,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毕竟这么久没见,他不想吓到自己的媳妇儿。
“老婆,你的手好软……继续揉,好爽……”
不过半年多不见,再次相见,她有太多的话想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出狱后在工地上,被杨跃的驴屌抵在大树下肏到双腿发软潮喷不断,被浓精射满子宫(激H粗长)
杨跃喘了几口气,等呼吸平复将墙壁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后,这才拿着老婆的内裤去冲了个凉水澡。
其实他每次打手枪射出来后,伴随而来的,是短暂满足后更加极度的空虚。
陈果并不知道,在杨跃进入|管理号壹六酒吧四泗吧五期,监狱前,他悄悄拿了一条自己常穿的纯棉内裤藏在行李箱里,而这条内裤,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成为了他自慰的唯一念想。
这还是因为他在牢中的表现良好,于是提前了三个月释放。
“陈果……”
不管再怎么幻想,自慰终究是自慰,老婆替他撸出来的画面也是他幻想出来的,不是真的。
“我也是。”
不知道套弄了多久,杨跃才皱着眉头激射而出。
杨跃的额角有几滴汗水滑落,他一边狂猛的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巴,嘴里一边叫着陈果的名字,那画面如果被其他人看到,一定会被刺激到流鼻血。
“老婆,我好想你。”
杨跃哑声说道,他闭上眼,深情地吻了吻陈果的头发,小女人身上传来的奶香和他梦中的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同一间房的狱友睡得太死,他们一定会被杨跃自慰的动静闹醒。
他蹙起眉头,略显艰难的从床板下拿出一条藏得很好的女士纯棉内裤,套在自己硕大坚硬的鸡巴头上快速搓动起来,脸上隐忍的表情性感到无可救药。
陈果被他一抱,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嘴唇颤抖着:“杨跃……我来接你回家。”
陈果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走近,只是紧紧抓住手提包的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杨跃本就长得很帅,进入监狱生活后又理了个寸头,变得更帅。
“,嘶……”
每次发泄过后,内裤上面都会沾上他浓稠的精液,到现在,这条内裤已经洗过无数次了,颜色都被他洗到发白。
“老婆,把嘴张开,大鸡巴要肏你的小嘴……”
警察局门口,陈果穿着第一次和杨跃相遇的那一套白色套装,精致小巧的脸上画着淡妆,衬得她气色很好,气质淡雅如兰。
“嘶……老婆,你好会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