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床头两册春宫画,娇人儿柳倚棠睡,粉面chao红,腮浸春浓浓,如一粒裹了糖霜的糯米糍子,直让人想好好尝一尝滋味;再仔细一看,简直要气乐了,这只小狐狸玉腿间夹抱着大红锦被,裙衫凌乱,一股思春难耐的幽情样,任凭是Jing钢的意志也压抑不了对她的绮念欲火。
这是嫌他昨夜不够卖力么?
她听得响动,是熟悉的气息,松木般醇厚强烈的男儿味,迷迷糊糊地就伸着两条藕段似的玉白臂儿就要抱,“……嗯,长歌阿兄~~”甜腻软糯得撩人。
果然,这一身坚实饱满的肌rou,自然是她驸马的。撅起小嘴就要索吻,软热shi滑的唇瓣相贴,舌尖追逐嬉戏,宽阔胸膛挤压在她胸前饱满玉兔上,隔着衣衫也磨弄得rou莺桃儿悄悄挺立起来,痒痒麻麻的难耐。
他手掌探进衣衫下摆,抚摸着嫩滑玉背,顺着深深凹陷下去的脊线游走,一点点耐心地揉捏着,极尽情色。当滑落到纤纤柳腰上时,她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筋酥骨软地瘫倒在他怀里,气喘嘘嘘。
“博珍,博珍……”他舔吻着脖颈嫩rou,咬着她圆润敏感的耳垂,“怎么想到要看那些书了?”
玉腿春藤一般绕在狼腰上,辫子早就松散了,斜斜地粘在脸侧,“……嗯,要练好功夫,阿兄就不会去找旁人……”
“就你一个。”他低低地笑着,手从滑溜溜的小腹绕上尖翘圆耸的酥ru,揉弄把玩,享受着娇盈弹手的膏腴腻玉。莺桃儿被捻在粗砺指腹,一阵阵的痒酥酥,扬起脖子就是一阵娇嘤浪咛,如同划开的糖浆。“那,那阿兄要好好怜惜博珍……”
这个小公主!简直是火上浇油一般,腿心的柔腻不停地挨擦在他Jing壮小腹上,身下那物早已狰狞抬头,啪嗒地打在rou嫩嫩的大腿内侧,一股奇异甜香细细泛开,小美人美目迷离,面如蒸霞,肢酥体软,早就化作一滩春泥融在他身上,尽由檀郎轻薄。
右掌探入裙底,如饥似渴地侵犯着贪恋着,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极想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温柔如水。
嫩脂堆早就shi透了,轻轻一捺就揉出一粒小小的嫩豆儿来,知她花蒂儿最是敏感娇嫩,当下轻怜蜜爱细细玩味。
酥麻酸痒纷至沓来,博珍猛生出一种无法抵挡之感,似欲融掉,慌忙低低哀求:“阿兄不要……碰……那儿……”莺啼婉转,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那粒小嫩豆活泼泼地颤跳起来,男儿当下又捻又揉,狎玩得更加起劲。她咬唇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娇躯一抖,莲溪蛤口微张,吐出一股透明春露来,津流浆漫,姿态出奇娇妖娆,。
沈长歌指尖蓦地shi滑,只觉浓稠黏腻,遂把酥软如泥的玉人衣衫剥的个干净,花底秘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白生生的腿心间曼着酥粉,床榻上红绸投下绯色流光,将白玉人儿映衬得更为可口,但见红脂晶莹粉rou翻蠕,随着美人的微微抖颤闪烁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水光。心中火起,拾起枕边的一册画卷,低低地笑着舔弄她贝壳一般的耳廓,“公主,公主,既然这般好学,不若我们来个莲漾轻舟如何?”
她昏昏然,一双星眸迷离,男儿遂将少女翻转,让她趴在锦被之上,一双雪tun高高翘起,浑圆挺秀,隐隐可见花底下,一缕无处可去的花汁忽从闭合的桃xue下角盈溢而出,沿着低洼处缓缓流入幽秘的股心,绮艳yIn糜地悬挂着,欲滴不滴。
身下玉柱涨得发痛,早就高高翘起,一双巨掌钳住纤柔柳腰,爱不释手地抓捏着饱满的tunrou,软脂腻蜜一般满满地粘着手心,酥润润盈弹弹,触感堪比顶级丝绸。火烫前端紧紧抵着贝户,被那芬芳春露弄得一片晶亮。
身下人儿娇声婉转,已经是情热难耐,“阿兄……长歌阿兄……”
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沉下,圆头摆动顶开细小的桃源口,一片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
幽秘内的嫩池娇蕊纷纷陷落,春光融融芳草吐艳,长歌阿兄绵绵长长的爱着她,热情却隐忍,温柔却有力,她仿佛沐浴在了温暖和煦的朝阳里,温暖舒适,浑身懒洋洋的。
百般耸弄,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ru,大力揉捏,挤得雪柔粉团奇形怪状东倒西歪,一对儿rou莺桃儿娇娇俏俏地胀大了一倍,如同雪涛中翻滚不休,时隐时现。见玉人情热,偏着半张芙蓉面过来看他,星眸半饧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又将欲身深送,“博珍……公主……紧些可么?嗯?”
滑嫩嫩的粉壁箍着绞着缠着玉柱,无数褶皱蠕动着,宛若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欲身,幽深曲折又涨满滑腻春chao,腰椎上一阵阵的酥麻不停传来,早就想大力挞伐。她痴迷沉醉,听得火烫气息洒在耳畔,那一声嗯沙哑磁性,性感得一塌糊涂,只得娇慵无力地胡乱点了点头。
正魂迷神醉,忽感男儿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玉人俏tun耸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玉柱连连深送,把嫩嫩花唇揉入拉出,刨犁着一池幽房,亵趣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