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骤然失去逗弄他的兴趣,松开他的领子任他倒下,抽身欲走,却感觉衣角被定住,回头见他双手牵住我袍子的一角,跪伏在地上,哀哀亲吻,目含水光。
“可以…我可以用法术…一直硬的”
我轻笑一声,拂膝掀起衣袂,跨坐在他身上,重新将他的东西纳入身体。
…
云散雨收,我把玩着他漂亮的ru头喃喃道“想钉上ru钉呢…”他眼中顿时溢满光彩,不知从哪里拿出诸多形制材料设计不一的ru钉捧到我面前,我随手折下一小截树枝,以指写下我的名字后顺手穿过了他的ru尖。这东西他一直戴到了几百年后,我另为他做了一套为止,由我亲手取下。
「爬過來」我命令道
然後按著他的後腦向我雙腿間壓去,揚頭不容置疑道「師傅,舔」
然後閉眼享受他的服侍。
他太熟悉我的敏感點了,又盡心盡力,我被他舔弄的欲仙欲死,身體扭動得像一條脫水的魚,仰著頭呻yin,雙腿糾纏著想要併攏反把他的頭夾住,滑膩的花道也將他的舌夾的緊緊的,高chao時噴的他滿口滿臉都是我的汁水和黏ye,他乖巧地將我給他的東西咽下,然後繼續埋頭將我的下體舔弄乾淨。有時我會扯著他的頭髮讓他坐在我的小腹上咽給我看,而他會暗自施力不令體重落在我身上,然後半張著嫣紅的花瓣似的唇,露出口中透明泛白的ye體,迷蒙的眼泛著胭脂色,像品嘗無上美味一般緩緩吞咽下,Jing緻的喉結上下滑動。有時我看的興起,會抓著他的頭髮拉近我,吻他的唇,將舌探進去品嘗那被我的味道侵佔,從內至外都屬於我的口腔,或者噬咬他的喉結。這是他唯一可以吻我的機會。
想要的時候就隨時撕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倒,然後含住他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他,箍著他的脖頸挺弄,盡情地玩弄利用他讓自己舒服。
「嗯?師傅,忍不住要射了麼?」我扯著他的領子令他靠近,看他緊抿的唇、失神的眼和汗珠滾滾落下的面龐。「真不中用」,我驟然失去逗弄他的興趣,松開他的領子任他倒下,抽身欲走,卻感覺衣角被定住,回頭見他雙手牽住我袍子的一角,跪伏在地上,哀哀親吻,目含水光。
「可以…我可以用法術…一直硬的」
我輕笑一聲,拂膝掀起衣袂,跨坐在他身上,重新將他的東西納入身體。
…
雲散雨收,我把玩著他漂亮的ru頭喃喃道「想釘上ru釘呢…」他眼中頓時溢滿光彩,不知從哪裡拿出諸多形制材料設計不一的ru釘捧到我面前,我隨手折下一小截樹枝,以指寫下我的名字後順手穿過了他的ru尖。這東西他一直戴到了幾百年後,我另為他做了一套為止,由我親手取下。
魔女
“嘶!”魔女倒抽一口冷气,一脚把侍从从床上踹了下去。Cao纵魔力检查了下身体,果然又被捅破了,这破身子!
“对,对不起!”狗狗样的大眼中簌簌滚出泪水。艾尔跪在床边,惶恐地看着魔女,心疼地恨不得把自己切了炖了给她补身体。可是他分析过自己的身体成分,空有一米九的大个子,魔力微弱,炖了他和炖了二十只鸡的效果也差不多。
怎么这么没用呢!他佝偻着腰,垂头跪在床边自责地默默落泪。泪水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和着汗水一起,顺着大块大块贲起肌rou的间隙向下淌。高大的身躯矮了大半截。
修补身体只花了不到一秒钟,可面上虽还热着,被打断的情chao已回不来了。她气恼地斜靠在床上用力踹了他几脚,他毫不抵抗,垂着头顺从着她的力道,金豆豆掉得更多了。
哼!虽然勾着他的腰让他用力的是她,可伤到她就是他的错!而且哭屁啊哭!不知道她最不会对付哭包了吗!
魔女被他哭得羞恼起来,挥手将他变成盒子丢到了大门外。“哼!今晚在外头给我好好反省!”她说着,盯着泛红的下身撅着嘴,心里暗恨:不上不下真难受。
盒子蹲在门外,努力抬起一边的身体放到台阶上,让自己能够看到屋里魔女的影子。他痴痴地看着,一边看一边流泪,心里默念着:我要学习技巧,让主人舒服又不会伤到她;要练深蹲,让下次主人能再多捏几下我的屁股;要修炼魔力,让自己炖起来更有营养;还有,我要开发一种药剂,让我的腰既可以是软软的,让主人靠着当枕头,又可以有硬硬的八块腹肌,让主人摸个够…渐渐的,眼泪停了,盒子靠在路边睡着了。
钢琴少年(H)
第一次见他是在少年宫。在走廊漠然走过,偶然侧头,便见教室里秋日的风卷起窗帘,暖阳照着他的脸,他笔直地坐在钢琴前,单薄的身躯镀着柔光,微微低垂了头,微长的发将形状好看的眼睛遮了一半,只露出一半水光山色,已足够美好。长长的睫毛泛着光,在脸颊投下浓重的Yin影,双手在琴键上飞舞,灵巧的十指犹如蝴蝶翩飞,音乐回荡在走廊里,饱满的唇紧抿出了唇纹,严肃而诱人。白衬衫,微长的发,清朗的钢琴少年,无趣的标配,只穿透力极强的夕阳将一切都镀上了光,有如梦境。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