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毕竟她不喜欢烘焙。
现在看她笑得像只得意的猫咪,他不由往这盒饼干是不是她亲手做的方向想。
柔安闻言,伸出手,亲昵的搂住他的脖颈,兴奋的说道,
“嗯呐!从打鸡蛋,到揉面用模子压饼干,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阿竹姐姐负责解说和放物料!”
“怎么样,能干吗?”
哪知,宁辰并没有开心,眸色微沉。
柔安敏感的察觉到,怔了怔后问道,
“你怎么了?工作不顺利,还是不想我来公司找你?”
宁辰回过神来,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辗转厮磨,越吻越深。最初的温柔缠绵不再,或轻或重的啃噬着,一点没有要抽离的想法。
被熟悉的灼热气息包裹,柔安的骨头都软了。她的双手在他的发尾处交缠,任由着他深吻,热烫的气息掠过她的唇齿。
过了许久,周遭的气息才渐渐回落。
宁辰紧搂着她,忽而没头没尾的问了句,
“为什么再没见你染头发,穿那些露脐破洞牛仔裤,还有那些bigsize的耳环?”
“啊?”柔安还没从甜吻中缓过缓过劲,只是下意识的应了声。
宁辰将她萌软的模样纳入眼底,不禁低笑出声。
“好久没看到你染头发了,问问!”
柔安这才反应过来,不答反问,
“你不是讨厌我染头发吗?”
“我是不太喜欢,但如果你喜欢,我会试着去喜欢。”
以前他看不清的心,总是排斥推拒,现在不会了。那段她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她的少女时代。一头红发,短打贴身的黑T,破洞的牛仔,露出一小截白皙柔腻的腰肢,冲他笑时,太阳都不及她明艳。
那时他才知道,他并不讨厌那些绚烂的颜色。他只是…只是讨厌失控的自己,无法挪开的目光和躁动的心。
柔安喜欢他的退让,笑得眉眼弯弯,恍若新月。
她Cao着日渐熟练的普通话,认真回道,
“我还是喜欢呀,但并不是非那样不可。这种情况下,我不想留下话柄给人,让别人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
“我藏起了一部分微不足道的喜好,却能让我们更加顺利,避开不必要的麻烦。这很值得。”
她不会傻到认为嫁入宁家还能把头发染成花里胡哨的颜色,露出脐钉,穿着破洞阔腿裤出街。还能像个任性欢脱的姑娘,在街上肆意的玩着滑板,或是当街怼人。
所以她藏下了这部分的自己,穿上自己同样喜欢的洋装和高跟鞋,做别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宁家少nainai。
“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偷偷染给你看,穿给你看!”话到这儿,柔安忽而贴近宁辰,妖娆的撩拨道。
柔安显然没把这些事当个事儿,因为这些她都想过了,并在没有任何外力压迫的情况下做出了选择。
没有半点不甘愿的。
可她的这些话就像裹了层柔棉的细针绵密的扎在了他的心上,不见血,却隐隐生疼。他抬手,细致的勾勒着尽在咫尺的娇颜,笑得宠溺又温暖。
“好啊,有机会给我看看,说不定这次我能和它们友好相处。”
他曾对她说过,如果她不想她可以永远不用长大,可是到了最后,他成了推着她长大的那个人。他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但他不后悔,也没有愧疚。
因为这是他的女孩儿,他的好他的坏都要承受,亦将得到他的所有,包括未曾染上一丝暗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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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宁辰紧扣着柔安的手出了办公室,另一只手拎着她带来的那个蓝色饼干盒。
丝毫无惧周遭目光。
还笑着回应同他打招呼的员工。
柔安大方的笑着,时不时优雅颔首,心里却莫名的甜蜜。
原来,秀恩爱真的甜!
等她在南城开完第一场演奏会,让自己的名字变得有分量,她就公开!从此以后,他们的爱情就能肆意在阳光下绽放,以旁人艳羡的模样。
这么炫有虚荣之嫌,但她她不打算收敛。
因为只有全方位的碾了所有的情敌,才没人敢觊觎她的小哥哥了。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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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走出了三十二楼。
那片空间却响起了一阵阵激动兴奋的议论声。
“卧槽,刚那是少nainai吗??蓝眼的,混血儿?”
“酸都没法酸了,那腰那腿,还波涛汹涌。”
“它喵的……忘记拍照了。不然还能跟姐妹炫炫,卖给营销号还能小赚一笔吧。”
“这钱你敢赚?是不想在南城混了?”
“就是,少爷护得那么紧。你要是在少nainai点头之前爆了,他不收拾你才怪!”
“这妹子咋那么眼熟呢?不知道打哪儿见过了。”
“那当然,漂亮妹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