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标准,你看着吧,小信会大红大紫。”
简柯说:“干爸,你骂他做什么?”
吕玉然说:“这是重点吗?我骂他是为了他好!我说的是他会大红大紫!”
简柯说:“我不太想让他大红大紫……”
吕玉然翻了个白眼,说:“我都听孟管家说了,小信不理你了是不是?小信喜欢拍戏,为了演好一个角色他努力到拼命,你却想要埋没他,就你这样,小信会理你才怪。要我说,你这个年纪也玩够了,该定下来了,小信就是个不错的人选,你要想把抓住他,就别去限制他。”
简柯说:“谁要跟他定下来?干爸你别乱说。”
吕玉然老神在在地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收工时已华灯初上,简柯大方地请全剧组成员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饭,大家对别墅主人的印象又提升了。
要知道,在剧组的时间里,不是吃盒饭就是吃盒饭,没滋没味极了,安安静静坐下来吃一顿好的,旁边还有女仆给添茶倒水,无异于是来自天堂的享受。
晚餐后剧组人员们都返回酒店,何以川去找池信,因着池信没有助理的关系,这些天池信都是坐他的保姆车,他们俩可说是同进同出,副导演都戏称他们是秤不离□□。
池信不在饭厅,何以川兜兜转转,在走廊上听到了池信的声音,不过池信不是一个人,他旁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简柯一只手按着墙,把池信堵在身前,不让池信走。
简柯说:“你要去哪儿呢?吕导不是让你就住在别墅里吗?”
池信说:“我得先去跟小川说一声。”
“小川?”简柯不满地说,“你们剧组那个男二?你倒是喊得亲热。”
池信说:“小川人很好,这些天我都是蹭的他的保姆车。”
简柯说:“我让张兴阳给你当助理你又不要,你那个破公司现在都还不把你的待遇给提上去!”
池信说:“我们公司小,人手不够,我是最糊的,当然顾不到我。”
简柯说:“你都是吕导电影的男主角了,谁还敢说你糊?我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配备助理,反正你不准再坐那个何以川的车了!”
池信的手按在简柯的胸肌上,把人给推开,说:“简总,我凭什么不能坐小川的车?小川都没有赶我你倒替他赶人了。”
简柯说:“一口一个小川的喊的这么亲热,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池信说:“简总,小川是我朋友,我喊他的名字难道不对吗?再说了,我看没看上他,和你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简柯本想说怎么没关系,你是我的小情儿你怎么能看上别人?可他这话刚要出口,他想起吕玉然说的不能限制池信,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跟池信已解约了,对方不再是他的情人,也不是他的任何人,他的确没有资格去限制池信的交友和行动。
简柯说不过池信,烦躁地挠了挠头,他决定什么都不说了,直接做。
简柯低头就要去亲池信,却被池信捂住了嘴,没亲着。
池信说:“简总,我不介意跟你做,但上次给你的过夜费你好像对金额不大满意,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先告诉我你的预期价位,咱们把价格谈好了再做,这样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了,你意下如何呢?”
一提起过夜费简柯就来气,他一拳砸墙上,拳风带动起池信的发丝飞扬,“池信你什么意思?你是我把鸭子吗?”
池信说:“简总,我没这么说过,但你也知道,我们先前关系有些复杂,既然我们的关系已结束,往后再想有什么超过陌生人的接触,把帐算清不是最好的吗?”
简柯说:“算个屁!”
简柯不耐烦地吻上池信,正要再深入,何以川一声惊天动地的“住手”吓得他一口咬池信的嘴唇上,把池信给咬出了血。
池信平白遭遇了这无妄之灾,只觉倒霉极了,忙把简柯给推开。
他这一推力气太大,竟把简柯推得撞到了旁边的花瓶,花瓶“啪”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池信在那瞬间听到了钞票的声音。
何以川迅速站到池信的身前,把人给挡住,做出保护者的姿态。
何以川说:“简总,咱们在某场宴会上见过,幸会了。”
简柯理了理西装领子,说:“我对你没什么印象了。”
何以川说:“简总对我没印象不要紧,我也无意和简总交朋友,我过来只是想带走池哥。”
“带走池信?”简柯冷笑,说,“你凭什么带走池信?他是我的人,你算老几?”
“简总这话就说得好笑了,每个公民都是自由的,只属于自己,池哥怎么就是你的人了呢?再说了,我跟池哥同拍一部戏,不仅是同事,更是朋友,倒是我看简总又算老几呢?我刚听池哥说给了你过夜费,怎么,简总平日的兴趣爱好是……”何以川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半夜出门打工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