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哥……那个……就简柯过来之前……咱们……那个……可以继续吗?”
何以川说完就很害羞,低头看自己的脚趾头,好像脚趾头上长了朵花儿一样。
池信有意逗他,说:“继续什么?我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不记得呢?”何以川撅起嘴,说,“这可是我的初吻,你不能不记得。”
“小川,关于你初吻这件事……”池信斟酌了下词句,说,“我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让你不要老想着很疼才……”
何以川说:“我不管!你亲我了!你要对我负责!”
池信说:“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何以川抓着池信的衣袖,说:“哥,你不想谈恋爱还亲我,你这个样子有点点渣哦。”
池信无言以对。
池信亲何以川有冲动的成分,分散注意力只是他的一个说法,具体是出于什么样的冲动,他自己也有些说不清。
何以川这么一说,他顿时生出了我好像真的有一点点渣的想法。
“小川,对……”
池信的道歉还没出口,何以川就抢着说:“哥,你既然亲了我,那说明你对跟我亲密接触并不反感,所以我之前的提议你好好考虑下好吗?”
池信问:“什么提议?”
何以川红着脸,眼神乱飘,说:“你有需求的时候,想……那个的时候,不要再去找简柯了,他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也不想跟他纠缠不清吧?欢迎你来找我,随时随地都可以!”
池信静默了一会儿,说:“好。”
何以川的脸越来越红,红到池信都害怕他会直接引爆。
何以川蹲下-身,捂住脸,嗷呜叫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跑,结果他稀里糊涂搞错了门的位置,“砰”地撞到了墙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
池信都跟着脑门一疼。
池信说:“你没事吧?”
何以川慌忙摇头,说:“我我我……我没事!”
何以川哆哆嗦嗦摸到了门把手拧开,一冲出去又跟他的助理撞了个满怀,他都觉得自己可能是碰碰车的化身了。
助理刚要问出了什么事,他就揽着助理的肩一瘸一拐地跑路了。
池信看着何以川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好笑之余有些不可思议。
居然有人会因为他的一句话有那么大的反应,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奇妙。
池信又瞥了眼旁边的房间,房门始终紧闭着,想来简柯还没有缓过“可爱”这股劲儿。
这一晚过得颇是焦头烂额,池信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个大早去拍戏,没有碰到简柯,也不知是没起床还是已经走了。
他到片场时何以川已经到了,何以川见到他后先是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慢慢红了脸,别别扭扭地躲到了摄像机后面去。
吕玉然看看池信,又看看何以川,觉着这俩人气氛有点不大对,不过小年轻的事儿他也懒得管,只要不耽误了拍戏,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至于自家那个傻乎乎的干儿子,且让他吃点苦头才能学会长大呢。
一连几天池信都没能在别墅里看到简柯,也不知是去了哪里,许是被“可爱”这个词儿刺-激大发了,连夜搬离了别墅。
简柯不在清静了很多,没有人在他下班后还来缠着他,连休息质量都提高了。
何以川也请了假,因着是很早之前就定下来的通告,不好毁约,他的经纪人硬着头皮帮他从吕玉然这里要了两天假,吕玉然便集中拍摄了何以川在大别墅里的戏份,拍完后准了假。
何以川不大想离开,他跟池信的感情稳步升温,就等着池信有需求的时候他能在第一时间赶到呢。
何以川走的前一晚一直赖在池信的房间里,可那天池信拍了全天的打戏,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实在没有Jing神理睬何以川。
何以川失望地说:“哥,你什么时候才需要我啊?”
池信打了个哈欠,说:“这几天吕导在赶进度,咱们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你还有Jing力想别的呢。”
何以川说:“我身强体健!”
池信说:“我老弱病残。”
何以川:“……”
池信也不管何以川还在他房间里了,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垫里,蒙上被子就呼呼大睡。
何以川就隔着被子压池信身上,撒娇说:“哥哥哥,你别睡啊,我要离组两天耶~你都不想我吗?”
池信迷迷糊糊地说:“你走了我再想你。”
何以川嘟嘟嚷嚷地说:“过分。”
池信说:“哦。”
池信睡意一来,那是个六亲不认,何以川闹了他半天他都无动于衷,还在何以川的吵闹声中睡着了。
何以川见池信睡了,被传染了睡意,干脆爬上床,挨着池信睡。
何以川心想,幸亏简柯这几天也不在,不然就他算违约也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