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遮掩自己的性-向,我爷爷气得够呛,但也拿我没有办法。我想着等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了我喜欢男人,童家肯定会顶不住这指指点点的压力强制让童欣跟我解除婚约,至于童欣,她也就会明白我是真的不会回到她身边的。”
何以川一口气说完了这么长一段话,说完了喘气喘半天。
池信听完了这来龙去脉,算是释怀了些,可一想到何以川是个有未婚妻的人,他还是有点别扭。
他想,他有需求的时候应该是不能找何以川了。
何以川喘匀了气,说:“哥,我发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有一个字是假的我天打雷劈!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我就是怕你不理我,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池信说:“小川,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有权利决定是否要将自己的事说给别人听。”
何以川说:“那哥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池信摸了摸何以川的头,说:“我没生气。”
何以川自认解释清了来龙去脉,池信也愿意跟他说话了,总算松了口气。
这次的片场周围就没有星级酒店了,只有连锁宾馆,条件可说是恶劣,房间的被子都是一股发霉的味道,人若在这种房间呆久了,恐怕都会跟着发霉。所幸池信大部分时间都会是在拍戏中度过,会呆在宾馆的时间少之又少。
何以川帮着池信整理了下行李,整理完后没两分钟,门铃响了。
池信本以为在外面的会是吕玉然或者别的工作人员,可门一打开是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一个有啤酒肚的壮实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自我介绍说是公司派给他的助理。
池信打电话向张家权求证,张家权证实了这一说法。
李辉进了池信的房间,说:“小池,我先给你铺个床。”
李辉三下五除二把宾馆里的四件套给换上了他带来的崭新的四件套,又在房间角落放上了一些摆设和香薰,这个廉价的宾馆房间顿时在他的装饰下变得温馨。
池信跟何以川同时给李辉鼓掌,李辉摆摆手说:“别别别,都是简单的活儿,我该做的。”
李辉整改完房间后,跟池信核对了下他的行程,这就离开了。
李辉一走,池信就跳到床上滚来滚去,挺开心。
他也是个有正儿八经助理的人啦!
何以川看池信心情好,也跳到床上去,跟池信一起滚来滚去。
可宾馆的床只有一米二的宽度,两个大男人往上一躺,别说滚了,光是平躺着都够占空间的。
于是这还没滚两下,何以川就滚地上去了。
何以川在床边蹲着,露出一个脑袋,眼巴巴地瞅着池信。
池信侧躺着,视线对上何以川的,说:“你看着我做什么?”
何以川抿了抿唇,说:“哥,我想亲你,可以吗?”
池信垂下眼睑,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接受何以川的请求。
何以川却是等不及回答了,他闭上眼,向前倾身,撅嘴去亲池信。
他这个样子有些搞笑,池信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
何以川:“……”
何以川被嘲笑了也不恼,再接再厉地要去讨一个吻。
池信躺着没动,他脑海里转过不少念头,当何以川的唇快要碰上他时,他叹了一口气,用手掌心贴在何以川的唇上。
何以川瞪大眼,像是跟主人讨食却被拒绝的小狗狗,连耳朵都怂搭了下来。
何以川说:“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池信端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注视何以川,说:“小川,你有未婚妻,我不管你对未婚妻是什么看法,你的未婚妻又对你是什么看法,我没办法去介入一段关系之间,这跟我做人的原则相违背。”
何以川说:“我跟童欣只是朋友,我跟她说得很清楚了,是她……”
池信说:“她不能接受,所以你们的婚约还在。只要你们的婚约还在,你们就处于一段关系里,我不能介入你们的这段关系。”
何以川泄气地盘腿坐地上,把下巴搁放在床垫上,说:“那哥你有需求的时候是不是也不会考虑我了?”
池信说:“抱歉,暂时不能考虑了。”
何以川都快哭了,哼哼唧唧地说:“那……那等我跟童欣解除婚约后,你能重新考虑我吗?”
池信点了点头。
何以川说:“那你也不要找简柯好不好?他太坏了!”
池信哭笑不得地说:“你们两个真是……”
何以川抓着池信的手,说:“哥,你答应我吧,在我解除婚约之前,你就算不找我,也不要找简柯。”
池信说:“好。”
池信会答应何以川倒不是因为对何以川多么喜爱所以无论对方提什么条件都答应,而是因为简柯的过夜费太高了,偶尔一两次还行,要是长期支付简柯的过夜费,那他这一年多在简柯那里打工赚到的钱用不了多久就又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