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既然如此,你何必非要拴着小川呢,小川热爱演戏,也不喜欢女人,你要他放弃演戏,要他去喜欢女人,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你这么高贵的人,做这样的事未免有失-身份。”
童欣说:“这就不劳池先生费心了。”
一顿饭吃得刀光剑影,到散席时谁都没有吃两口,全都吃了一肚子气。
何以川要跟池信回剧组,童欣却挽着何以川的手臂非要何以川送她回家。
童欣说:“小川,就算你是个GAY也不能撇下了绅士风度吧,这大晚上的让女士一个人回家,要是我出了点什么事,你心里过意得去吗?你又要怎么跟爷爷交待?”
何以川说:“你能出什么事?”
童欣说:“这可不好说,现在世道这么乱,你看池先生不才被炸伤了吗?”
池信说:“小川,你送童小姐回去吧,我自己回酒店。”
何以川说:“池哥……”
池信说:“去吧。”
童欣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经过池信时,她笑了笑。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口红涂得太红,那笑容里似是充满了不怀好意。
何以川跟童欣走了后池信也没急着走,他找服务生要了杯热水,坐在包厢里慢慢地喝。
这场晚饭耗费了他不少Jing力,他也是才知道一个跟他没有过任何交集的人能这么讨厌他。
直面别人对自己的恶意,总该不会是一件好受的事。
池信颇感无奈,心想我可真是个遭人嫌的体质。
池信拿出手机,看到了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简柯打过来的。
简柯打不通他的电话,就发了一堆微信。
【你在哪里?】
【你是不是跟何以川那家伙去吃饭了?】
【池信,接电话,你不要让我担心。】
【池信!赶紧给我接电话,不然我生气了!】
【池信,你是不是见过童欣那个女人了?离那个女人远点!】
【你腿才好乱跑个什么劲儿!你都不遵医嘱的嘛!】
……
几十条微信,全是简柯在问他的消息。
不知为何,在方才的一番针锋相对后,池信看到简柯的信息竟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池信回拨了简柯的电话,简柯一接起来就说:“你给我等着!”
池信说:“我在……”
池信话还没说完,他包厢的门就被人打开了,进来的人不是服务生,竟是简柯。
简柯微微喘着气,头发有些凌乱,衣服的关节处都是些褶皱,像是跑过来的。
简柯环顾包厢,只有池信一个人,松了口气般。
“池信,你干嘛不接我电话?我把这附近的餐厅都找遍了才找到你,你想急死我吗!”
简柯这么训斥着,两步并作一步上前,把池信搂进了怀里。
池信有点儿懵,不明白简柯这是闹哪一出。
池信推拒着往后退,说:“简总,你把我给弄疼了。”
简柯非但没放手,反而把人给楼得更紧了,说:“疼个屁!没有我着急的时候心疼!”
池信被简柯这突如其来的原创土味情话给雷到了。
池信推不开人,就任由简柯抱着,等简柯的喘息平复了,才问:“简总,到底怎么了?我就是和小川吃个饭,你何至于这么大的反应?”
简柯说:“何以川那丧门星,你以后别跟他玩了。”
池信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话说得像孩子家长不许小孩儿交朋友似的。”
简柯说:“我没跟你说笑,你是不是见过童欣了?就何以川那个未婚妻。”
池信说:“嗯,见到了,刚还一起吃饭呢。”
简柯只以为池信是跟何以川吃饭,没想到童欣也在,当即脸色就变了,拽着池信到停车场,把人推上车后就往医院开。
池信纳闷了,问:“简总,到底出什么事了?”
简柯说:“提前引爆的幕后主使人就是童欣。”
池信这下是震惊了,说:“怎么会是她?我以为……”
简柯说:“以为什么?”
池信说:“我以为是别的人……可童欣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今天之前我都没和她见过面?”
池信实在想不通童欣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仇,就算讨厌他也不知讨厌到想让他死让他残的地步吧。
他没跟简柯说过,其实他内心是怀疑过云彬的,不管怎么说,云彬是最有作案动机的人。云彬明明是简柯的白月光,时隔多年后回来想跟简柯再续前缘,谁料到简柯却追着他这个已经解约的替身情人跑,云彬应当是很难咽下这口气的。
不过池信没有证据,自也不会去胡乱指正。没想到,这件事从头到尾和云彬没有半毛钱关系,竟是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做的。
简柯对一脸懵逼的池信说:“童欣是童家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被众星拱月地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