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大的笑容。
何以川说:“池哥,杀青宴我就不吃了,我得先走了,再见。”
池信说:“小川,再见。”
何以川又跟剧组的工作人员道了别,上了保姆车,很快,保姆车在视野中变成一个小小的点,再也看不见了。
池信想,那辆保姆车他坐过很多次,以后应该是没有机会了。
杀青宴后,许久没有露面的简柯来接池信。
简柯穿着定制的西装,外面套着一件呢料大衣,长身玉立地往人群中一站,就像黑夜中的星星那么耀眼。
池信一眼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简柯。
简柯瘦了些,轮廓愈发分明,帅得有几分混血感了。
简柯对池信招了招手,池信压低帽子,又拉了拉口罩,走向了简柯。
简柯说:“吃好了吗?”
池信说:“嗯。”
简柯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池信说:“我的助理会送我。”
简柯说:“你的助理喝酒了,送不了。”
池信说:“他没喝。”
简柯变戏法一般变出一听啤酒,开罐之后就怼旁边的助理李辉嘴巴边儿上,李辉被逼着喝了一口。
简柯说:“他喝了。”
池信:“……”
池信自己不会开车,助理被迫喝了酒,只能上简柯的车了。
简柯这一路上倒是规规矩矩,规矩得池信有点不适应。
到了停车场,简柯探身帮池信解开安全带,然后跟池信一起下车等电梯。
池信说:“简总,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一个人上楼就好。”
简柯说:“楼层高,你一个人坐电梯无聊,我给你做个伴儿。”
池信说:“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电梯到了,简柯跟着池信进电梯,池信又没法把人给踹出去,只好看着楼层一层一层地往上递增,到他住的那一层后停止。
简柯比池信还先到门边,说:“几个月没回家了,肯定灰尘很厚,我帮你做清洁。”
池信说:“我有请阿姨打扫,不牢简总费心了。”
简柯说:“这公寓几个月没住人,没有人气,我帮你热热房。”
池信翻了个白眼,说:“你干脆说帮我热热床算了。”
简柯装腔作势地说:“既然你这么要求了,那我乐意至极。”
池信:“……”
开门进屋,一股闷闷的气味迎面扑来。
正如简柯所说,这屋子虽被钟点工打扫得一尘不染,却少了些人气,清清冷冷的。
池信这几个月拍戏累成狗,一回到家就像心落了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他瘫倒在沙发里,什么都不想管。
简柯去厨房烧热水,然后坐到池信旁边,抱起池信受过伤的那条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在池信的惊呼声中,他力度适中地帮池信做起了按-摩。
简柯的按-摩手法还挺专业,都按在池信的xue道处,酸酸痛痛的,可酸痛完后又有一种筋骨得到了舒展的舒爽感,直把池信给按得哼哼唧唧的。
简柯说:“这是我专门去学的按-摩,以后有空就给你按按。”
池信说:“啊……简总,轻一点,太重了……啊,好舒服……对,就是那里,再重点……”
简柯呗池信叫得燥热,脱掉外套,弹了下池信的膝盖,咬牙切齿地说:“池信,你再发出这种叫声我就要给你做体内扩张按-摩了,你想试试吗?”
池信立马捂住嘴,不敢瞎叫唤了。
简柯给池信按-摩完,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池信自己在杀青宴上吃得很饱,这会儿是半点不饿的,但简柯那肚子叫得太响,他想忽略都难,便从冰箱里翻出了拜托阿姨给买的一些蔬菜和水果,打算给简柯做一顿夜宵。
简柯靠在门框上,用视线描绘着池信在料理台前的背影。
他喜欢这个背影,说明池信在为了他而忙碌,他曾经有很多次被这个背影蛊惑,什么都不想吃了,只想吃掉眼前的人。
他那时候是池信的金主,想吃也就吃了,每每都把池信吃得直不起腰,没有力气再做饭。
简柯咽了口口水,别过眼去,默默平复自己窜起来的那团火。
刚好池信回头,在简柯的脸上看了看,说:“简总,你是不是瘦了?”
简柯一下高兴起来,说:“我就说我瘦了一两你也能看出来嘛。”
池信说:“不不不,我能看出来主要是因为你瘦了不止一两。”
简柯说:“没什么差别!”
池信说:“……行吧。”
夜宵很简单,番茄鸡蛋面,简柯却吃得津津有味,好似这是什么美味佳肴。
他好久都没吃到过池信亲手做的饭了。
池信见简柯狼吞虎咽的模样,心下好笑,他的厨艺如何他一清二楚,也就是个能吃的级别,跟好吃不太沾的上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