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还来不及尴尬,陆时又被频繁出没的鬼给吓哭了。
池信:“……”
池信和陆时这组可谓是鸡飞狗跳,却很有综艺效果,而且这俩竟是最先解开谜题的小组,对于池信的这样的新人来说,发挥得可说是非常好了。
节目组对此很满意,对池信的印象更好了些。
谜题解开,嘉宾们又重新聚集在一起。
嘉宾们纷纷夸赞池信,说他聪明,才第一期来就能解开谜题。
陆时说:“喂喂喂,解开谜题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吧,怎么都夸池弟不夸我啊?”
嘉宾们表示,因为你有几斤几两大家都知道啊,然后演播室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相比于池信而言,童泽的表现就不尽如人意了,在解谜方面没帮上什么忙不说,在遇到鬼时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跑得比黄珊珊还快,这让黄珊珊对他的印象跌至了谷底,连话都懒得跟他说了。
童泽心里愤愤,却也没什么办法。
录制了一共七个多小时,全部完成时大家都筋疲力尽。
陆时拍了拍池信的肩,说:“今天太累了,改天请你吃饭啊。”
池信说:“那就谢谢时哥了。”
两人交换了微信号,就此分别。
池信要上车时被童泽给叫住了,池信问:“有什么事吗?”
童泽面色不善,说:“池信,娱乐圈红和糊都是玄学,你别太得意。”
池信嗤笑了下,说:“童泽,你这是在跟我说我迟早会糊吗?花无百日红,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所以我一点都不得意,你说的话就送给你自己吧。”
童泽被这句话激怒,三两步冲上前就对着池信挥了一拳,池信反应过,往旁边避过,但还是被童泽的拳头擦到了脸上的皮肤,有点疼。童泽仍不罢休,又一拳过来,池信抬手格挡,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助理李辉一见这架势,立马跳下车,强硬地插-入两人中间,他用胖胖的肚子帮池信承受了一脚,随后他扯着童泽的脚脖子一扭,童泽大叫着倒地,眼里出现了惊恐之色。
童泽说:“我的脚踝断了!”
李辉说:“断不了。”
童泽说:“断了!我要告你们!”
池信摸了摸嘴角被擦出来的血,说:“你告我们?童泽,是你先动的手,你是要恶人先告状吗?”
童泽说:“池信,是你的助理弄断了我的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无论池信说什么,童泽都会说你弄断了我的腿,跟个复读机似的。
不多会儿,童泽的助理到了,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仿佛童泽不仅是推断了,且身首异处了。
童泽的助理说:“我们公司会为童泽维权的!”
池信说:“随时恭候。”
池信懒得再看童泽演,和李辉上了保姆车,绝尘而去。
池信一走,童泽的腿自动就好了,他站起身,问助理:“都录下来了吗?”
助理说:“我办事你放心。”
保姆车上,李辉一个劲儿地跟池信道歉。
李辉说:“我就不该去扭童泽的脚脖子,不管他的脚脖子断没断,肿是肯定肿了,一定会倒打一耙把脏水泼你身上,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池信说:“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会这么做的,应该是我说谢谢你。”
李辉说:“你嘴角被打出血了,要不要去医院啊?哎呀不行,你现在这么红,要是脸受伤去医院的话肯定会成大新闻的。”
池信说:“这点小伤算什么伤啊,我回家用酒Jing涂一涂就好了。”
池信在后座跟给张家权打了电话,说明了他跟童泽的情况,张家权表示知道了,公司会帮他处理好。
池信到家时客厅开着灯,简柯人却不在。
他看了眼客房紧闭的房门,想来简柯是已经睡了,就是给他留个灯。
池信松了口气,心想简柯睡了也好,否则看到他脸上的伤,估计会气爆炸。
池信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了,又翻出急救箱,拿出里面的酒Jing,对着镜子给自己的伤口消毒。
酒Jing沾到伤口很刺痛,池信嘶嘶了两声,庆幸伤口不大,过几天也就好了,不会影响到他的录制。
酒Jing才擦完,池信听到身后传来手机坠地的声音,和手机屏幕碎掉的声音。
啊,可怜的手机。
简柯穿着睡衣睡裤,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小几岁,他盯着池信,像是要在池信脸上盯出一朵花儿来,哦,的确是开花了,被人打开花的。
简柯没有弯腰去捡手机,他径直走向池信,抬起池信的下巴,在灯光下打量这张受了伤的脸,问:“这是谁干的?谁打你了?!”简柯问这个问题时压抑着怒气,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池信说:“没谁,录制节目时摔了一跤。”
简柯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