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
转身,是穿着青色衫子黑色百褶长裙的少女。
绑了一天的麻花辫松了开来,如雾一般散在肩头,她的白袜子脱在了房里,如今光裸的小腿在暖黄的灯光中仍然闪着莹润的光,纤细的踝骨被毛茸茸的拖鞋衬着更加玲珑。
见他转身,少女绽开一个微微的笑,带着点甜蜜,又透了些天真,仿佛是盛夏里的白瓷梅子汤,碎冰在里面碰出叮当的声响。
江庆之一步步踱了过去,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她的心上,她被那黑沉的眸子擒住,逃不开,也不愿逃开。
他到了她跟前,看着那小鹿一样懵懂无知而又分外依赖的眼神,仿佛被挠了一下,轻轻的,痒意却传到手心,催得他一下握住少女的腰,仿佛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荏南一下子被拉进大哥怀中,他的手臂有力地环着腰,胸膛的热气似乎能透过层层的衬衫西装,熨到她身上。
跳舞大概是这世间男女最好的借口,这样便能近似相拥,这样便能仿如爱侣。
*
是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的先驱刘半农在英国留学时所作,远在他乡,因此做出这首感情浓厚的作品,值得一提的是,他首次在文学作品中使用了“她”来代指女性(也有认为是指代祖国的),后来这种用法被广为采用,影响深远。
拾陆、共舞
两人之间隔着一寸的距离,有时多些,有时少些,荏南的心便有时慢些,有时快些,全被握在这方寸之间。
大哥长得太高了,她不算矮,可也只到他的耳朵。都怪大哥不让她去换衣服,她只能穿着拖鞋,像什么样子。
一边怨怪着,一边悄悄借着身高的差距打量大哥的下颌,如同大理石雕像,线条冷厉又干净,满是成熟男人的游刃有余。
大哥每日出门前都会刮胡子,她曾偷看过一次。
穿着衬衫,袖口却卷到手肘,露出手臂尺骨与肌rou拉扯的线条,扣子解到第三颗,微微斜着抬起头,侧颈的筋络隐隐可见,白色的泡沫遮挡住皮肤,锋利的刀片就这样刮过,带着随意,却让她心惊胆战。
那晚她在梦中,跨坐在大哥身上,放肆扭动着,他握着她的tun,仍由她持着那致命的刀,在他脆弱的颈上划过,就这样让她高chao。
荏南想到那晚的梦,眼神就有些痴了,她情不自禁地轻轻靠近,再靠近一点,小巧的鼻尖终于快要触上大哥的下巴,ru尖也将将要贴上那坚硬的胸膛。
他却退了回去,低头看向她,让荏南如梦初醒,慌乱地低下头。
“怎么不跳了?”他耐心问,似乎没有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是被自己的气息迷惑,忘了动作。
她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也没有什么好借口,只能说:“大哥干嘛不让我去换衣服,现在穿着拖鞋,你又那么高,我怎么跳嘛。”
倒全是别人的不是了,这样无赖,可是声音却娇娇软软,满是依恋,让再狠心的人也舍不得怨怪。
她刚想要以此为借口溜上去换一身劲装战服,却突然离了地,毛绒拖鞋掉了下来脚尖浮在空中,莲子似的脚趾有些惊慌地动着,然后落在了黑皮鞋上。
女孩白嫩的脚小小的,一丁点大,踩在男性锃亮的皮鞋上,粉白的玉趾有些不安地挪动着,腰上的手箍得紧紧的,荏南抬头望向大哥,眼中有几分迷茫。
“这样就够高了。”他解释了一句。
江庆之放缓了脚步,慢慢挪动着,带着踩在他脚上的小姑娘跳一支舞。
荏南的不安全发酵成了甜蜜,她终于有了足够的理由,安心地靠在大哥的胸膛上。
不这样的话怎么站得稳呢,只能握紧大哥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头依偎着颈侧,只能这样,别无选择。
每挪动一步,她微微蓬起的ru儿便隔着青褂子和大哥白衬衫下坚实的肌rou厮磨在一起。
她还在发育中,胸ru敏感得很,一被这样搓摩便有些胀痛,可痛里面又有些说不清的羞怯和欢喜。
她悄悄地展背,将胸ru更深地向大哥贴去,让那ru尖尖小心翼翼地点着、碾着大哥的肌肤,腰肢无意识地在他手中微微扭动着,连带着那白桃儿tun也有些摇晃,在他掌下绽放。
荏南的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粉。
她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全然靠在他的臂膀上,头窝在庆之颈侧,眼儿微眯,水色妩媚,青褂子高高的领口都遮不住自耳后蔓延开的红,鼻腔里呼出的气越来越热,越来越缠绵,氤氲在男人的颈间。
这哪里是在跳舞,这简直是雌性在娇yin求欢,直等着身上的雄性咬住她的后颈,擒住她的要害,用阳具贯穿她小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