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片热意在下身。
李檀收拾了他之后,附到耳边嗤笑道:
“不过是个雏儿。”
边说还便慢条斯理地用自己的密处不断磨蹭着那根小孽障,腰肢轻摆,tun儿重揉,骑在他身上纵情放肆,还用腿心和腿根挤压
的软rou夹着挺立的欲望。
小孽障初出茅庐,遇到这般绮丽早就按捺不住,几欲从亵裤中跳出,如今被如此妥帖照顾、细致诱惑,越发地青筋突起。
椟玉也不急着反驳,任由下身遭遇这样难耐的考验,面上仍然一副平静,甚至将伸进衣襟的手抽了出来。
然而这只是以退为进,右手抽出来时抓住翻开的衣襟一下子扯了半边下来,力度之大,连里面的小衣都被扯松了,缚在颈上的
细绳将断未断,菖蒲色的缎子要遮不遮,从侧面窥得ru的下缘划出的圆弧如新月初升,又掩入肚兜不见,反更衬得那点露出的
rurou雪艳动人。
椟玉学着李檀,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咬住那肚兜兜的边缘,一点点地撕扯开,半点不着急,刻意让唇齿若有似无地擦过ru上最敏
感的皮肤,用粗糙的舌苔去磨这团细软腴白,耐心极了,时而将nairou含入口中吞咽,紧紧地将它吸出个形状,却偏偏避开了那
最要命的尖儿。
如此一来,李檀的右ru便独独暴露在空气中,她连衣带都未解下,只有右襟被拉下,那嫩软的丰盈被卡在衣领和肚兜间的空隙
中,nai尖儿在这飘雨的冷厉中瑟瑟抖着,悄然挺立起来。
椟玉俯首对那nai果儿轻轻呼了口气,看着它抖得更厉害了些,如同冬日被雨雪催打的红梅枝头,眼里就晕开笑意,嗤道,“不
过是个雏儿,这般禁不起逗弄。”
李檀自进宫就和椟玉同居一殿,先帝绝不会给李家女子诞下子嗣的任何机会,她是不是雏儿,椟玉自然知道。
李檀向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止百姓,正经的皇帝她如今也不让点了,当下翻脸就欲起身,刚离了几寸,便被椟
玉箍住了腰,重新按了回去,两人下身那话儿又撞在一起,各是一番销魂滋味。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椟玉君主的脸面也不要了,如同幼弟一样将头埋在李檀的肩上左右蹭着,心甘情愿认错,“别走,别生我
气,藏珠。”
说罢,讨好似的含上那nai尖尖儿,轻轻吮着,还从眼角观察着李檀的神色,斜斜看来,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风韵迤逦。
李檀在他吻上胸ru的那一瞬便忍不住一抖,手也撑上了他肩头,却半天不见动作,也不知是要按上还是推开,只徒劳将他肩头
的衣服攥得皱乱。
“我能咬咬吗藏珠,我好想咬咬你的nai子。”
他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什么混账话都问得出口。
李檀虽不为欲望所耻,可也不至于答这样的混账话,只是扭头望向一边,椟玉看着身上的佳人衣衫半拢,软ru轻露,黑发如瀑
地洒在肩上,头侧着,闭眼不闻,只是颧骨上飞起的一片薄红,多少泄露了她的心思。
椟玉只觉得这样的李檀实在可爱可怜,反而比任何放浪之姿更令他难以自制,当下也不再忍耐,一口含住rurou,吞咽得极深,
将能含进的全含了进去,牙关还不断轻咬着,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啃噬的痕迹。
李檀只觉得自己的右ru被那小混账擒住,口、唇、舌、牙皆成了折磨她的混账爪牙,那团nai儿在他口中被搓圆揉扁,变幻着形
状。
椟玉却不满足,那nai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入口只觉如冰酥酪一般又嫩又软,合该含化了、咬碎了,全部吞进身体里,让任
何人都无法窥伺才对。
这样的玩弄让李檀多少有些不堪,她抓住椟玉衣领的手攥紧了些,往后推了推,只可惜力道不够,反倒成了掩饰的撒娇,让椟
玉更加起兴。椟玉如愿松开了口,却只是换了种方式,开始舔舐起她的rurou。
那雪艳无匹的ru儿,如新造素坯,被椟玉用自己的津ye为她镀上一层釉。
他仿佛是最耐心的匠人,将自己的舌头当作细密的毛刷,沾上欲望作浆,一寸一寸,一毫一毫地画过ru白的nairou,直到它在幽
暗中都能散射出隐秘的水光为止。
即便这样,椟玉也没忘了那颗小尖尖,他将舌头伸到胸ru下缘,感受rurou压在舌尖上的重量,舌面的曲线正契合rurou下半的曲
度。鼻尖正好点在硬起来的nai果儿上,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难免起了些痒意,便好心地用英挺的鼻尖去磨去蹭,为李檀解
痒。
可惜李檀不领情,她只觉得难受极了,痛快不算痛快,折磨不算折磨,她身体里许久埋下的那颗种子好像突然发了芽,藤蔓缠
绕过骨头,禁锢住内脏,悄悄攀上了她的心脏,紧紧束缚直至缺氧,一阵阵酸软便这样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