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郁才抱着沈怜进了屋子。
秦郁笑话她:“小娘子娇贵着呢,怎么能下地,这活儿只好我来了。”
沈怜眼眶发红,眉目含春,盈盈蓄了几分泪水,怪让人心里发痒的。
只是她却又不是那么个软绵绵性子的人。进了屋她才肯抬头,嗔怒的在秦郁肩上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细细密密的牙印才肯罢休。
秦郁解开她的衣裳,露出玲珑的身段来。
秦郁问她:“我这屋子日日有人洒扫,不如,我们在地上来。”
沈怜想到秦郁低声说的一句“我就想把你摁在地上来”也有些心痒发热,顺从的抱着秦郁滚到地上,一手摸到他的物事,环着手套弄起来。
秦郁也寻着她身下的细缝,来回摩挲。眼见手上沾了许多yInye,秦郁又将阳物顶入她xue内,抽插起来。
没了惊吓,沈怜抱着秦郁,也没了那许多顾忌,两腿勾在他腰间,扭着身子去凑他的物事。
胡闹一场,欢好一场。
秦郁也有些累了。他捏着沈怜的腰,笑道:“你这人总这么贪心。原是想带你去骑马赏花的,如今可好,我么是骑了‘马’了,‘花’也赏了,你倒是什么也没落着。”
沈怜骑在他身上,反驳到:“谁说我没落着,我不是也骑着‘马’呢嘛。”
俩人腻歪许久,秦郁才让下人送了一套衣衫来。
沈怜晃眼看着跟他府上一个姬妾有些相像,心中便有些不悦。只是被秦郁亲的脑子发晕便不曾多说。
夜间她从青衣巷出来,才走不远便迎面碰上四个黑衣人。
沈怜引着人到了僻静处,一下子打晕了那几人。然而打晕了人,她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她担心是柳爷家中派来寻仇的,先前的慌张才平复一些,如今她又有些害怕了。
解清雨远行,沈怜不知他去了何处,即便见着人她也不敢同解清雨说事情的因由。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带着人去找秦郁。
才要去青衣巷,暗处就行来一个少年。正是那日她在云河边上救的白衣少年。
这少年如今换了一身衣裳,依旧是满身伤痕的样子,只有一张脸干干净净的,颇为俊俏。
少年一张口便说:“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这么放荡。先前一次没穿衣裳就四处乱跑,这次……竟然还同人野合……真是不知廉耻。”
沈怜被他说的脑中轰然一炸,想来白日里墙的那一面是他走过了。沈怜气他口出恶言,抓着他的衣裳就甩了一巴掌,落掌时看着他浑身的伤痕终究有些不忍,力道轻了许多。
“我每次见你也总觉得你狼狈破落,上次是一身伤,这次也还是一身伤,多半也是你嘴巴毒,不讨人喜欢。”
那少年一脸倔强,目光凶狠。只是伤得重,被她打了一掌,软绵绵的随时要倒下一般。
他来找沈怜要那个玉蝉。
说到玉蝉沈怜便想到柳爷,心中又气又恨,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她猜那东西必定是什么要物,否则这少年也不会如此在意。
她随口编了一段:“什么玉蝉,我没见过。”
少年这才有些着急:“怎能可能没见过,我放在你身上的。”
“我先前当了一个包裹,谁晓得是不是你放包裹里被当了。”
“不可能!我放在你腰间的!根本就不在包裹里!”
沈怜松了手,任由他支撑不住,倒在墙边。
“你也知道我没穿里衣,谁知道到了哪里就没有了呢。”
少年挣扎着抓住沈怜的手,许是血流的多了,声音又破又哑:“那是我娘的遗物。”
才说两句,又昏死过去。沈怜只得带着人去寻大夫。她担心祝大夫话多,便挑了别的大夫包扎上药后,悄悄带回了家里。只是封着他的口鼻,五花大绑捆在墙角。
素心一进院子便看见沈怜抱着药包。
素心有些担忧便多问了一句:“姑娘身子不舒服么?”
“不是……啊,就是我调理调理……”
沈怜看着她计上心头,拉着素心进了一旁的屋子,从怀里拿了玉蝉往她脖子上一挂,小声的叮嘱到:“我在你这儿放个东西,你先帮我保管着,可千万别告诉旁的人。”
素心懵懂的点点头,沈怜这才到厨房里煎药去了。
等她回到屋里,屋内被翻的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少年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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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凉,解清雨外出越发频繁了。
沉怜起初赖在他房里不肯走,解清雨也随她。时日渐长,他念着沉怜的功夫便又撵她回房,日日盯着她早起,命她用心修行。
冬日天寒,沉怜夜间睡得手脚冰凉,思来想去,漏夜摸到了素心房内。
素心同她一样的年纪,娇俏可爱,到她家中几月,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