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下官是新调任来的,具体的也不甚清楚。”
萧寅初惊讶后,只觉得荒唐:“左大人年富力强,怎么说得病,就得病了?”
“刑部大人调查后说,左大人生前一直气短胸闷,不知是不是和此有关……”青衣小官解释了一番,问:“您今日到此是……”
萧寅初示意他开门:“本宫要查天武十年的科举卷。”
青衣小官拱手:“公主恕罪!只是……近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卷宗库,除非有三位大人的联名手谕,否则下官不能放您进去!”
“你说谁是闲杂人等!”花月喝道。
“公主恕罪!”青衣小官跪在门前,大有与库门共存亡的意思。
萧寅初一阵气急:“罢了!”
“我们回去。”
“公主……”花月说道:“这小官真不识好歹,待奴婢……”
“好了,闭嘴。”萧寅初阻拦道,看了一眼微微颤抖的管库官:“我们走。”
“下官恭送公主!”管库擦了一脑门汗,心说还好公主没有强闯的意思。
出去路上,花月还有些不服气:“一介管库就敢拦您……胆子也太大了!”
萧寅初还在想左大人的死,应道:“再怎么说,那也是八品京官,是你说打就能打的吗?”
花月一滞,十分懊恼:“是奴婢思虑不周!”
聂夏从外面急匆匆赶过来,满脸严肃:“公主,肃王府出事了!”
.
肃王府。
卫周的眉头皱得能夹苍蝇,孙大人拍着大腿:“这……这……老奴就一个转身的功夫,小马居然就被毒害了!公主若是问起来,老奴可要怎么跟公主交待哟!”
屋里,马伯安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小脸乌黑。
半个时辰前,婢女见他迟迟不起身,便推开房门进去查看。
不想看到马伯安七窍流血,倒在床上!
孙有福十分揪心:“一个小孩子,谁和他有如此深仇大恨,非置他于死地啊?”
卫周四处查看,可是肃王府的护卫全是白虎军,得功夫多好的人,才能在白虎军眼皮底下下毒杀人?
不知谁喊了一声:“公主来了!公主来了!”
孙有福抹着眼泪:“公主!老奴对不起您的嘱托啊!”
萧寅初急匆匆赶过来,恰好看见大夫为马伯安盖上白布。
她不敢置信:“小乞丐他……”
大夫走出来,摇摇头,叹气:“中毒太深,药石无灵,节哀。”
孙有福让家仆去送大夫,萧寅初在门边最后看了他一眼,回身质问:“谁做的?”
卫周低着头,孙有福“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求公主责罚!是老奴没有照顾好小马!”
卫周也默默跪下:“属下有负公主所托。”
马伯安是重要的证人,公主吩咐了几遍要好好保护他,居然死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哪怕公主不责罚,卫周自己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但是他比较奇怪的是,对方到底有什么神通,居然能在这种情况下杀人?
“用的什么毒药,查清了吗?”萧寅初问。
屋里,聂夏正在检查马伯安的尸身。
卫周低头:“大夫说,就是普通的砒霜。”
孙有福小声补充:“在昨晚的冷茶里,就在桌上!”
聂夏刚好打开了茶壶,里面还有一些没化的白色粉末。
“谁烧的水?”萧寅初问。
“公主!是……是奴婢烧的水,可是奴婢没有害小马公子啊!奴婢没有啊!”一个藕色衣裙的婢女连连磕头,她是肃王府的家生子,确实没道理会害马伯安。
聂夏抬头望了眼屋檐,走出来。
萧寅初拿眼神看他,聂夏摇摇头,一无所获。
前有那个管库的左大人,后有小乞丐马伯安,这些人居然这般大胆,杀人都杀到她眼皮底下来了!
萧寅初深吸了一口气,对花月说:“回宫说一声,本宫今晚要留宿在这。”
花月低声应是。
萧寅初又扫过一院子战战兢兢的下人,严肃道:“难道就没人看到,或者听到什么?”
她很少用这么严厉的口气,肃王府的下人个个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有个小太监颤抖着声音,说:“昨晚……奴好像……听到了琴声。”
“琴声?”
孙有福忙叫人把小太监提出来,尖着嗓子说:“还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公主?”
小太监跪在地上,努力回忆:“奴也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只觉得……昨晚睡得格外熟。”
“对对!奴婢们也是!”
小太监这么一说,许多人都应和着,连孙有福都一拍大腿:“老奴年纪大了,原本就觉少,这小子不说老奴还没想起来,昨晚确实睡得比平时香多了!”
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