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倚靠,半悬空的姿势。
他紧张地低着头,两边赤裸的膝盖被苏河分开了,校裤堆在脚踝,把他禁锢着不能逃跑。
虽说也没打算要逃走,乔明夏抿唇,摸了摸苏河的耳朵。
“怎么?”苏河没抬头,手指勾过那条shi了的内裤,坏笑着调侃,“你看你shi得多厉害,光是刺激里面就能有这么多水。”
乔明夏不喜欢被他这么说,脚踝蹬着要踢苏河,他反手按住。
笑着说了句“别闹”,苏河剥开内裤,手指揉着乔明夏半硬的Yinjing顶端。他们都在黑暗中,风卷过时,像一个个恋人的吻。
乔明夏哼了声,苏河抬眼观察他的表情。看不太真切,依稀知道乔明夏的闭着眼睛的,他容易害臊,在教室里亲密超出了接受范围但也乖乖地让苏河脱裤子,就像嘴上再怎么不愿意却每次都配合着他尝试新的姿势。
乖孩子应该有糖吃,苏河拍拍他的大腿,示意放在肩膀上。
“什么……”乔明夏嗫嚅一句,刚刚照做了,会Yin和屁股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只用手撑着,除此之外,重心就在苏河身上了。
苏河尝试着,去吻了乔明夏shi润着的Yinjing顶端。
这动作让小男友立刻坐不住要站起来,但他全身都被苏河掌控,惊喘几声,抗拒的话语压着嗓子说出来:“不行不行……老师,哥哥,别——”
苏河没回答他,身体力行地表示这没什么不可以。
他在性爱中常常是主导方,也更喜欢去控制床伴的感受,但这不代表他会愿意为对方口交。上次器材室里舔过乔明夏的xue,苏河猜到乔明夏受不得这个刺激后来又做了几次,每次都把人弄得哭着高chao,但他也没料到自己会主动地去含谁的鸡巴。
对苏河而言,这是个让自己也为对方敞开的姿势,他含着乔明夏的Yinjing,缓慢地往喉咙里吞,等同于也在被乔明夏进入。
Yinjing刚刚的高chao不是射Jing,只喷出了一点透明腺ye沾shi内裤,好像chao吹了。这味道不太好,带着股奇怪的腥味可也没有多让他难以接受。
他以后可能对乔明夏毫无洁癖可言了。
苏河这么想着,一心二用把他吃得更深,同时手指挤进后xue,拨弄那颗没取出来的跳蛋,找到开关,让它继续“嗡嗡”地在xue里震。
乔明夏很快受不了双重快感叠交的刺激,生理泪水淌了满脸。他像水做的,稍微一触碰就里里外外都shi透了,手去推苏河的肩膀看不出拒绝还是想让他含得更深,不停地喘气,害怕被发现不敢有太大的声音。
苏河的喉咙吸着他,乔明夏很快就不行了,咬住自己的手拼命咽下高chao时的呻yin。
他低头,还在空白的酸软里回不过神,看见黑暗中苏河拿了张纸巾吐掉什么东西,擦了擦嘴,起身吻他。
黏糊又shi润的吻,乔明夏张开嘴让苏河的舌头搅弄整个口腔,色情地勾住软舌吸含,又往深处抵着上颚把他弄得从嘴里蔓延开一阵难耐的痒。乔明夏闷哼着,眼睛飞快翕动时像一双蝴蝶翅膀挣扎着飞向远方。
他想自己永远都会记得这场考试结束后的晚自习,虽然昏暗,但他一点都不害怕了。被苏河口交时心理快感甚至大于一切,乔明夏拥着他,死死抓住不放。
他好爱苏河。
唯一的珍惜他的喜欢他的肯为他打开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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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扯着那根绳子把跳蛋往外拽,它滑出来时最宽的地方卡在xue口,撑开了一个闭不上的圆,边缘已经是适合进入的艳红,又热又shi。
他又埋下去,把乔明夏的Yinjing舔干净。
口腔收缩时乔明夏的喘息就像要断气了,手胡乱地摸苏河的脸,试图从侧面摸到Yinjing的形状但苏河只是舌头裹着他吮吸。乔明夏发出细微的呻yin,被含着顶端、被舔过侧面,被玩弄Yin囊和后xue的时候,他只能抓紧苏河。
好像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能抓紧的也只有苏河了。
“哥哥……”乔明夏小声地喊他,心里话都随着呼吸频次从舌尖传递去苏河心里。
“我好爱你,好爱你。”他带着哭腔表白,“你不要离开我……我……”
后面是什么苏河没有听,嘴里没吐干净的Jingye残留在舌根发苦,他急需一点甜味缓解。苏河握住乔明夏的两条腿,把他往前拉,膝盖挽住腰胯,那根硬挺发胀的Yinjing几乎没出什么力就进入了他。
乔明夏一声惊喘,跳蛋还在里面没拿出来。苏河顶着它往深处去,手指还不停拈着那根细绳来来回回地拉,折磨得他理智全无,只知道哼叫。
乔明夏抱紧苏河,他还穿着西装,只有Yinjing露在外面衣冠楚楚地Cao他。
他说了爱我。
这念头把苏河的心口鼓胀出酸楚的幸福,他听过很多人发腻地说爱他,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和他在一起后的奢侈生活,有的为了所谓的名分。
那些人的爱包括了苏河的背景、人脉、金钱与种种不靠他就得不到的生活。
只有乔明夏为了让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