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得快要冒烟。周凝不由自主的将带着手铐的双手再次伸进被下,一手撑开两片滑腻Yin唇,另一只手探进rouxue,将早晨男人灌进去的白Jing扣弄出来。
那日,她在宁修瑾脸上扇下一掌时,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可怖Yin戾,狭长的凤目滚动着无可遏制的怒气。周瑜原以为她会立刻被暴怒的男人折磨而死,要么被暴打而亡,要么被剖开皮rou。
可是结果出乎周瑜意料,他将所有的暴虐发泄在她的nai儿上。像她扇他脸一样,男人的大掌来回、左右虐打着一对肥白美ru。
这还不够,他托起一双nai子,将红艳艳的ru尖并拢挨着,用牙齿狠咬咀嚼,ru珠被硬生生嘬肿嘬破皮。
他恶意的,用尖牙去磕nairu上破皮的地方,磕进粉粉的嫩rou,让周凝疼得牙龈紧咬。
周凝被愤怒的男人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亵玩nai子玩了很久,久得她麻木,感受不到双ru上尖锐的疼痛。最后,她浑身赤裸着被宁修瑾粗暴地拉扯进地下室,被放在解剖人体的手术台上。
宁修瑾蛮横地给她双手双脚带上镣铐,做这些时,他额上冒着细汗,俊逸的脸上余怒未消。他压着女孩柔嫩的身子挺动许久,临了,将一大泡浓Jing送进温暖紧shi的花xue里。
“周凝我告诉你,当你摇着屁股勾引男人,张嘴舔鸡巴的一刻,你就没有尊严可言。”宁修瑾软了下体还堵塞在她的小xue里,明晰的手指夹掐着两颗红肿,声音冰寒:“别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见过几个人会将吐在地上的东西再舔回去?”
“好好想想。”最后,他神色魇足地抬手拍拍了女孩的小脸,“下一次,凝凝会为老师做到什么地步呢?”
宁修瑾果真是坏透顶的男人,他将周凝关进地下室,重新锻炼了一条带有黑色铁圈的铁链,像套小狗似的套在女孩修长的脖颈处。
为了防止周凝在Yin冷的地下室感冒,他很“好心”的,给女孩盖了一层薄被。
周凝这一次没有屈服。
她愿意含着屈辱向宁修瑾求欢,不过是先前心怀逃生的希望,可是如今这希望一点一点泯灭了。她如今,在一日复一日的囚禁中不得不接受事实,她这辈子都可能逃不出去。
她身份简单,一个普通学生而已,生活交际圈很小。父母报警后,警察肯定会先从她的生活交际圈开始查找检索,如今时间过去许久,警方怕是早将熟人作案的嫌疑排除了。
一旦调查方向偏离正轨,那宁修瑾永远不会被人怀疑。而她自己,除了死,不然一生被囚禁于Yin暗里,不见天光。
还不如死了,周凝无神的双眼望向天花板。
可蝼蚁尚且偷生,事事皆有转机,不到万不得已,谁都想活着。
还有另一个事实凌迟着周凝的内心,她的小xue被宁修瑾的粗jingCao得敏感透了,男人日日掰开她的花苞插进去Cao弄,一天往里灌Jing不下三回,时间又长。
现在,就像此刻,她只要一想起宁修瑾,身体就自发回忆起那根大棒带来的欲仙欲死,xue口收缩着兴奋地流出一柱柱黏滑的水夜。
嘴里很渴,周瑜好几天没喝水了。宁修瑾打定主意要将她仅剩的羞耻心碾碎成泥,他让老仆送来饭食,却故意不给她水喝。周瑜一天仅有的两次“喝水”时间,便是一天的早晚,宁修瑾早晚各灌给她两次Jingye,一次喂进小嘴,一次射进小xue。
她现在,已经被迫到了吃男人Jingye来止渴的地步。
早晨宁修瑾走时,长指戳进去rouxue搅了又搅,勾着一丝粘腻的白浊擦在还沉浸在高chao中女孩的小脸上。他俯下身吻了又吻她的香腮,语气温柔缱绻。
“凝凝可得好好含着老师的Jing华,要是流出来,上面的小嘴又得渴着。”
“不过也别着急,老师晚上再喂饱凝凝,给凝凝解渴。”
故事二:遇见撒旦15
“好乖,竟然吃 光了老师射进去的Jingye。”
宁修瑾低着头,手下翻弄着女孩腿心里的小娇花,花xue里温热紧致,他的手指抠挖着濡shi的内壁,将甜蜜的花ye一团团勾弄出蕊口,流过花渠,打shi了女孩股间的小rou菊。
时节已入早秋,男人今日穿了件长袖薄丝衬衫,下着一条显得双腿修长有力的纯黑休闲裤。袖子挽进臂弯里,敞开的衣襟间微微露出一截Jing致竹骨。
那双不时暗光流动的凤目此刻半眯起,长睫卷翘,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一一从周凝身上扫过。
“该喝水了,宝贝。”
宁修瑾半眯的凤目里跳动着兴奋的火焰,粗硬紫红的rou棒被解放出来,整根从裤裆拉链口里伸出,高挺昂扬。坚硬的大菇头沿着女孩漂亮的唇形滑动,铃口吐出的透明ye体将红唇涂抹得晶亮润泽,亮晶晶地引人吸吮。
喉咙干哑得不能发出声响,周凝紧抿双唇,目光灰沉,像是存了死志。
宁修瑾突然觉得这样的眼神十分碍眼,他年少时,很久很久以前,也在另一个女人眼中看见过这般灰沉破碎的眼神。
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