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问道。
苏成快速从兜里掏出一把刀尖锋锐的匕首,弯着腰恭敬地递给江衡。
为了防止刀疤男挣扎,几个很有眼力的手下上前桎梏他的身体,他们压着刀疤男的两只手腕,按着他的指尖,将整个掌心暴露在江衡眼前。
怀里搂着昏迷的少女,江衡以高低式蹲姿蹲在地面,左脚在前,右脚稍后,他身材精壮修长,下蹲的样子也是说不出的迷人。
可他此刻的行为令人发指。
江衡一次次对准刀疤男的手掌挥刀,利刃在空中闪过银光,捅穿男人宽厚的手掌钉在水泥地上。江衡捏着刀柄旋转一圈,将男人的手掌搅得稀烂。
刀疤男持续的惨叫声吵醒了小区内的住户,一家家的灯光依次点亮,看清楼下的情景后很快依次熄灭。
如此重复,直到男人的手掌被捅成一滩黏糊的血肉。
“该换另外一只了。”江衡又露出他那种标志性的邪肆笑容,眉眼舒展,绯红的薄唇张开,两排牙齿森白又整洁。
刀疤男一听这话,结实的身体哆嗦个不停,终于晕了过去。
江衡没有放过他,他也没叫人将刀疤男弄醒。
他机械地、残忍地重复手上的动作,直到完全将刀疤男两只手捅成粘连在地上的血肉,掌心碎烂,十根手指尽数脱落,剩下两个不忍直视的手腕。
江衡将染血的刀身在衣服上擦拭干净,嘴角噙着笑朝另外两个吓的涕泗横流的男人走去。
“该你们了。”他道,怀里搂着正昏迷的少女。
…………………………
抱歉让你们看到这般残忍的哥哥,如有不适,sorry0202sorry……
故事三:强制骨科19
江衡其人,毫不夸张的说,这十年更像是为了妹妹而活。
他生来性格乖戾,因为父母感情不和睦,他的童年大多处于被放养的状态。
江思思出生那年,被周围邻居称为“狼崽子”的江衡不过才八岁。
那时的江衡不懂,他的父母,明明深切厌恶彼此,在家里活得如同仇人一样。两人在邻里面前,却可以为了所谓的颜面,假装伉俪情深。
若江衡算是父母婚后不久,情到浓时生下的孩子。那八年后江思思的到来,更像是江家夫妻用来修复感情的一种工具。
关上家门,江家夫妻的婚姻生活一地鸡毛,他俩在外面都是活的体面的人,都重面子,受不了因为离婚而遭到邻里在背后指指点点。
为了修复感情尝试生二胎,可江思思的到来挽救不了这段濒临破碎的婚姻。
后来,江家夫妻为了分割共同财产而对簿公堂,撕破脸皮争夺财产,膝下的两个孩子却像是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两兄妹被判给父亲,而他们的母亲,则每月支付一笔固定的生活费。
江父在家勉强住了两个月,在一个周末的晚上,将刚上高中的大儿子叫进房间,面色愧疚地递给江衡一张银行卡。
从小学到大学,抚养两个孩子需要付出太多,生性浪漫爱自由的江父,不愿意为了这两个他打心底不喜的孩子放弃刚开始的精彩生活。
穿着校服的青葱少年,从父亲手里接过那张磁卡时,满心满眼都是讽刺。
那晚,江衡牵着年幼的妹妹站在门口,目送父亲脚步急促的离开。
他蹲下身子,伸手揉了揉妹妹小脑袋的呆毛,看着她懵懂无知的面容,说:“从此以后,只有哥哥跟思思两个人了。”
“哥哥会保护好你的。”他郑重地承诺。
一间装潢精致的卧房里,少女陷进绵软的天蓝色大床上,眉头拢在一起,嘴唇抿紧,睡颜看起来十分苦涩。
“哥哥——”少女纤细的手指抓扯着床单,眼睛猛地睁开,下一秒她从床上弹起上半身,歇斯底里喊出声:“江衡——”
“我在,我在。”睡在江思思身侧的江衡被这一声喊得心揪,他起身将妹妹抱进怀中,头埋进她馨香的脖颈,“不要怕,都过去了。”
听见他的声音,江思思稍才安心,她转身回抱他,声音颤颤:“哥哥,我昨晚好像做恶梦了。”
“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
她回抱的太用力,用力到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江衡的骨血里。背后的伤口猝不及防被妹妹的手臂按压,激起的疼痛让江衡发出一声闷哼。
“你怎么了?”她这才注意到江衡的脸色白的渗人,她慌张地从哥哥怀里退出,想要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又害怕触碰他。
“我没事。”江衡的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一面安慰她,一面等背后那股钻心的疼痛缓释。
“原来昨晚发生的不是梦。”看着这间她不熟悉的卧室,两行清泪从少女的脸上蜿蜒而下,“都怪我,我早该听你的话搬家的,对不起,对不起……”
江衡发迹后,多次动过搬家的念头,那个小区连物业都没有,江衡每次在外少不了担心妹妹的安全。
江思思却舍不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