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每晚习惯性的浅眠,无论何时何地,沈天枢一直对周围环境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男人神经敏锐,一根草动便能将其惊醒,又何况是静夜
里那一声不算轻的吱呀声。
木门被推动的那一刻,沈天枢一双炯亮如炬的眼睛睁开,他本以为又是那个不长眼的小丫鬟想要半夜爬床,不曾想,来者竟是他的小儿媳。
他目力极好,再加上一圈从灯笼里散发的光晕,轻松将乔若妍的模样打扮揽入眼底。
小儿媳应该是急忙从床榻上披衣起身的,衣着略显单薄,只有一件宽厚棉袍斜乱的罩住身子。
她抬起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顺滑如瀑的青丝垂散至细腰处。
暖红带橘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衬得她容颜妍丽,暖光映入她清澈晶亮的双眸,像是晚霞落入清潭,很是动人。
在乔若妍走近软塌之前,沈天枢下意识阖上眼睛,心中无半分旖旎的念头。
真是苦了妍儿了,一贯秉节持重的男人无声的叹息道。
夫君新逝定让她伤心忧虑,难以入眠,但愿这书房还残存着重儿的几缕气息,全了她的念想。
只是晚间风寒露重,希望她能早些回去,不要伤了身体。
那一道缠绵柔情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时,他才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沈天枢还没来得及凝眉细想,便感到一只柔嫩小手掀开了他身上的棉被,然后,女子温热软绵的躯体裹缠上他,躺进他怀里。
红灯笼被她扔在地上,灯光熄灭,暗黑不透光的书房里,沈天枢规律的呼吸开始紊乱。
飘霜的冷夜里,狭窄的软塌上,怀里绵软的女体,对这一切始料未及的男人思维有片刻僵滞。
“夫君,你又睡书房了,妍儿要跟夫君一起睡。”乔若妍满足的躺在男人宽敞的怀里,摸着他臂膀处鼓劲的肌rou,扭着身子在男人身上撒娇。
她上榻前先脱了棉袍,隔着薄薄的内衣亵裤,少女真切感受到这具健壮男体散发的高温。
她紧密的贴着他,那股灼热的温度烫着她的娇躯,让她瞬间联想到他阳具硬挺时的温度,再加上耳畔急促的呼吸,她有些软了。
沈天枢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若她是个爬床的丫鬟,他铁定大手一挥将她丢出门外,事后让管家随便找个牙婆子发卖出去。
若她是个勾栏里的风尘女子,衣着单薄的跑进他怀里。他肯定是满心厌恶的推开她,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将军府。
可她是他的新寡儿媳,她是他视作半个女儿的好友之女,她更算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妍儿,你下来。”沈天枢眼中窘迫一闪而过,沉着嗓子道:“我不是你夫君,我是爹爹,你认错人了,快下来。”
“爹爹?爹爹,爹爹。”乔若妍听到这个称呼,反而张唇啃上男人冒出浅浅胡茬的下巴,娇
滴滴说道:“夫君你怎么又让妍儿叫你爹爹了?那妍儿又要吃爹爹的大rou棒。”
“你……”一直表现淑婉得体的儿媳像是换了个人,说话比低贱的青楼ji女还yIn浪,沈天枢颇为艰难的开口:
“你怎么……说话如此放浪?”
“嗯嗯……夫君不是知道么?”
乔若妍趁男人处于不敢置信的征愣之时,扒掉身上的内衣,拉扯开男人的上衣,用一双粉白傲人的娇嫩为他按摩胸膛。
她口气有些委屈,一面蹭他,一面开口:“你知道的,妍儿在司教房被嬷嬷们喂了药,身子才这……这般离不开男人。”
“你走的这一年,妍儿夜夜用你送的假阳具插小xue。”男人的rou棒完全勃起了,她难耐的娇喘,情热地耸动屁股用腿心Yin户撞击那块热铁。
沈天枢近二十年没有过女人,他一心保卫家国,又不愿纳妾上青楼,有欲望时都是靠手疏解。
这般清白的一个人,此刻却对儿媳生出背德欲望,脉管里每一滴流动的血ye全部化作了沸腾的情欲。
他凝视少女的黑眸幽深如渊,眼白赤红。
“啊哈……夫君你知道吗,妍儿真的很喜欢那些按你尺寸雕刻的大rou棒。”乔若妍伸舌舔他,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欲求不满,“可是妍儿真的好想被你cao……唔,这一年,可憋坏妾身了。”
今晚之前,沈天枢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绝对的自信,可怀里的小女人袒胸露ru的诱惑他,让他顷刻间下体肿硬发疼。
他没想到,在妍儿面前,他过人的自制力竟脆如泡沫。
“妍儿,妍儿你看清楚,我是公爹。”脑中紧绷着一根细弦,小女人再扭蹭一下,可就真的崩断了。
沈天枢咬紧牙关,她的nai子是那么的嫩软,比棉花还软上十倍的挤压他坚硬的胸肌。他的手很痒,得揉捏搓弄那对嫩ru才能缓解痒意。
沈天枢还谨记着彼此的身份,却不可控的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你快下去,乖妍儿,公爹不碰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