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后能让我开心,居然还自己偷偷研究这些书,我一定要赚更多钱来养他!”
齐锐:“……我懒得理你。你没发现吗?申文成这两天不太对劲,以前恨不得下工了就忘你这里贴,最近看到你和周承直接绕道走。”
贺景哪里管申文成怎么样?
他满脑子都是周承。
这几天周承带着他健身读书,分明都是他以前最讨厌的事情,他每天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可偏偏周承带着他做这些,他连拒绝都不忍心说出来。
他明明是看上了周承的身体,可这些天他都和周承做了什么?
难不成是他突然发现了的魅力?他其实是一个喜欢读书喜欢健身的人?
贺景歪了歪头,正巧看见从另一边走来的申文成准备绕开他。
心不在焉的贺景立刻喊住了对方:“申文成!”
申文成陡然一个激灵——自从那天他从周承贺景这边吃了瘪,一向骄纵的他咽不下这口气,回家就想找家里人收拾了这两位。结果没找还好,一找人,一看,周承居然是杨城首富周氏的年轻总裁,合着在这里和新包养的小鲜rou玩身份扮演情趣呢!他居然好死不死地送上门去叫嚣着给对方钱让人离开,简直是不自量力。
知道了这些的申文成此刻只想夹着尾巴做人,却不成想突然被贺景叫了个正着。
他现在后悔死了,看了一眼在一旁安静地看书的周大总裁,一点也不敢违抗贺景的意思,拐个弯就颤颤巍巍地站到了贺景的面前,“你、你干嘛?”
齐锐:“……”总觉得这货很奇怪。
贺景却一点都不在意申文成的反应。他眨巴眨巴眼睛,迅速说:“你等等!”随即转头就去了自己休息的帐篷伞下。
片刻,青年手中拿着一本看上去已经被翻得旧了一些的,递给了申文成,说:“麻烦你给我念念看里面的内容。”
“啊?”
“念呀!”
申文成不敢反抗,一脸疑惑和担惊受怕地翻开书,从前言看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出来。
贺景努力尝试认真听着。
这些内容他都已经在周承的指导下学会了,按理来说重听一边必然没有第一次听课来得让人发困,可是申文成那还说得上是中上的音色配合熟悉的内容传入他的耳中,他越听越无聊。
为什么周承和他说他就不觉得无聊呢?
似乎好像……和周承做什么事他都觉得很有趣。
申文成不过读了三页,贺景立刻抬手,将书从申文成手中拿了回来:“可以了可以了!谢谢你!”
他转头,将书递给了比他还不爱读书的齐锐手上。
齐锐:“……祖宗你认真的吗?你在干什么?”
“齐哥,帮个忙,就读几页!”
于是,齐锐用着比贺景还要无聊的表情,味同嚼蜡地一个字一个字读着的内容。
由于语气太过催眠,读了不到半页就被叫停。
贺景不信邪,转头又开始找起了其他空闲的剧组人员来读给他听。
结果无一例外,没有人能达到周承念给他听的效果——他似乎只愿意听周承给他讲。
可他这样一溜烟找下来,有一些本来就对经济学感兴趣的工作人员直接聊了起来,挨个读给贺景听的活动变成了所有得闲的剧组工作人员的学术研讨会。
这事情是贺景挑起来的,他又不能解释说自己只是为了测试周承指导他到底是不是和别人指导他不一样,只好也坐在其中,明明觉得无聊的要命,偏偏只能强撑着睡意,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那些他不懂的东西。
周承读完书起身来找贺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一堆工作人员围在一起,有一个人手中捧着那本他给贺景的,几个人就最近的一些新闻说着股市动向和这些有关的经济基础,而贺景则是乖巧地坐在那边,捧着nai茶,一双眼睛满是茫然与困惑,甚至还有些困意。
阳光洒落,烦闷的夏日里,空气热的都能让人看得见,可一切的烦躁到了安静乖巧的贺景身上,却又变成了温柔和舒适。
贺景明明已经困的不行了,却仍然强撑着睁开眼睛,一双桃花眼勾出专注,努力地听着这些对于青年这样的初学者来说生涩难懂的内容。
周承顿时心都化了。
虽然青年是为了钱势靠近他的,虽然青年在娱乐圈过着被经纪人压榨的辛苦生活,连一个好点的房子都住不起,可却仍然愿意心怀阳光,积极地学习这些对贺景而言艰难生涩的东西。
身处困苦,却心向阳光。
这是多么坚韧而又让人心疼的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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